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来。白潜并不急于索取,而是轻抽浅送,用肥大的顶端勾弄着她里面敏感的嫩肉。
他们的身体已经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疼痛已经麻痹不了禾蓝心里那种复杂别扭的罪恶感了。她无声地哭,脸颊旁的头发都被打湿了,白潜抚摸着她的面颊,吻去她的眼泪,“对不起,不过,我不后悔。姐,你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还不愿意正式自己的内心?”
禾蓝咬着牙,不愿意开口。疼痛夹杂着可耻的快感,把她寸寸包围。他的阳/wu还在她体内抽动,把她匀白的双腿操地在身侧不断晃动,他抓着她的脚踝,在手心把玩亵弄……
☆、86 番外·蓝白
身体里还塞着一个异物,虽然已经疲软下来,但是,依然很庞大,滞留在她体内不愿出来。禾蓝只要一回想昨晚的事情,就羞窘地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这种撕裂般的疼痛……
白潜从睡梦中醒过来了,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些,脑袋凑上前磕在她的肩头。他一动,身体里那个怪物就膨胀起来,撕开了她本就肿痛的甬道,禾蓝疼得发抖、颤动,双腿都并不拢了。
虽然他已经很节制了,后来,她昏过去以后,也就干了三四次,她还是疼得动都不能动。
“真有那么疼吗?缩得那么紧。”白潜的呼吸有些急促,早晨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白潜这个年纪,更是需索无度。因为疼痛,她本就紧致的甬道变得更紧,紧紧地钳住他,让他马上精神抖擞,胀大变粗,硬生生撑开了她。
禾蓝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出去!”
“出去?”白潜讶异地笑,扣紧了她的腰身,慢慢地抽出去,那粗大的棒子从她紧闭的肉.feng里挤出的那种感觉,虽然很疼,但是酥麻酸胀,说不出的感觉,想叫,又虚弱地叫不出来,出口的都是浅浅的呻.yin。
他抽到一半就停下来了,隔着轻薄的睡衣捏着她胸前的两颗乳.tou,肆意地玩弄拉扯,“真要我出去?虽然很疼,但是也很爽吧?姐,你就承认吧。承认被我插得很爽,就那么难吗?其实你很喜欢我,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你潜意识地催眠自己是被我强迫的,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不要再说了,阿潜,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禾蓝捂住耳朵。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继续做吧。”他叹了口气,纵身一挺,整根插了进去,禾蓝猝不及防,脚背都弓了起来,身体蜷缩地像虾米一样。
白潜紧紧抱着她,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快速地抽.。她里面原来越紧,绞地他想射,想发泄出来,他稳住了心神,粗重地喘息着,发出“啊啊”的低哑呻.yin,让人浮想联翩。
禾蓝听得面红耳赤,身体里那种麻痹感越来越强,终于,一股热流射进了她的子宫里。他在她里面浅浅抽动,把精华全都榨给了她。
他看她疼得脸都皱在一起了,这次只是做了15分钟。虽然还不满足,也不想再逼她了。
做过以后,身上又黏糊糊的了,禾蓝的双腿间都是他的j,糊满了私密的地方。白潜拉开了她的双腿,“我要看。”
禾蓝摇着头,“不要这样!”
白潜把她的腿拉得很开,在身体两边大开,用手固定住。她下面紧窄的入口被他粗挑开了一个口子,急剧地收缩,吐出一兜一兜白色的浆水。
白潜看得喉头发紧,禾蓝恐惧地看着他,“不要再进来了,我很疼。”
她没有说谎,下面的入口都有些发胀了,小花瓣都红了。虽然他还想再来一次,不过,看她真的很难受,还是放过了她,只是用嘴帮她吮吸了会儿,让她的身子瘫软地更彻底。
他用嘴帮她舔的时候,禾蓝总是莫名地兴奋。她觉得这样很可耻,但是,身体就是忍不住。
在学校里,白潜就是很多女生的梦中情人,他对她们那么冷淡,却帮她做这个事情……
其实,她有时很想说出来,“不能舔那么脏的地方。”
但是,话在嘴里就是出不来。
☆、87 番外·拉锯
番外·拉锯
禾蓝还记得钟婉去世时抓着她的手的样子。
破旧的砖瓦房,灰白脏污的墙皮泛着黄色,从墙角的地方就慢慢脱落。床靠里的地方,到处都是墙皮的灰。她帮她清理过几次,钟婉就说,“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计较这些干什么?”
禾蓝那时还是一个小姑娘,听了非常难过。
钟婉应该是活在金陵古都里的一株牡丹,被人精心照料,而不是在这里自生自灭。离开家里以后,她死也没有回去摇尾乞怜。
但是禾蓝想,她应该是后悔的。只是太过骄傲,不愿意承认。
她去世后,禾蓝用剩下的钱葬了她,就去找她的儿子。
第一次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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