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捏着,随时都在体味疼得快要爆炸的快感,所以声音也荡荡悠悠的,找不到依凭的散在半空落不下地。
冯安安像第一次发现恐怖分子也会伤心,怕失去第一名的宝座那般和我比赛起了伤心:“不,田一,你不会明白。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在难过什么。”
“我又不是你大便上的蛆虫,我当然不会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在想什么。”我看着这黎明之前更加黑更加冷的夜空,想了一会儿,淡淡的说:“本来想讲一句挺长的,挺多形容词半文不白的话,不需要感动你也感动自己。可没出口前就散掉了。那不就是我这半生追求你爱恋你苦恋你的写照?用四个字就能很好的形容,那就是自作多情。”
见她没出声,我便讲得更加寡淡:“得了,这次见你妈后,我会向她保证我再也不骚扰你们夫妻二人的世界,这次以后我会避开你们俩夫妻,再也不见。”说完,我连叹气都懒得叹气,点开打火,忽然想到什么又加了句:“没想到我们之前的最后一个承诺居然是关于这个。”兴趣索然的摇摇头,继续开车。
我很想速速结束这一段旅途,却没什么痛苦了。或许每个人这一生该产生多少的唾沫、月经或者精*液早就在生死合约书上签字画押,用完就等着衰老死亡。而感情大概也是一样,在经历了频繁的分开、相遇、重逢之后,别说她,我也累了,就算有再多悲痛也化不成眼泪了。再也折腾不起我心湖里面的那一茶匙的感情。
说起来,当年为什么会喜欢冯安安?
不仅仅是那根无聊的姻缘线。毕竟我就是一怪咖生下来的,天生a。从小到大我都完全无法预计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动作,这让我以前的生活就算没有毒品没有摇滚歌曲没有过多的性也都能过得很刺激的原因。可当以前的爱情已经变成了很久很久的往事,我装逼的准备转化跑道觉得老板娘那种风骚中带点韧劲,一看就知道她下一秒会想要干嘛的女的不用动脑筋其实也不错的时候,冯安安拉起了车的手闸。
差点,我们只差那么一点点,车头一往下就掉到了悬崖下面。千百年后就有人祭拜,说这里是一白骨仙女为了拯救黎民苍生和一不开眼的混血者同归于尽之处,说不定香火还能旺盛得不得了。
“冯安安!”我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你是想玩命?你想死可以,甭拉着我陪葬,我他妈的还没结婚呢。”我口气里有撕拉撕拉的大火,在这时候都还忍不住的想讽刺她一下。
她不说话,也不看我,而是起身打开前排阅读灯。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她抓着我的手臂,把我的手放在她的锁骨上,慢慢往下摩挲。
是要怎样,爱的最后一发?上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已经很多发了?现在的我又困又沮丧,哪里有这么多的性*欲用来消耗。我正要告诉她我实在没有心情和她完成这爱的绝唱,忽然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似乎结痂的皮肤表面。
“这是什么?”我的手停在那处。
她不说话,自顾自的解开了胸前的纽扣,那是我上次用锡杖把她刺伤的地方,以白骨族的功力,那地方应该平整光滑得就像没出过任何事故一样才对,可是冯安安的新肉长合之后,那地儿依旧嶙峋得像乱石岗,而旁边竟然还纹着那句话:既然田一承认了错误,那冯安安也喜欢田一。
“这句话。。”冯安安很艰难的开口:“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纹上去的了,只是在那伤口结疤之后,它就慢慢的浮现在了上来,想必当时我是爱惨了你。后来我去问我母亲,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让我更不能确定对你的感情。可是这一年,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大事,天界一片大乱,我必须嫁给凌树,这是白骨族全体族人的意志。反正当一个男人连身上纹着别人名字的女人都愿意娶的时候,我也没理由再拒绝他。”
“那被你纹上去的那个人只是个logo?到现在就不代表任何意义了?”我的指尖划过那个句子,摸得到她心脏的跳动:“还是你觉得我的样子太惨,其实你比我惨多了所以要我这么死乞白赖的记得你,最好是永远都忘不掉。这样我和别人上了床回味刚刚的荡气回肠的时候,想到的还是你?”
“我不知道。”她摇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很难过。我找了你半年,希望你可以讲讲为何和我不告而别,只是我并没有找到你。我们记得的不记得的缘分只有那么多,我不想再忤逆命运了。”
没有缘分的红线,我们之间的牵扯就是这么脆弱。
我收了手,默默的把她的纽扣一个一个的扣好,拍了拍她的脸:“我知道了。”顺便再不附赠任何情感那般的吻了吻她的嘴角,感觉有咸咸的东西滑过。
那一路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一直都在思考一个哲学问题,为什么眼泪是苦而涩的,为什么不能香甜如蜜糖,这样人们在离别的时候还能给彼此留下最后的好印象。
白骨洞七八点钟挂着九十点钟才会有的太阳,白小花早早的站在一处高耸入云的岩石上。直到亲眼见着我和冯安安的车缓缓的开进山谷。她才虚弱得靠着别人搀扶回到议政大厅。
“你终于来了。”白小花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不仅苍老且憔悴了许多,虽然她依旧像多年以前那样看似威风凛凛的坐在代表权力和一切的凳上看着我,我从她眼睛里看出的是她望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我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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