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钝的菇头时不时顶到她的嘴那儿,阿绿就会无师自通地伸出分叉的舌头舔弄他的铃口。
饱满的奶子中间的奶缝虽没有xiǎo_xué湿润紧致,但是依然给了任礼强烈的、蚀骨的快感。赤红大棒穿梭在白花花软嫩嫩的奶子中间,形成强烈的反差,yáng_jù根部的耻毛搔刮在她身上,痒疼痒疼的。
到最后,插得快了,任礼一不小心就把所有的精水都射到了她的奶子上、脖子上、脸上、头发上。
阿绿刚有点生气,想骂他几句,哪知道他手一个狠捏,竟把她得奶水都挤了出来,被吸得肿大的奶头里飚出一柱柱奶香味十足的奶汁,浇灌在她身上,喷得他惊讶不已。任礼忙吸舔混着自己浊液的奶水,心里满足不已。
这几年,任礼精力愈发地旺盛起来,又不想再让她怀孕,愣是让她给他舔yáng_jù,也给她的菊眼开了苞。
菊眼被kāi_bāo的那天晚上,阿绿疼得大叫,一里外的那狐妖和他娘子都听到了。任礼把射的精水涂抹在菊眼口,又抹了一把yín_shuǐ,唾沫也吐了好几口,还是让她疼了。
好在他忍耐力强,给阿绿把菊穴松了好久才慢慢地插了自己的硬物进去。紧箍着他的棒身的菊穴吸得他额头青筋暴起,臀肉每每被他撞上去,总能摇晃出好看的弧度。菊穴口的褶皱都被他的大棒给插得抚平了,穴口几近透明。
前面空着的阴穴寂寞地流着水,任礼想到此,手绕过她的细腰,插了两根粗指进去,捅了满手的yín_shuǐ。
任礼又恶劣地拨弄她已经硬了的花核,阿绿不禁大声尖叫着全身发颤发抖,喷出淫液,菊穴收缩,绞紧异物。
插了好久的任礼最后把滚烫的浓精射进她的肠道,拔出来的时候,带着褶皱的穴口吐出一bō_bō白精来,从臀部一直向下滑到床单上。
任礼渐渐发现,自己脸上多了皱纹,头上也有几丝白发慢慢染上鬓角,转而再看阿绿,十年如一日,同自己小时候初见时没什么区别。他失笑,以前总觉得女人害怕自己芳容不在,花了许许多多的真金白银,只为永葆青春这事儿很可笑,她们最后不得不认命地发现,人永远赢不了时光的蹉跎。而现在,他却和她们一样了。
他老了,不,准确的说,他在慢慢老去。他是人,他永远也不能长生不老。也许如果自己还是平南侯的话,他有挥霍无度的银两让自己变得年轻,但是现在既然选择了抛弃那个身份,那么随之而来的清贫生活,自己也得接受,那是他的决定。
某天,阿绿对他说了句“有白发了”,被任礼压在门板上狠狠肏了几回。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老了依然能把你肏死。”
阿绿看出了他的担忧,并没说什么,只是身下用力绞紧吸吮着他的阳物,并轻拍他的肩膀,和他激烈地交换口津湿吻着。
任礼将阿绿抱在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下身耸动不停。这个不用和她对视的姿势让他松了一口气,阿绿的温柔、妩媚让他不由得鼻子一酸。这么多年了,上一次难过、失落不知道是在何时了。
任礼发狂一样地给她灌了又灌,将xiǎo_xué插成深红一片,最后都合不拢来。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阿绿已经疲倦地入了睡,白嫩的身上也布满了深一道浅一道的印子。他帮她把穴里的精水给抠挖出来,又拿来漏斗将水注入进去,帮她洗干净下身后,搂着她准备入睡,却迟迟进不了梦乡。
任礼活到四十八岁左右。
那是一个早秋的初晨,任礼照例去田里挑野菜,前几天下了一场秋雨,泥土像被泡透了水一样发胀,这会儿虽出太阳了,土路依旧泥泞不已,不太好走。任礼一个不留意,脚下一滑,从一个坡上滚了下去,最后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
任礼的已经长了许多皱纹的脸红晕渐退,阳光从干净的树叶缝隙之间照射进来,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哽咽地翕动着双唇,艰难地说出了一句“阿绿”,但是她没有出现。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支撑不住地又倒在地上。他这番剧烈的动作让他脑门里的血液被挤压地更加厉害。
任礼想起那一年,初见她的场景,又想起同她成亲的那个夜晚。逝去的岁月像走马灯一样,把一件件难忘的事情在他脑海中一一放大。他感到疲劳极了,原本抓着旁边的一株小草的手渐渐松开,从他手里慢慢脱落开,就好像整个人世间也在渐渐离他远去一般。
天上的白云擦着树叶缓缓游动,野鸟扑棱着翅膀在空中翱翔,它们豆大一样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男人的同情,于是它们仰着头颅鸣叫着,以表哀悼。
任礼笑了笑,眼中雾气更甚,他好似眷恋,又好似解脱。最后,闭上了双眼,断了和人间的最后一丝联系。
阿绿等了好半天,发现任礼还没回来,她安顿好女儿,出去找他,却发现任礼躺在肮脏的泥地里睡着。
她跺了跺脚,刚想说他怎么睡在这儿,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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