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们什么时候准备了怎么多,”
软糯糯的哭腔,终于抬起头的若允泛着红的眼眶和不自觉抽动的鼻,只想让人好好地拥进怀里,用一切宠着她,“真是,说好不要哭的,要好好地唱歌的。”女王大人瘪了瘪嘴,抬头看着环绕自己的那片粉色的海,这么多的字,光是排列就要花去很多的时间了吧。
“什么时候准备的?”印寒转过头去,能看到季漠询问的眼神,“也没有多长时间,就是要联系这么多人会有些困难。”季漠看着荧光映照下比勾着嘴角的少女,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的粉海,背后付出的精力必然是巨大的,光是这一点,就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这个瘦瘦高高的人,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呢。
若允看着人群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永远都是这样,在自己的背后默默支持着,明明今天应该是自己给她惊喜的,结果还是被她恨恨地暖哭了,这样子的印寒,自己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了。
“小姨,你真的太浪漫了,呜呜呜—”旁边的小女孩早已泪眼婆娑,“好啦好啦,专心看演唱会,你以后也会有的。”印寒安慰地抱了抱,姐姐是一个比自己还冷清的人,平日里又不常在家,这小女孩估计也是憋闷的慌。
感动过后,演唱会还在继续,“嗯?若允还有请别的嘉宾吗?”印母有些惊讶地看着手里的曲单:
表演曲目:《执念》(feat.)
“大家拿到曲目单的时候,肯定会好奇下一首歌合唱的对象是谁,”场子里一片静寂,所有人都抱着好奇和隐约的猜想凝视着女王大人。
“了解的人都知道,其实我本来应该是以组合形式出道的,可是,就在那个档口,我的搭档却消失了,”
想起那段时间颓废迷茫的自己,若允无奈释然地摇了摇头,“她是个比我更适合舞台的人,却因为阴差阳错,最后不得不掩盖住自己的心。这首歌最开始就是她的自作曲,可惜,这么多年,却是一直由我来演唱,所以我希望能借这样子的机会,和她以曾经组合的形式,重新来演绎这首《执念》。”
季漠怔怔的看着台上那张光芒四射的脸,眼前只有不断开合的嘴和闪着真挚光芒的眼睛,一向引以为豪的理智在这一瞬间早已被心里闷闷的钝痛彻底掩盖过去,手被握住,旁边传来的都是鼓励的话语,已经投射过来的灯光照射得自己睁不开眼睛。
能够听到的只剩下一句话,“可以请你上台和我共同表演吗,季漠?”
还是面对自己温软却又恰到好处的声音,就像是多年前她无数次呼唤自己的模样,明明不断地警告自己不应该上去,不应该让自己影响到若允的声誉,可是,这样子的场景,是她多少次的午夜梦回,伸手邀请自己的手,是如此的诱惑,自己的心,是真的难以拒绝呐。
“喏,我有替你带来哦。”
睿溪笑着,从自己的包里变戏法一般拿出了那把变了外表,却坚守着内心的吉他。季漠无意识地触摸着熟悉的粗糙木质表面,拼命掩盖的念头就这样子毫无征兆地破壳而出,这么大的场子,她吸了口气,“我...可以吗?”
“可以,你原本就应该是歌手啊,莫黎。”是女记者的声音,同过去一样,陪了自己整整七年的,她闭上了眼睛,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内心,真的放不下呢,这样子小小的、积满了灰尘的梦想。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季漠就像是□□控着,恍惚间已经来到了这个曾经承载着她一切的舞台,有细碎却刺耳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里:
“她不就是那个被爆出想抱大腿没成功的练习生吗,和女神以前是朋友,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听说自杀过后还整容了,现在已经不唱歌,已经是个作家了呢,还挺有名,她的书我也买来看过。”
“说白了不就是个烫手山芋吗?谁都没有跳出来帮她,若允姐也是好心,还想着跟她一起唱,搞不好也会惹上一身骚。”
“我还是下去吧,”季漠咬住了唇,不自觉低下了头,“你的粉丝看到我会不高兴的。”
“我认识的莫黎可不会这样子的胆怯,”若允拉住她纤细的手,暗暗叹了口气,她转头看着自己的粉丝。
“一直都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是这次,我这样子站出来,是真的相信季漠是无辜的,就当做是实现我一直心心念念的梦想吧,”她的眼睛亮亮的,“因为知道你们很爱我,所以这样子厚脸皮拜托了,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若允,你不必这样。”季漠的心里很难受,即便是粉丝,她也不想看到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为了自己而有任何的为难,“没事的,你听。”若允的眼里带着笑意,在印寒的自发鼓掌下,一个又一个人加入到了其中,最后全场都如潮水一般汇聚成一片,“开始吧,我相信这首曲子你一定不曾忘记。”若允向好友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姿势,灵活的手指已经娴熟地按下《执念》的前奏部分。
无数的日日夜夜,自己一笔一划记录下来的调子,怎么会忘记呢,季漠僵硬地把手放在吉他上,陌生的冰凉感刺激着指尖,不自觉地一颤,只留下了不和谐的音符,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不安地看了一眼若允,却接受到她暖暖的鼓励,前奏部分已经循环弹了好几遍了,女王大人还是很有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是邀请,更是等待。
季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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