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曜城,一个未知的角落。
这是一个类似古代城堡的地下建筑,如果是长年在星曜城生活的人来这里,一定会惊讶,因为他们以前在星曜城没有见过这种建筑。
幽红的火焰倒影着漆黑的王座,石雕的王座,透着一股邪恶的意味,王座上是一个背影。
下面是一队大军—血眼大军,无数的血眼狂热的看着王座上的身影,眼睛的狂热是类似信仰的坚定。怕是没有人想到,外面游荡的血眼,还不是星曜城的全部血眼,这里的血眼数量才惊人。
这个时候,从外面来了一个人,正常人,诡异的是,一向对鲜血极为敏感的血眼,对于这个正常人却没有感觉,这人来到这里就对着王座上的身影道,“四号死了,死在了西城门处。”
王座上的身影没有动,声音却如同九幽地狱而来,“废物,拥有着血、影双本命,还死在了这里。”
王座上的身影思考了下,“该死,千万不能因为这件事破坏了我们的大计,净土的强者已经被组织拖住了,我们要做的是,将星曜城所有幸存者变为血眼。”
“我们的脚步,将从这里开始。”
我们的脚步从这里开始,两人的脸上都是出现了一抹狂热,如果信仰有颜色,那一定是他们眼睛中的颜色。
“这次我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为博士寻找更适合的实验材料,这一个月来,我们也只有这两个任务,感染幸存者,把合适的材料留下。”
“千万不能出差错,复兴大业由此开始。”
复兴大业由此此开始,幽暗中只响起这狂热又幽寒的声音。....
天丰大厦。
欢迎到来,游戏进入**,请上天台。
语气依旧是那样高高在上,好似运筹帷幄,掌握了一切,早已经算到这个时候来了吗?
游戏。
开始的时候,子墨以为,宴浩然口中的游戏是星曜城中的末世灾变,而现在看来,这个游戏就是自己。或者说,宴浩然用他掌握的未来,和子墨进行的一个游戏。
可惜这个游戏一开始就不公平,子墨一开始就处于下风,或者说,这样玩死子墨,也是宴浩然的目的之一。
不过,宴浩然的确好像拥有了这样说话的资格,掌握了未来,他有理由这样运筹帷幄。
太过相信掌握的未来,这实在不是一个好习惯,不过,这样对于子墨反倒是好事,敌人有缺点,他才能更好的趁虚而入。
否则,一个掌握了未来,还没有弱点的敌人,那才是真正的难以下手。
但子墨眼睛中的警惕丝毫没有减少,从实力上讲宴浩然比自己强不到哪,这次敢邀请自己过来,他必定有所依仗,他肯定已经做了万全准备。
自己想让他死,他怕是也不想让自己好过,子墨有理由这样想。
或许这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自己进入。他很讨厌这样的感觉,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却不得不如此,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一切的一切,都归根于他的实力还不够强大。阴谋诡计的容纳也是有极限的,当力量超出了计谋容纳的极限,什么样的计谋,都没有用。
子墨没有选择坐电梯,尽管,他估计这电梯还在运作,他很讨厌,那种困在一个狭小空间的感觉,况且,狭小的空间,一旦发生意外,连逃的地方都没有。
他喜欢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虽然累,但是却安心。
这是对自己生命的负责,他一直都是个很惜命或者说很怕死的人,这一点,他从不否认。
子墨一扫楼梯,将一切尽收眼底,哪个角落最适合放陷阱,哪里是死角,隐藏人最方便,适合偷袭......这些他都在心里开始计算,
他刻意的避开这些地方,这不是他有被害妄想症,而是这一刻,他已经踏入了对方的地盘,说不定,忽视的那个细节,就会要自己的命。
50层的楼,慢慢爬上来,还要小心会不会有陷阱,对于子墨来说,也要耗费几分力气,虽然这一路并么有陷阱,但是子墨并不觉得这是无用功。
十五年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他也不准备改,这些已经救过他无数次性命。
刚刚踏入天台,便看到了宴浩然的身影,宴浩然的身前摆着一张桌子,桌上还有冒着热气的饭菜,以及酒水。
子墨看了一眼周围,这一幕怎么看都不太应景,在这上面吃饭,还是请自己吃吗?
宴浩然这是在玩哪一套?当然更重要的是,黑瞳呢?黑瞳在哪里?宴浩然没有把黑瞳带来?
子墨眼睛扫视着周围,步伐没有变走向宴浩然,心里的思绪却在不断的跳动。
宴浩然看了眼子墨,喝了一杯酒,“不用看了,没有陷阱!”
子墨看着宴浩然的眼睛没有变,心里可是更加警惕。连自己怎么想都知道吗?难道对自己真的这么了解吗?
“坐。”
宴浩然没有在意子墨眼睛中的警惕还有冒出来的杀机,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招呼着子墨,似乎,他这么费心思请子墨过来,就是为了请子墨吃这一顿饭。
“鸿门宴?”
子墨没有直接问黑瞳的情况,而是问出了这三个字。
宴浩然哈哈一笑,“不,是送行宴。”
虽然是笑着,宴浩然的话,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反而是充满着杀机。
送行宴,就这么肯定吃定我吗?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阴谋,子墨的心里冷道。
子墨坐在了饭桌前,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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