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宅时,开心的差点把花容止抱起来转一圈儿。
她正要拿钥匙去开门,不经意一个抬头,顿时被门上方木匾上的四个金字吓得一身鸡皮疙瘩——【千载流芳】……
“怎么了?不会是觉得这座‘大庙’,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吧”花容止见她脸色突变,有些好奇的问。
阮若男浑身打了个激灵,拿着钥匙的手脖子也有些瑟瑟发抖:“不,不,不是……”
“那是为什么?”
阮若男皱皱鼻梁,感觉此地阴森森的,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挑挑眉示意她往上看。
花容止抬头看了看,没觉得哪里不对:“很好啊,千载流芳,说明尊上很欣赏你,专门题字,好让生活在这里的世人,世世代代记着你的美名,你紧张什么呢?”
听她这么一说,阮若男心里才没那么惊悚,尴尬的笑了笑,重新找到锁眼儿,把钥匙插|了进去:“这样啊,呵呵,我还以为……什么来着……”
阮若男之被那四个字吓出一身鸡皮疙瘩,是有原因的。
记得她还在现代的时候,有一天周末,她一个人去城郊的古民居游玩。那些古民居是清朝时期留下来的,她经过一座破落的四合院的时候,有点好奇,想进去看看,前脚刚进去,就被正堂中间挂的一副黑白相片吓了一跳,相片上的人留着长辫,穿着官服,带着官帽,留着两撇山羊胡,相片上方就是写着“千载流芳”四个墨字。
她刚刚一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脑子里马上想起当时在古民居那种阴森森的感觉,突然觉得这座屋子,是被死人住过的房子,立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身鸡皮疙瘩……
二人进屋后,阮若男先跑到左边的房间,那里是卧室,她比较在乎……床够不够大!够不够软,够不够……结实!挺好,没让她失望,两米宽的大床,床上的铺盖是绫罗绸缎,床的左右两边各吊着一个发亮的铜勾,将质地轻柔的罗帐轻轻勾起。
“怎么样?还满意吧?”花容止站在房门口,见她开心的乐不思蜀,心里也很高兴。
阮若男马上从床边走过来,拉着花容止的白皙玉手,在嘴上啪叽一亲,嘿嘿道:“收到丈母娘御赐的厚礼,我能说不满意么?不过……”
“不过什么?”花容止紧张的表情,像是很担心她那里不称心。
阮若男歪嘴一笑,一脸邪恶:“不过……满不满意……得试了才知道……”说着,就要去抱花容止。
花容止赶紧把她推开,在她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皱皱鼻梁,样子十分可爱:“想什么呢,大白天的,快去给你爷爷上根香吧,小心晚上他回来找你……”
“哦哦哦,你说得对,我得先去看看他老人家……”说着,大步走出去,按照村长给她说的地方,向屋后的田地走去……
☆、本书完
冬季天短夜长,加上午后天气突变,突然刮起了大风,天空灰蒙蒙一片,似乎有下雪的迹象。所以,申时刚过,村子里的村民都关起房门,不再出屋了。
阮若男祭拜完爷爷,天也差不多快黑了,走进大门,就看见院子里有俩个人在围着火盆烤火,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村长和花容止,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着。
“回来啦?我们正想去找你主还担心你会迷路,没想到正说着你就回来了……”村长看见阮若男进门,马上从凳子站起来,手里还拿着火钳子。
“哪会呢,自己家门口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回来了……”阮若男说着,看了看花容止,发现她正对着自己笑呢。那笑容,就像是看到她刚刚迷路了,真的,她的确迷路了,呵呵~
阮若男走到火盆前,伸手烤着火,一边对花容止笑了笑,笑的有些心虚,总觉得什么事都能被她看穿,幸福的同时,又觉得怪口怕滴,赤裸,丁点儿隐私都木得。。
村长把自己的凳子拿给阮若男坐,然后把火盆里没烧完的柴火夹出去踩灭,一边对她们俩说道:“午饭人多,闹腾的不行,想必你们也没吃好,一会儿我回去煮点儿汤圆儿叫绿烟给你们端来……”
“不用了……”
“不用了……”
听村长要让绿烟来,阮若男和花容止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那咋行?冬天夜长的很,不吃很难熬的。”
花容止赶紧从凳子站起来,很认真很委婉的作了拒绝:“村长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晚饭,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是越少越好,尽量做到能不吃就不吃是最好了。”
主,你故意骗我的吧?是不是怕麻烦我?没事儿,真没事儿,真不能和我客气啊,您是男男的朋友,也是我们的贵客,可不能让您饿着肚子。”
阮若男忙帮衬道:“村长,她说的是事实,这个我知道,晚饭对练武的人来说,是慢性‘毒药’。您不信她,总不能连我也不信吧?我可是您一尺半寸看着长大的呢……”
“练武之道我还真不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勉强你们。不过你们可要记得,晚上要是饿的话,一定要去给我说啊,几步路的距离,你俩可别懒得动啊……”
“好,一定一定。”阮若男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妨碍
你们休息了,走了一天也够累的了,我先把火盆给你们端屋里,新房子会有点儿潮,放着火盆在里面,多少能去去寒气……”村长说完,用火钳子夹着火盆进屋了,先帮她们把油灯点着,然后就没有多留,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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