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绝色美人儿,却偏偏竟是有丈夫的!这让他不甘,恼怒,还有些说不明的酸意,只要一想到她躺在床上被她该死的相公侵犯时,他就火冒三丈,这样的美人儿,应该被他藏在后院,成为他的藏品之一,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拥有呢!
“王爷,你该起了。”她在他胸膛上戳了下。沈饶皱着眉头,更用力压紧,逼问着她:“你被本王这般临幸了,想要什么,说!”以往的美人,总要在xìng_ài后提些要求,求些恩宠或是珠宝。他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她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
秦臻怔了下,忽尔噗哧一笑。“我要什么?王爷这般勇猛,三娘能承你之欢,已觉满足,哪还想要什么呢……”这话倒是不假,她要的,自会以其它方式去要,做爱么,她自己也爽到了,又不是吃了什么亏,必竟他这么厉害的男人,也不是随手可找。
沈饶楞怔住,这女人真是非同一般的胆大,其它女人在他床上,被肏时也爱说些浪话,但下了床,总也要装下矜持的,她却连装也不屑装了。
他不知是感到高兴,还是该难过。伤感只是一秒,随即又一声邪笑:“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咱们再来一次吧。”
直到晌午,刘管家或其它奴仆,陆续有人前来,有事欲要禀报,但每次前来,都听见里面传来的暧昧叫声,他们也对此见怪不怪,王爷放浪惯了,唯独稀罕的是大早就在干人,干的还是小世子奶娘。
快穿之十世恶女【高h】
王府里那些事儿【6】竹林里被王爷抱着干 高h
从这天后,王爷不知是与王妃置气,还是破罐子破摔依了她,便再不进她房里强行索欢,每日总要寻些由头,把奶娘要上一次两次三次。
沈饶最近春风得意,不但王府外面的生意铺子火红,月利突然翻倍,而且与秦臻关系也如蜜里调油,锦上添花,出去与二友相会,不免也要拿秦臻来炫耀,两友自是羡慕他又降服了美人,这日二友又来拜访,沈饶亲自招待,三人在花园里饮酒作乐直到傍晚。
此时正临金秋,园里金菊怒放,一派气盛,加之傍晚天边霞光四射,把个王府照射得仿如天宫仙阙,沈饶与友人多喝了几杯,满心畅快,说诗论文还觉不够意思,见有婢女经过,就一把抓住,“去,把三娘叫来,叫他来见本王!”
婢女应声,匆匆唤来三娘。
秦臻本以为他有要事,赶来时,却见他与友人喝酒,便要离开。沈饶拉住她,笑道:“三娘,你不是剑法高超么,不如来舞耍一段,让苏兄宋兄见识见识,开开眼。”
“沈饶,你喝多了吧?没事,我就先下去了。”眉头一皱,她直言拒绝,甩袖就要走。沈饶被她在友人跟前拒绝,还直接叫他名字,心中大为火光,觉得失了面子,脸色一沉,喝道:“三娘你放肆!竟敢直呼本王名讳!还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景.家.肉.文.群:四.六.九.五.一.零.三.九.四
秦臻转头,眯眸看向他,见沈饶脸颊微红,真是酒壮人胆啊!
“既是王爷吩咐,三娘怎敢不从?”她压下怒火,反而笑了,这好色王爷当她什么呢?舞姬?以为睡了她几次,就想掌握她了?
说完,她飞身而起,身如魅影掠过,夺走了一旁侍卫的剑,如他所愿在三人面前耍起剑来,苏然宋仁二人,虽平时不屑舞刀弄枪,觉得有辱斯文,但见她手握长剑,或挑或刺,身形飘逸,宛如游龙,剑声飒飒,影如虹光,却竟是十分潇洒fēng_liú。
两人看得认真,见她长剑舞过之处,便觉一股浑厚劲气扑面而来,园中金菊花瓣被剑风拂起,竟是漫天挥洒,如雨落下。
秦臻舞动长剑,看得三人痴痴如醉,却忽的足尖一点,身轻如燕飞过菊园,掠过假山,最后在莲池里水面轻踢而过,飞转身来,倏忽之间,却已重回园中,手里却多了一青一白两支莲花,剑尖一扫一挑,青白两花各飞入宋仁苏然怀中。
“宋公子,苏公子,你二位身姿如柏气韵若莲,真fēng_liú人物,当堪配此花!”她收了剑,冲二人垂眸一笑眼波轻挑,又轻作万福施礼。
两位公子,俱已呆住,青杉的宋仁举着青莲嗅了嗅,但觉清香阵阵,又被她眼波扫来,心口似锤猛砸,噗嗵狂跳,魂不守舍。白杉的苏然亦是呆住,但觉她眼波流转间,媚眼如丝,丝丝缠人,瞬间心如擂鼓,澎湃如潮,悸动纷来。
“王爷,舞已毕,三娘告退。”她说完,将剑一掷入鞘,稳稳当当,两公子又齐声鼓掌,秦臻冲二公子嫣然一笑便施施然退下。
沈饶却是气得发抖,面色铁青,大胆的秦三娘!竟敢,竟敢在他面前勾引男人,还是他两位好友,真是,真是气煞他了!
转头一看,两友人还直勾勾引颈望着她离去方向,更觉恼怒,气得心肝脾肺都在发颤,黑着脸道:“今日天色已晚,宋兄苏兄还是请回吧!恕本王不送了!”
说完,就立刻奔走疾追。
经过一片竹林幽径时,终于抓住了秦臻,怒斥道:“你是我王府的人,刚刚在我两位朋友前你怎能如此轻浮!你知不知这丢了本王的脸?”
“王爷这话说的,三娘不过小小奶娘,哪有那么大本事丢你的脸?而且依我所见,那两位公子,没像觉王爷丢人,倒像是自个丢了魂儿呢……”她拍开他的手,面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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