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就这么看着，忽见季盈风深棕色的长卷发晃动了一下，再看她的表情，竟然是有几分新奇的。
“啊月……你看，对面那个车上的小孩在跟我扮鬼脸。”季盈风的语调里竟有几分孩子气。
“这时候你就该扮回鬼脸去吓她。”沈月严肃分析。
“这样？”见沈月的表情颇为严肃，季盈风挑眉。
“是啊，不如总裁大人试试？”
“既然你这么笃定，就由你来扮好了。”季盈风扬唇角，微笑。“我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啊咧？这不好吧？”
“扣工资？”季盈风不以为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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