小怜一手本圈不过来,弄不到两下,方凤求方渝道,“哥哥,你让她两手都上吧。”
方渝於是将小怜掉转过身子,背对著自己坐在膝上,一面命她双手齐上给方凤搓弄,一边自己两手从後头抓住她双玩耍,各得其趣。
这方渝是甚麽人,胭脂堆里打滚的将军,cǎi_huā弄草的霸王,当下握住小怜两个嫩儿揉弄,一忽儿轻挲头,一忽儿绕画晕,一忽儿把两个子紧抓在手里狠力捏玩,不多时把个小娇人弄得娇喘微微,晕生两颊,鼻翼都渗出汗来。
方凤看得馋涎欲滴,且自己上娇人小手愈发虚软无力,遂捏起她小脸道,“亲亲,别光顾著自己舒服,抓紧了你爷的子儿!”
说的小怜满面羞红,心中恨恼,恨的是他二人将自己这样亵玩,恼的是自己又生出方才那荡悠悠、软绵绵的绮思儿,羞惭之余更是灰心,心道莫非我真是那小dàng_fù麽,两个畜牲这样弄居然也能舒服。
方渝此时两手从底部握紧了两个,虎口圈出两团凝脂滑玉,两个小头被他逗得翘得老高,红豔豔宛若玛瑙樱桃,那小怜羞惭惭地把脸儿歪到一边,眼睫儿低垂,两手却还握著大搓弄。美景当前,方凤赤红了双眼,大头涨得发紫,方渝看著它嘲笑道,“好三弟,诺大的。”
方凤此时也顾不得还嘴,挺起往小怜两个上搓,方渝笑他猴急,仍撤了手就他,方凤抓起两个粉团就把往挤出的缝里塞,一边抽动一边大声呻吟,“乖乖,好滑的儿,恩,啊!”
那头直抵下齶,上也疼,小怜终於哭出,方渝撇过她脸儿吃她小嘴,一手捏住头调笑,“瞧这儿翘的,”就著她泪水吸吮唇瓣,别样甜美。小怜呜咽难当,口处正被方凤用那巨辱,小手忽又被反拧,耳边方渝也吟一声,原是又被引著握住他底下的那。
4.偷情(1)
发文时间: 02/02 2010
方凤用那小怜的搓弄了一会,又怨道,“这儿滑是滑,只叹还不够大,若是能再大再挺些才好。”说著使力挤压那缝儿,把个小怜疼得嗯嗯直唤。
方渝白他一眼,“婢子才多大?儿还没完全长熟呢!”
方凤又赞,“没长成就这样勾人,若再大些,不定能迷死几千几万呢──大哥,你这回是捡到宝了!”
方渝心中一动,低头细瞧那小婢子,果真是一滩柔水儿一样软在自己与方凤之间,面有春桃之红,睫如密扇,泪光点点,两丸瞳仁有如黑透了的纯玉,流转之中,无言已带三分委屈,羞怨却添几许趣。果真是勾人。
心下不由有些悔意。就好比,自己无意间寻来的一件宝贝,自己都还没玩足赏够,又有人凑来预备分羹。
那方凤已到末时,大吼著出,小怜口顿时一片狼藉,方凤还兀自闭目对她搓著延绵快意,方渝一把将怀里小人儿抱起,淡淡道,“今日就到这里。”
晚间回到房里,方渝跟姚氏提出将小怜摆到房中,姚氏虽在意料,也不免些许惊奇。以往方渝fēng_liú,但从未要抬举这屋里哪个,姚氏醋烈,他也不与她见识,左不过房里人不给弄,出了方家大门,外头野花又多又香,何苦自家屋里头不安生。
现下为一个小怜向她开口,姚氏又得意又气愤,终是答应了。
当晚夫妻二人不免互相奉承,那方渝提足了神狂干,弄得姚氏身子丢了又丢,狂泻,最後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举著细白两腿儿受,最後里想道,为个小娼妇这样卖力,他那小贱人时,两个不定是怎麽更加浪荡快活呢!又想,我与你本是夫妻,这驴大的物事本是我的,我却不能独享,那贱人是甚麽东西,最最低贱的小丫头,怎麽与我比,你这**巴就这样稀罕她,心中复恨不已。
第二日恰有一单生意急需方渝外出处理,方渝略将家里事交待一番,自带两个小厮去了。那姚氏见状,并不急著将小怜收房,对方渝道,“爷的人,总得等你回来再说。”
方渝自然无异。
方渝走後,小怜很得了几日安生,每日在院子里浇花锄草,只盼把自己晒黑些、糙些,绝了大爷的念想。
一日,因太太房内的大丫环来找姚氏玩,临走夸她院里的芍药木槿开的好,姚氏便命小怜采摘了两个小篓给太太房送去。回来的路上,经过大花园子的一处假山,正走著,猛不防被拦腰抱住,小怜大慌,刚要尖叫,嘴也被捂住,硬生带到假山里头,小嘴被来人一口衔住,一双温热大手也不断在自己身上摩挲,那人吃了她一会嘴儿,辗转吻到耳垂边上,喘息著道,“好个小东西,想死你爷了。”
4.偷情(2)
发文时间: 02/07 2010
那人又紧抱著她吮吸了一会耳垂,面贴著面与她厮磨,小怜逐渐平复惊吓,勉力推他,口中轻唤,“三爷,快放了我。”
来人果是方凤,听她言声,反搂得更紧,腆笑道,“不放。”说著一手索向她内襟伸去。
小怜情急,这里是甚麽地方,大花园子里的一处假山内,虽说外间看不到里头,但时时地有人经过,且保不齐就又有人会进来。无奈衣襟已经被他三两下解开,那方凤双手捧起两团玉,俯首舔上,小怜又羞又急,也不敢出声,只去推他。
方凤将她压到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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