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瑶还瘫坐在马背上,手扶着马鞍,开口阻止男人的动作。自己就是为了这只红狐狸跑到这密林差点丢了性命,最后被男人救了后还被他打了屁股。如今男人竟也是为了追这只狐狸才纵马狂奔,害得自己仿佛差点死在他胯下。这小畜生给自己惹了这么多事,但现在男人突然要杀它,自己内心却还有些不忍。
“瑶瑶不想要它的皮毛?”慕炎烈拎着那火狐问道,迷糊的印瑶现在看来是缓回来了些,有力气说话了。
“你放了它好不好,挺可怜的。”印瑶水眸含泪,就连一个不经意间的眼神都怕是比那狐狸还媚上几分。
“好。”慕炎烈拔出插在火狐腿上的箭,拎着它放到地上,道“走吧。”
那火狐一瘸一拐地往前迈了几步,途中还不时回头看了看这两人,数步之后终于隐没在草丛中不见。
印瑶骑来的马被那老虎抓伤了,只能跟慕炎烈共乘一骑回去。
天已凉了下来,慕炎烈怕她冷用大氅把她裹得紧紧的,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身前的马背上,小脑袋埋在自己胸前。
印瑶摸着那大氅上光滑柔软的皮毛,感觉莫名的熟悉。
“这件,也是你带到西蛮的那件大氅吗?”印瑶问,他怕她颠簸于是驱马行得甚慢,两人穿梭在贡郊的茂盛的林场中,鼻尖都是馥郁的草木香气。
“对啊。”男人轻笑,腾出一只手来把印瑶又裹紧了一点。
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那日也是在野外,他占了她之后就用这件大氅把光裸的她裹了起来放在马上,带回了大梁的营帐。今日也是在郊野,她在马上跟他欢好,抵死缠绵过后被他用同一件大氅紧紧裹住,放在他身前的马背上。
两人回去的时候天刚擦黑,出猎的众人都已拖了自己的猎物回来。唯独慕炎烈和印瑶两人身骑一匹马,身后半个猎物也无。幸而两人回去的时候时辰已算晚,旁人都已回去歇下了,不太有人能注意到他们。加之夜色中温度降了下来,印瑶围着慕炎烈的大氅虽略显怪异却也能说得通。
慕炎烈把印瑶从马上抱了下来,印瑶一起身,腿间又不住有热烘烘的液体流了出来,沾得满胯都是。
印瑶酡红着脸,阻止男人送她进帐,“我自己进去了,不要给人看到你送我。”
“看到又能怎样?”慕炎烈伸手环住印瑶,另一支手溜到她挺翘的臀部,隔着墨狐大氅轻轻按揉,“还疼吗?今日是我鲁莽了。”
“不不不,不疼了。”印瑶忙答道,比起被打屁股,她更在意被他压在奔马上抵死插入的羞事。
“那明日你直接跟着我去吧,我带着你打猎。”慕炎烈逼着印瑶退到了她帐内,四下无人,原本放在她臀上的手也悄悄溜到了她胸口。
“不去了,不去了,你就说我扭伤了脚,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好不好?”印瑶才没那么傻,跟着他去了指不定又是一场她受不住的狂情,连声拒绝。
慕炎烈被她那声我等你回来弄得心情舒畅,就像是一个小妻子在等丈夫归来一般,问道:“真的不去?到时候自己没有战利品可不许哭鼻子哦。”
“好的啦。我才没那么脆弱。现在我想歇一歇。”印瑶推着男人,待他回了自己的帐篷,这才红着脸去沐浴。
接下来两日印瑶就对外说是自己扭伤了脚,每日也不出去打猎,一味地缩在帐子里躲懒。身下的私花儿也因着在马上的性事太过激烈伤着了,红红肿肿的挤成一团。
夜晚慕炎烈溜进印瑶的帐,圈住尖叫着的小人儿扒下她的裤子看过,确定是自己这次太过激烈伤了她,这才没再要她承受自己。只不过在扒下她裤子之后只能看不能做着实不过瘾,又捧着她的小屁股用湿软的唇舌把那红肿的嫩处好好疼爱抚慰了一番,直磨得印瑶蜜液流了满股。
三日的捕猎很快就过了去,慕炎烈纵使头一天并未捕获任何猎物也因为在后两天捕的成果夺得这次围猎的头筹。
明日就该回盛京城去了,众人为庆祝捕猎成果,在夜晚又燃了篝火庆贺。
篝火上烤着捕获得的山羊麋鹿,那肉被烤得外焦里嫩,再往上撒上一层薄薄的椒盐,顿时香气扑鼻。
印瑶自知自己酒量不好,不跟那些公子侯爷们一起猜拳赌酒,只是独坐着吃些烤肉瓜果。慕炎烈坐在主位上,打发着那些前来恭维的人。
正无趣间,一阵悠长的丝竹声响起,捉了在场众人的心思。
循声望去,一个月白的身影飘然而来,旋转间发丝飞扬,印瑶看清了那人的脸,是那日在醉月阁作舞的花魁舒姑娘!
那日一舞她在醉月阁楼台上跳的死板呆滞,却已是倾倒无数男子,今日她素白的脸上未施一点脂粉,身上除了一件白色的舞衣再不添多余的珠饰,水袖柔波,纤腰婉转,舞姿似那三月杨柳妖娆多情,身段似出泥水仙摇摆生怜,脚下随拍步步生莲。一瞥一笑均是多情。
这舞当真是跳的极美,可印瑶怎能也生不起欣赏的心情。
“小嫂嫂,你看跳的多好,比那宫里最好的舞女跳的还好。”慕炎昭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端着一杯酒边咂边说。
“哦。”印瑶答道,不知怎么,她一出现自己就感觉闷闷的心里不舒服,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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