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去了。
“你对白小花说了什么?”我问站在我身边,身后有大批伪装进来的天兵天将的苏谣。
“告诉她愿意相信的天方夜谭,是当时你师父和你分别之日嘱咐我的。”苏谣看着我,在眉眼之间有些不易发觉的难过:“想来银角当日便算出这一劫数肯定是逃不过。看来你们师徒二人也就这点挺像。”
“像什么?”
“你不知道么,银角千赶万赶杀妖除魔的也要苟延残喘的到这地界让白小花抓住,我想她也就是想临死之前能多些时间和她相处吧。”
我心中一片大悸,脸上却没有波澜:“这和我有一样么?我肯定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是。”苏谣一脸高深莫测的望着站在对面却好像置身事外的冯安安说:“你到这儿只是为了那根锡杖?别折腾了,再怎么折腾,她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你,你把她掳走有什么用。还是好好的跟我回x城,那锡杖你要是真要,我必然是能搞得到手,送你便是。”她刮了刮我的耳朵。
有时候想想,要是我爱上苏谣不是就简单多了。这浮躁不堪的年代里,她指挥我打哪儿我就打哪儿,连思考这么费力气的事情都可以省略了,唯一需要动脑的就是今天晚上是在床上还是在厕所做,紧紧跟随着自己的生殖yù_wàng生活。
可是很可惜,她不是冯安安,我都有些扼腕于这一点。
不多一会儿,那几个精怪部落的族长终于把事情讨论了个大致,他们让白小花作为全权代表来和苏谣进行交涉。白小花精神略微恢复的走了过来,将我和苏谣围成一个圈:“我们争执了很久,我们愿意归顺于玉帝管辖,而九环锡杖也可以给你。”她指了指苏谣:“但是,田一必须被留下。”看来经受着丧女之痛的凌树他爸,已经不能风骚的再摇着扇子问‘小友是喝龙井还是瓜叶啊?’他要集合几个部族的力量,让我血债血偿。
苏谣还没等我开口就抢先一步斩钉截铁:“不行,我提的条件没有商量。”
我倒是忽如其来的笑了笑:“要是我关你那儿,也同意,但是我只住我师父住过的房间。还有一个要求,我要看着那根锡杖交接,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从中耍诈。你去问问他们同意不同意。”
白小花挺爽快的表示:“我说可以就行,不过小田,你最好不要再玩什么花样了,虽然苏谣带的人有那么多,但越来越多的各族子弟兵都在往这儿靠,到时候我怕我都自身难保。”这一席话说得很是真诚。
“你。。”苏谣还想争辩什么,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收声。”白小花再次狐疑的看看我,不明白我这狂暴份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前一刻要把所有人炸死,下一刻却甘之如饴的去蹲大牢。
待白小花拿着苏谣早就准备好的归顺条约给各部族族长签字画押,我看着她走远才道:“你这事儿办得肯定有猫腻,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想知晓,也不用告我知晓。”
“所以不愿意我再利用你?”苏谣倒是饶有趣味的扬起好看的嘴角。
“那倒不是。”我咳嗽了一声:“为什么不互相利用呢。”
不管人界天界还是妖魔鬼怪们,只要牵涉官方交接,总是有各种仪式。在这大红喜事里,从来不缺仪仗队和炮仗,在几个族长匆匆忙忙的签上自己的大名之前,劫后余生的唢呐队队员还是用惊恐的表情吹着一首首欢快的歌谣。而我则顺从的被人五花大绑的捆上了,但苏谣依旧站在我旁边,冯安安站在我五米处被好像没什么大碍的凌树寸步不让的守着。
当凌树父亲郑重的把锁在地底八百米的保险库里的九环锡杖被捧到了苏谣面前时,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吸声大到,连苏谣都有些好奇。
那也就是一根锡杖,被江湖人士催眠得咋咋呼呼的。要不是以前为了它我曾经和冯安安欢爱一场,到现在我都快记不起它的模样了。
苏谣慎重的把它放在我被捆得严严实实,只有手掌能动的手上:“小心,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我用眼神抚摸了一遍这根锡杖的花纹,用尽丹田之力对苏谣叫了一声:“去东边躲着。”,只听到绳子一阵崩坏,我举着锡杖直直往冯安安那方向冲过去,重重的把尖锐的顶端刺进了她的心房。
接着四方爆炸声连绵而起,judi奋力的飞在我前面,我抱着冯安安奔跑于它之后,像后羿追日搬的在石块和尸块之间穿梭跳跃,冯安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伤口再望向我。伴着白小花发狂的尖叫,我迅速的逃离了爆炸现场。
把冯安安放置于副驾之后,逼她吞下一颗丹药,我以一个活脱脱的亡命之徒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逃亡。
开了近两百公里,那只在控制台累得快痉挛的鸟才直起身:“喂,我双面间谍的表现不错吧。”
我点了点头。
“能把苏谣都骗得一愣一愣的,我想我可以拿金像奖最佳男主角了。”
我又点了点头,眼睛盯着前方,油门踩到了压到最低。
实在是没有其他话讲,judi无奈的看看我,又看看冯安安问:“她会不会有事?”
“不会。”我简短的回答,还是忍不住细细的看了看她的伤口,在九环锡杖和胸口的交融处,闪烁着诡异的蓝光。
过了一会儿,那鸟又忍不住开口:“能问个问题不,你干嘛拿那锡杖戳她,就因为她要结婚?啧啧,看不出来你还信奉‘得不到就要毁掉’这一金句。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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