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牵着自己的手,坐在如水青阶上,告诉她,这是启明星,最亮也是最早出现
的星星,看着看着,眼角也就有些湿润了。
「老爷子身体挺好的,大小姐你放心吧,就总是想外孙子,你寄去的那些
录像,老爷子看不厌,总念叨要亲眼看看外孙子呢」许国栋站在路惠男身旁,
只要没坐下或躺下,这个男人在哪里都站的笔挺,依稀还有些当年部队生活的痕
迹。
「嗯」路惠男的眼神里忧伤成河,这世上最关心儿子的人身边,却是对小
长生最危险的地方,常思念却不能常相见,对爷爷而言,是多么痛苦的事啊。
「长生还好么」许国栋转移了话题,大小姐身上的哀伤想月色一样流淌,
自己都能轻易的感觉到。
「长生这孩子,身体好,精力旺盛,记性好,过目不忘,也善良开朗,而且
个头长的也快,许大哥你也看到了,才八岁,就长的这么高了,乍一看都是个大
小伙子了」路惠男侧过身来,打量着厨房里帮着打扫卫生的小长生,眼神里满
是浓的化不开的母爱和欢喜。
「是啊,这孩子,身体真棒啊上学了么」许国栋喵了眼小长生两腿间紧
身短裤凸显出来的一大坨阴影,暗自咂舌。
「想去富华一小,市重点,不过不太好办」在上学问题上,路惠男不是不
能免俗,虽然自己也可以教的很好,也的确效果不错,只是觉得儿子应该经历这
么一个过程,经历过运动会、和同桌吵吵架、交交朋友,自己小时候没有经历过
的,儿子应该经历,这样的人生才完整,多彩。
「我来办,这个你放心」许国栋说道,在他这,这几乎不算是问题,要办
就要办到市重点校重点班里,再给这个重点班配上全市最好的老师。
「谢谢,这些我都不操心,就是这孩子晚上总睡不好觉,飞飞总是做恶梦,
想了很多办法了,都没太大起色」路惠男说到这有些头疼,虽然可以确定这是
那炼丹炉三子体的副作用,一直想了很多办法,但这三个女人细心呵护的心肝
宝贝小身却总是病恹恹的,除了喝柳月蓉的母乳能缓解一些,就一直没有什么
其他有效的办法,所以这么些年来眼见着老三d 罩杯的rǔ_fáng发展到了波澜壮阔触
目惊心的g 罩杯,柳月蓉却坚持着没有给小长生断奶。
「哎~ 」许国栋一声长叹,想起了老爷子偶尔流露出的担忧神情。
「再看看吧」路惠男道。
「也好,再看看吧」许国栋托了托眼镜,这时,他想起一个人来了。
没法再看看。
当晚,就出事了
西南野人山
一脸迷彩吉利服的候小年放佛鬼魅一样从树后悄然转出,一手迅猛的从后捂
住哨兵的嘴,另一侧用冰凉的刀刃迅速在哨兵的咽喉抹了一下,哨兵一脸愤怒惊
讶的顺势做了下去,靠在树干上,扯下臂章,然后大方的冲候小年比划了个竖起
小指的手势。
候小年嘿嘿一乐,漏出一口雪白的小白牙,冲那哨兵了个竖起中指的手势,
那哨兵大怒,从兜里掏出发烟筒在地上用力一磕,表示警戒和召集的红色烟雾迅
速在丛林里弥漫升腾开来。
「我草,耍赖,你个死逑儿还能发信号」
候小年大怒,一记侧踢将那耍赖的兄部队哨兵给踢晕了过去,那哨兵视野
里最后消失的影像就是候小年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用手一抖就燃烧成一缕青烟,
候小年的身影就在那青烟里缓缓融化消散。
候小年祭出一张龙虎门的隐身符,就那么蹲在树梢上,用手枪在脚下迅速赶
过来、如临大敌的侦察兵头上一一做出无声的射击动作,虽然咫尺之遥,但一众
老练的侦察兵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头上树枝上做这个大活人,一个哨兵抬起头,视
线在候小年身上来扫了两遍,却对他视而不见,期间无聊赖的候小年在女卫
生员的头上也做出了补射的动作,嘴里还做着无声的配音口型。
最后看着那些气急败坏的侦察兵和抬着晕死过去哨兵的卫生员们远去,候小
年手脚并用的从树上溜了下来,找了个舒服被风视野宽阔的地方将狙击步枪架好,
清除掉足迹,拉上伪装,想了想又陶出张驱虫符和幻化符祭出。
候小年设立伏击点的地方在视线里如水纹波动一样抖了几下,就变成了一座
乱石堆的样子,候小年趴在里头,用瞄准镜在满山遍野来拉的兄部队
侦察兵头上继续无声点名,几次军犬和红外扫描的直升机在身边略过,都对这对
乱石视而不见。
候小年大乐,拔起脸庞一株鱼腥草含在嘴里,用那刺鼻的腥味让自己保持清
醒,只要挺到天亮,完成远程导弹打击的激光引导任务后,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将
臂章摔在路象山那砸碎的脸上,然后让那砸碎兑现诺言让自己退伍,还我自
由
说着自由,眼光不由自的投向夜空,这大山里的夜色极其幽静,满天星斗
清晰可见,东北夜空一颗若隐若现的星星突然寒芒一闪,原本银白暗弱的星光竟
然转成细微妖异的红色,红芒越来越亮,竟然如萤火虫般轻轻抖动,最后那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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