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学政一生中没有执着过什么,也没有什么不可失去。每一次艰难的得到都是因为强烈的求胜欲,一旦成功了他便没了曾经的**,但是对符晓不一样。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呐喊着不能失去她,而现在,她就像是用头发丝悬在他心中的珍宝,一不小心就会跌个粉碎。可是越是为此心惊胆战,越是不知所措地一筹莫展。
符晓越发地觉得唐学政反常起来,并非他表现得特别异常,而是他时不时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让她觉得他……焦躁。问他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以为是工作上的事不愿跟她说,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尽可能想让他开心。结果逗他的时候他是挺开心的,过了不久他竟又会出现更严重的表情。
无奈之下她只得请求前辈——咱们的杨蜜小童鞋。
姐妹两个周末时懒懒去做美容按摩,符晓趴在按摩床上闷闷地道:“你说我该怎么办嘛?”
杨蜜趴在另一张床上,任由按摩师按压背部,额上三条黑线,听她说了这么些,不是说唐少最近太频繁地送她东西,就是听她采访某某某——特指关键词年轻、事业有成、男——又皱眉头,千哄万哄不让去。她确定是在抱怨不是在炫耀?
“大姐,您是在晒幸福吧?”杨蜜不确定地问。
符晓无语,“你觉得我的表情是很开心很天真?”跟她说正经的呢。
“可是重点是人家哪点不好了?”
“就是说不上来,可是我莫名地都为他烦躁,你知道那种感觉吧?明明人就在身边,可是你却什么也帮不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独自烦恼。”她希望能帮到唐学政,即使可能有很多事他都不会跟她说,但还是希望她能为他分担一点。
“我知道,萧然有时也那样,你别担心,男人都那样,好面子,在外面有什么事他绝对不会对你说,怕你看不起他。”说完杨蜜自己觉着不对劲了,唐学政是什么人,只有他让人倒面子的份,哪有人能整到他?
“萧然也不对你说吗?”她以前见爸爸有什么事都跟妈妈说的,高兴的,不高兴的,都当成是茶余饭后的话题,而且许多事情,他们说着说着就开心了。
“以前不会,现在好一点儿,渐渐会告诉我他一天又发生了什么事。”
符晓沉默,大男人都那样吗?心头悄悄划过失落,他也不愿意跟她说吗?每个人都会遇到开心和烦恼,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要共同渡过这些的吗?他是不是不愿意她也多增烦恼才不说?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希望他能开心。
“有什么方法吗?萧然以前不告诉你,现在怎么又告诉你了?”符晓虚心求教。
“这个问题……”杨蜜咳了咳,“女人都能做到嘛。”她含蓄地道。
“我又没有变。”歧视她啊,什么叫女人都能做到?符晓郁闷。
身后的女按摩师轻笑一声,“符小姐,我想杨小姐是指,您今天在我们这儿美个容,按个摩,再滋养一下,回去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符晓这才听出言外之意,热潮上了本就粉了的脸颊。“哦……”她都不好意思说这个行不通,那家伙每天晚上都跟饿了很久似的,她啥都没表示他就开始剥她衣服了,有时甚至洗着澡人就进来了,越赶越上脸。
“正好我们这有种油,很多夫人都很满意呢,只要您在泡澡时滴一滴进浴缸就行了。”另一按摩师笑道。
“呃,不用了。”她现在都经不起他的折腾了,再来个香香油……
“可以用,拿一支回去试试。”杨蜜挤挤眼。符晓的格她清楚,在男女情事上她绝对不会主动的,偶尔诱她主动一次,也能增加他们夫妻的感情。指不定事后唐少还会感谢她。
“这个、那个……”
不知如何开口的符晓最终无奈地带着两个致的小瓶回家了,听闻唐学政已经回房间,她笑着上楼,打开门却空无一人。想一想她敲了敲安静的浴室。
“谁?”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回来了。你在洗澡?”
“嗯,进来?”
没想到他会泡浴,他向来都是淋浴了事的。是不是想放松一下?符晓想了想,推了磨砂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唐学政躺在浴缸里,见到进来的小女人挑了挑眉,今天吹了什么风?
额前的湿发垂在眉间,强壮的身躯若隐若现,俊美的男人莫名地在雾气中增添了一丝魅惑。符晓即使不知与他欢好了多少次,依旧不怎么敢正视他的**。
“来。”手臂抬出水面引起一阵水花,他朝她勾勾手指。
“不许拉我下水。”她首先警惕地申明。
“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唐学政颇为无辜,“怎么样,美了没?”
符晓扑哧一笑走近他,坐在浴缸边缘,偏头给他看,“你看我美了没?”
“嗯,老爷瞅瞅,”带着湿气的胳膊丝毫不在意地压在她的腿上攀过她的腰将她拉近,起身凑上去蹭蹭她,“香,”然后再仰头亲她一口,“美。”
“我的衣服……”符晓无奈地笑笑推推他。
“我们媳妇儿又变美了。”唐学政哪里放过她,慵懒地压在她身上低低笑着。
“就知道你又耍无赖。”符晓认命了,没好气地拨拨他头顶的湿发。
唐学政低笑两声,环着她躺在她的大腿上不愿离开。
符晓也就由着他,掬了水淋他强壮有弹的后背,“累了?”她轻声问。
“有点。”
“我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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