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往后仰起脖子。尔尔只能偶尔抬眼瞥见宿恒线条优美的下颌,结实的胸膛挂着暧昧的薄汗。
“要射了,尔尔。就这么射在你身上。”
宿恒皱着眉哼了一声,jīng_yè再度喷洒而出,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那么快交出第二次。点点白浊落在尔尔的脸蛋与胸脯,就连乌黑的发上都染了jīng_yè,浑身都是专属于他的气息。
本该很脏的模样却艳荡得无比勾人,宿恒想要给他擦去粘在眼前的jīng_yè,尔尔却用手背擦过,一点点地舔进口中。
“全是宿恒的味道,最喜欢了。真想全部吃掉呢~”
甜腻的尾音让宿恒心动不已,也便由着尔尔将该收集起来的jīng_yè全部吞了下去,里头的魔力对尔尔有不小的帮助,虽然不如直接射到穴中的,但宿恒并不吝啬。
伸手抚摸着尔尔平坦的小腹,宿恒喃喃道:“真可惜啊,不能操进去。”
今日的尔尔如此勾人,想必她那最销魂的mì_xué更是如同天堂。
“用后头做吧?”知道宿恒有些遗憾,尔尔主动提议道:“那儿没有血,我现在去灌肠。”
“不了。”
宿恒无奈地笑着,将懂事的小人儿捞进怀里抱起往浴室走去,“刺激到你身下的肌肉就不好了,很可能会痛。”
“可是你还没满足吧……”尔尔试着挣扎了下,“身体会再生的,不会有问题。”
“傻瓜。这不是再生不再生的事。”
用额头撞了撞怀中不安分的小家伙,宿恒出言戳穿她此时的不适,“现在真的不能做。”
尔尔难受地夹了夹腿。体内的棉条本就吸了血,刚刚她在为宿恒kǒu_jiāo因为太过心悦而泄了身,丰沛的春水也被棉条吸收,胀胀得堵在xiǎo_xué里十分难受。
收缩的媚肉将棉条吞进去许多,就连留在外头的小绳也吞了进去。
宿恒命尔尔站好,俯下身,格外认真地用魔力清洁过手指后才伸入尔尔的花穴。
“放松点,”宿恒不禁咬了咬牙,里头的媚肉咬的格外热情,“这样我找不到。”
“对不起……”尔尔颤抖着腰肢,感受到他明显的指节在体内滑动,分明是在正经地寻找小绳,却不划过了敏感带,尔尔唔呀了一声,超过上限的水液混着血流了出来。
沾在宿恒握过祭剑与国印的手指上。就像是一种亵渎。
更不提宿恒还有洁癖,他现在肯定心情糟透了。尔尔羞涩地低下头,在思考是道歉还是磕头道歉。
“除了你,没人能这样对我。”不以为然地用水清洗过手,宿恒取来新的棉条推进尔尔体内,拥着她道:“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感觉不错。也是第一次知道被嘴和rǔ_fáng服侍是这么舒服。”
尔尔的脸红得不能再红,洗完澡后都是晕晕乎乎的模样。被世上最有权力的人夸奖,这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飘飘然。而被自己的心悦之人夸奖肯定,尔尔只觉得幸福有了真实的甜味。
如果能那么一直下去就好了。窝在宿恒的怀中,尔尔闭着眼不舍睡去。
虽然哪里都去不了,虽然得将这份喜悦深深藏起不让任何人窥见,更要亲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共赴云雨生子育女,但只要有宿恒在就好了吧?尔尔觉得已经足够幸福了。
相比于之前的活下去这个人生目标,现在的一切显得太过美好。不用再为了几个币,为了下一顿饭战战兢兢地去讨好各种男人承欢,害怕每年的评级,害怕不知何时会发作的病症。拥有宿恒的喜爱,甚至还有了可以说上话的朋友。
美好的令尔尔如履薄冰,不敢再进一步。
生怕这梦碎了,醒了,再也回不去了。
“睡吧,我就在这儿。”感受到小人儿忽然悲伤而落下的眼泪,宿恒吻着她的发梢,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哄儿时的同胞妹妹一样送尔尔进入梦乡。
能和她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纵然已经连续工作了近六十个小时没合眼,更是消耗了体力与精气,宿恒却仍然没有睡觉的意思。
深深地看着窝在自己胸前的尔尔,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他描摹在心里。
宿恒向来对历史上那些为美人耽搁国事的昏庸淫君嗤之以鼻,而如今尔尔躺在怀里,他忽然有些理解了。相比于天下或权利,似乎怀中的小人儿更能满足所有想望。
但他想要给她更多。天将破晓,宿恒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尔尔。他必须得如同儿时想的一样,成为无人敢怒无人敢言,唯有臣服信仰并歌颂的帝王才行。
宿恒抓着尔尔的手解决了晨勃后将jīng_yè灌入带来的水晶瓶,亲了亲她因起床气而皱起的脸蛋。临走前宿恒将之前尔尔落在行馆里的读书笔记留在了她房间的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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