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叫。”
“不肯告诉我么?”乌延护南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将星瑶的shuāng_rǔ拢得更紧,他的腰线紧绷着,“那我就叫你‘阿娜塔’。”
“阿娜塔?什么意思?”星瑶的上身也随着他的晃动而前后耸动。
“啊——”乌延护南闭上眼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谓,腹部开始微微收缩,“嗯……这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金雕的名字……它很可爱也很调皮,很像你。”
星瑶几乎要被气笑,手上故意使坏的加重了力道,乌延护南低吼一声,腰际抽动了几下,一股白色浓稠的jīng_yèpēn_shè在了星瑶的脸上,有的堪堪挂着唇边,顺着下颌线流下。
星瑶皱了皱鼻子,有些嫌恶地撇开头,赶忙用手去抹脸上的粘液,恶狠狠道:“够了!你可以下去了!”
乌延护南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满足,但也不去追究方才星瑶使坏,翻身下床炫耀般抖了抖胯间战斗力惊人的凶器,随意披上一件大袍,边走出营帐边回首向星瑶扔去一个食指送去的飞吻,眨了眨眼睛道:“乖乖等我,今晚再来找你。”
星瑶浑身一阵恶寒,她正扶着自己酸软的腰起身,营帐外就进来了六七位穿着兽皮的女奴,她们抬进一桶热水,将星瑶扛进浴桶里清洗身子。
“我自己会洗!你们统统都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出去!!”星瑶拼命打开那些触碰自己的手,撒泼将水搅得水花乱溅,那些女奴尖叫着跑了出去,剩下营帐内湿漉漉地一片狼藉。
星瑶气鼓鼓地将桶里的水乱泼以来发泄心里的烦闷,鬼知道自己被乌延护南拐来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该逃出去,顾清迟回来发现自己不见了该会有焦急。星瑶看了一眼被自己掀翻在地的一只葫芦瓢,从桶里探出身子将它捡起,此时正好一个女奴捧着让她换洗的衣物进来,正放下东西要出去,被星瑶叫住:“你过来。”
那女奴知道大王看重她,低着头不敢不从,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我有事要吩咐你,是和你们大王有关的,再过来些。”
那女奴见星瑶似乎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将头凑了过去,结果连叫喊都来不及就被星瑶用葫芦瓢击中后脑勺打晕在地,星瑶迅速将她身上的衣物扒下,然后乔装成女奴,披下头发半掩着脸,悄悄溜出了营帐。
营帐外往来的都是乌延的战兵,星瑶的心脏因紧张而砰砰直跳,她混进了一群恰好路过的女奴队伍,悄悄打量了四周的环境——这个营帐的驻扎点里洛杉丘不远,但不像是临时驻点,从规模和人数看来竟然像是乌延族的主部队,就算是合作关系北堂牧怎么敢让乌延族的主部队进入云梭的地界呢?而且他们此时不在漠北的战场上,转而来这里又是何意?
看来洛杉丘这里绝对大有问题!
星瑶想自己既然已经到了这营中,倒不如再探查下有没有关于火药库的消息。她身子一转溜进了两个帐篷间的夹缝,然后蹑手蹑脚地摸索着,想要找到乌延护南的主营帐,期间她一路上悄悄往不同的营帐里偷看,可发现都是普通战兵的休息处,最后她在天色渐暗的掩护下拐过一个操练场,背贴着一顶颜色与装饰都和其他帐篷不同的营帐,眼睛透过狭缝往里面看去。
果然看见了乌延护南!
乌延护南正和另一个男人在谈论着什么,那个男人背对着星瑶看不清面目,但是他那头金发和熟悉的宽阔背影,让星瑶几乎可以笃定这个人是北堂牧!他怎么也在这里!?
星瑶竖起耳朵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是距离比较远,只能模模糊糊听见几个关键词“山洞”“埋伏”“炸药”“御天军”,然后就是看到北堂牧给了乌延护南一张图纸,在上面比划着什么。
星瑶大概能看见那张图上画的是个路线图之类的东西,心里不禁暗暗思忖,莫不是火药库的藏点?!星瑶咬着唇,心想自己此行不就是为了解决火药的问题,而现在刚好可以有这个机会,那个乌延护南不知道自己是大周的女帝,看起来也不算太聪明的样子,如果有办法弄到那张图纸弄到手再逃出去就再好不过了!
星瑶暗下决心准备往后撤回时,脚边不小心踢到了一个陶罐,“哐当”一声,星瑶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眼,暗叫不好!果然里面传来了乌延护南的吼声:“谁在外面!?”
乌延护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来,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人影,只有一只陶罐倒在地上,他暗骂了一声,招手让不远处的战兵过来问道:“方才有谁在这外面?”
两个战兵面面相觑都说没有。
“奇怪了。”乌延护南摸着下巴,疑惑道。
北堂牧从里面跟了出来,嘲笑道:“你们就这点防备能力么?居然让人给跑了。”
乌延护南比北堂牧高出了半个头,他俯视着北堂牧,冷着脸道:“跑了又如何,就算把计划光明正大地告诉他们也未必能奈我何,不像你这个小子只会玩阴谋诡计。”
北堂牧不置可否地笑笑,一双眼眸滴溜溜地打转往一个阴影遮蔽的角落里看去,意味不明道:“或许还藏在附近也未可知。”说着他往那个角落走去,乌延护南跟在他身后走到那个死角,往里一看什么都没有,讥笑道:“你又在故弄什么玄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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