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整齐的他的身上,被迫贴着他冰凉的大衣扣子,他跟着我一起上下,小幅度的共同运动,缓慢而又毫不迟疑的力道让我发狂,而他正看着我,棕色发丝整齐的疏到脑后,低眉深眼,抿着嘴唇,面无表情。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眼睛清明,正侧躺着,一只手正将我的头发反复卷在他的手指上,轻轻拉开,再卷起来,再拉开,而其他部分已经被他顺好放在枕头的另一侧。
我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撞进他的眼睛里,漂亮的深褐色瞳孔,里面只有我,仿佛盛着一汪深沉的永远没有波浪的海,上面只有我这一叶小舟,紧贴着平静的海面,被他托举着,包裹着......
永世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固定的更新时间,手头的忙完就写,闲下来写点,睡醒补上两三句,凑够一章就发上来了......
[尴尬]
哎呦哎呦哎呦哎呦~~~~~~~
发现alsy的变化了吗?
两人的部分性格特质融合在一起,简直不能再可口......
☆、r 16
回程注定是个漫长的旅程。
本以为g会累,但是她兴致勃勃的样子让我有些无奈。
这么多力气怎么不用在床上?
带着少量足够用的现金,乘车一路穿越约旦、叙利亚,途经土耳其,一路北上,到了我的家---布达佩斯。
即使整个庞大的院子仍旧低调的华丽着,但却透着一股浓浓的腐烂气息。
我的父亲已经病入膏肓,神志不清。但每天仍旧撑着病体走到书桌前为我写信,从声色俱厉的强调继承皇室贵族头衔的重要性,到最后的妥协。
他只希望我能回来看看他。
我坐在床边被他紧抓着手,他甚至把我当成了他的老管家玛利亚夫人,絮叨着我的母亲有多么美,即使他不爱她。
又给我断断续续讲着他是如何爱上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儿,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又如何不肯做他的情妇,被他的父亲逼着硬生生嫁给了别人。
我在心里微微发笑。他不想让我再受这份束缚,却又仿佛报复着想要证明什么一般,坚信我会重蹈他的覆辙。明知我有着不一样的思维、渴望自由天空,又变本加厉,想要我不堪压迫,自己拼命挣扎着逃出这牢笼,或者永远囚禁于此......
内心并非沉重,而是在拥有了一直渴望着的自由之后的同时,又被亲人支持着的满足。
他虽然比我第一世的父亲好不到哪去,但至少还有一半站在我这边.勉强的说。
收走了已经积攒了一大抽屉和桌上一堆的信,我带着g一起,前往拜德土兹。
没有手沾血腥,这次我不是罪人.没有摆在心里时刻报时的死亡计时器,这让我对未来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
我们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吃饭,打猎,钓鱼,然后将除此之外其余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腻在床上。
剥光她的衣服将她放在我身上,感受着她温热皮肤的温度,不时啃咬一下她的手背和颈侧,口腔里满是她的味道......
没有哪一刻比这更安宁。
现在越来越想把她时刻揣在怀里,想看的时候托在手心看看,不想看的时候......似乎没有不想看的时候。
每次的采购都由我亲手来。我仔细着挑出来每一个我喜欢吃的东西,甚至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知道g喜欢吃什么。
或者她似乎从来没什么显露在外的偏好?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去成衣店。
我需要向店老板描述g身上的小东西是什么结构。
我真该拿给他看看让他好好研究一下,因为词语太过匮乏,我只知道她穿上之后好看得要命。
当然,只是给他看,我拿着。
他听完我的解释眼角似乎抽动了好一阵子才告诉我女性贴身衣裤只能用丝绸做。
后来交流了有一阵子,他才勉强试试做成两边打结的形式,而我满脑子都在想着这样不知能不能直接把中间那一条小丝带拨到一边进去,不过直接解开两边的丝带看着那小东西从她腿间滑下来似乎也不错,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她几乎从不主动,这让我有些微失落。
不拒绝照单全收我的亲密接触和求欢不代表她爱我。
她的热情藏在内心这我知道,只有每次触及她的最深处,快到濒临发狂的点她才会显露一点点,用力啃咬着我的肩膀想止住马上要溢出嘴边的声音。
后来我偶然看见了从沙发下面露出的一摞纸的一角。
厚厚的一叠,全都是我的画像。纸张似乎被摸了无数次,微微发旧,细致勾勒的每一个轮廓,用指腹抹开的阴影,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的。看着右下角注明的日期,一天一张或者两张,几乎不间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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