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了吗?我觉得是我变了……!”
不知不觉又到了那个河堤,一人一罐啤酒坐在堤上,苏筱铭满眼都是那顶黄色头发,猛然记起自己出国前对他说的话:“黄色头发过了二十岁就染回去吧,怎么说也是世家公子,老是被八卦记者写多不好?”
顾危只是笑着抱住她,弄得她喘不过气来,才“呵呵”的说:“我知道,明儿个就把这头发去漂黑了。”
“我可告诉你,这是出于朋友的拥抱,咱俩属于过去式了,你可别想多了啊?”
苏筱铭推开他,用食指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还顺便用手掌拍过他刺刺的黄发,发出“啧啧”低语:“还真是扎手。”
顾危拍开她的手,打趣的说:“成,那明儿个我还把这头发留长点儿,用发油梳到脑门后边,到时候看你还认不认识我?”
29、疯情,疯无恐
苏筱铭的鼻子有些痒,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同时也把自己拉回现实,cyril拉着她的胳膊问道:“这里的冷气太足了吗?把毛巾披上。”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他已经仔细把大浴巾披上苏筱铭的脖子,将她拉到冷气吹风口以外,拍拍她依旧汗湿的额头,又笑了起来:“别在意他说的话,不管怎么说,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苏筱铭点点头,抽了抽鼻子还是没说话,看了他大约三秒钟,终于扯出一个笑脸,之后迅速把眼神转移到别处,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从柜台抽出一张抽纸轻轻的擦擦鼻子,接着对cyril说:“回更衣室吧,我想回城市了,大晚上落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真是有些受罪。”
更衣室里一个人都不剩,苏筱铭倒在长椅上想着刚才自己身体的反应,有些很陌生的熟悉,让她觉得窒息——刚才鼻子的那阵痒,分明像当年犯毒瘾时候的感觉,让她紧张到不敢呼吸,到了这个安静的地方才敢放下心,拿出口袋里的烟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正想放下,忽然一阵冰凉像袭击似地掠上她的脖子,不由让她坐起身来,看着面前的人,比方才见到顾危还吃惊,把烟卷攒到手心里重重捏着,脸上本不敢着一丝表情,只是扬起眉毛对面前的人说:“好久不见。”
说出这句话反而把心里憋着的情绪都放松出来,挎着手用两指头灵巧的把烟夹起,伸到她的面前,让她为自己烤火。
眼前女人的打火机十分致,宝石蓝的长方体泛着冰冷的光,这也难怪刚才只是放在苏筱铭身边,她就觉着一阵寒意袭来。
她毫不犹豫的在苏筱铭身边坐下,并且靠的很近,似乎很是熟悉,苏筱铭也没有过分抗拒,甚至把身子侧向她的那一边。她的妆比几年前更加浓,脸颊上带着运动过的潮红,只不过嘴唇更加红艳,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接着也为自己点上烟,长长的往天花板吐出烟雾。
透过灰白色的朦雾,苏筱铭清晰可见她上翘的嘴角,可是她一直紧闭着嘴巴,就是想等自己说第一句。不露痕迹的用手撑住下巴,顺便微微挡住烟雾进入鼻子,自己手上的烟她只是夹着,并不往嘴里送。
弹落好长一段烟灰,她靠在长椅上,看着身边的女人,笑的有些勉强,只不过对方也没注意这一切,默默的抽烟。苏筱铭下意识点点头,问道:“我回国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倒是刚才见你吓了一跳,怎么回国都不说一声?”
她亦靠在椅背上,半晌都没说话,只是重复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最后还是张嘴问道:“他……他呢?怎么样,过的还好吗?”
“你在b市的时间比我久的多,不可能不了解洪其的事情,又何必来问我呢?”
苏筱铭索直接把烟丢在脚下踩灭,直直看着她,带着说不出的感觉。
她低下头,没去直视苏筱铭的目光,不住叹了口气,凝视着自己的正前方发呆,声音都变得不同:“筱铭,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当年我卫亦柏对不对得起他,你是知道的……算了,反正我自己知道就行。”
“对,有很多事情,你知我知,就不必拿出来让你难堪,咱们认识了十几年,你泡过多少男人我也有耳闻。说的好听是装纯情,说不好听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我约了人,先不说了,下次再聊。”
苏筱铭拿起自己身边的矿泉水猛猛灌了下去,走到柜子边拿出自己的衣物到里间换上。
想到洪其,嘴角不禁泛出一丝冷笑:她跟卫亦柏认识了多久,洪其也就喜欢了她多久。但是一个为钱而来的女人,最终也会为钱而走。
苏毅知道了洪其和她的事情之后,让人找到她并且见面,许诺她跟洪其分手之后会得到十万。卫亦柏知道苏毅的底细,很果断的答应下来,或许当时不这么做,连她自己的命都不保,对比之下,只是离开一个人就可以拿到整整十万,何乐而不为。
“苏筱铭,你等等。”
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清爽,就差几步走出更衣室的时候,她忽然被卫亦柏叫住,本想移动脚步,却怔怔站在原地不动,或许她的潜意识里是想听她的下文。
将手放在口袋里,并不回头,听到高跟鞋的声音一声一声前进,最后在自己身后停下,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踌躇,终于还是出口:“我只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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