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酥软,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比自身烫热很多的陌生躯体把叫人发软的热量传递到心里,少年结实的肌肉在她娇嫩敏感的腰腹,长腿上摩擦着,只是这样的接触,她就有了感觉,私处渐渐开始湿润。
不等柳真真对自己身子失控的表现而惊慌不已,想要让他停下时,阿苏勒先停住不动了,因为一根硬硬长长的火热棍子默不作声的抵上了柳真真柔软的小腹。
“啊~你,你快把它弄走啊。”柳真真大概知道那个是什麽了,桂娘说过男人早上都会这样,很容易就撩起兴致,若是不愿承欢就不要轻易招惹。可是,桂娘怎麽没说那个东西会是那样粗长而灼热的一根呢?这个东西据说还是要插入小花穴里捣弄的,这怎麽可以,那样吓人的一个进去了岂不是肚子都要坏了?难怪每次在耳室里看那些陪客的少女们在被插入时,都面带痛苦,或高或低的吟叫着,想想就叫人心生恐惧了啊。若是要生出个孩子,还要被弄好几次才行,柳真真一想到自己嫁人後的日子,就觉得难以想象。
“我还是动不了。。。那里,过会就好的,再委屈你一下了。”阿苏勒一面艰难的说着,一面舒服而满足得趴在柳真真身上享受着香软的女体,好单纯可爱的小东西。
等阿苏勒终於玩够了放过柳真真,在扶起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後,小心翼翼替她穿戴好衣服,还暗示了她九王已经和阿兰有了夫妻之实。因此穿戴好的两人一同出现在阿兰和九王面前时,男人的眼神交流着心知肚明,而姑娘们却是彼此惺惺相惜。
柳真真已经同文娘说过,自己这几日不舒服,不去弹琴了,一日三餐都叫人送到门口便是。文娘不好勉强这小祖宗,便应下了。因为九王他们才可以放心去前院取了早膳来,还贴心的把房间留给了两个姑娘,自己和世子去了侧屋的琴房。
昨日心腹们就传来密保说是已经打点好了,他们择日就可启程回去。现在鉴於昨晚酒後生事,加上极有可能连阿真姑娘也会被一起带走,所以时间可能要往後推迟了。
☆、16 云雨断魂梦将残
琴房里,九王和阿苏勒一面打量着里面的乐谱和名贵的古琴,一面商议着离开的事宜,不出意外日子就定在十天後。九王看着阿苏勒,因为两个人年纪相近,又几乎是一起长大足以称得上情同手足。世子刚刚成人,但是心思深沈,有的时候连他也摸不准这个侄子的心思,所以关於阿真姑娘的事,还是要打听打听。
“英迦,昨夜睡得可好?”
耶律英迦看了眼小叔叔,轻哼:“如果你们的动静小点我会睡得更好,然後现在我是阿苏勒。”
“好,好,阿苏勒,那个小姑娘还不到十三岁呢,你也能下得去手。”
“我。。。”阿苏勒突然觉得如果自己说没吃到会不会很丢脸?“反正她是我的人了,等会你问问阿兰看看给她赎身要多少银两, 正好一起带回去。”
“哈哈,没碰就是没碰,心疼女人也是好事。我就说以你那脾气,要是真得手了人家小姑娘还能喘口气就不错了。”九王拍着阿苏勒的肩膀安慰他:“等把她带回去好好养着,过个一年半载还不是归你的。”
阿苏勒点着头,心里却想起早上他从柳真真身上爬起来时,那小姑娘就开始闷声不吭,处处躲着他,其实是生气了吧。那,该怎麽哄哄她呢?
九王听了阿苏勒对早上之事的简略描述後,忽然很想念前两年出现在世子身边的东陆老师。如果是那个人,应该可以很轻松的教导他如何分清楚女人跟猎物的区别吧? 尤其是他现在已经将世子教导成如云豹一样热衷於先把猎物耍得团团转,等到猎物身疲力尽再一口吃掉,并对此乐此不疲。对於那些不服从他的人来说,这个法子或许很管用,但是对於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个很好哄的小姑娘来说, 只要亮明身份就能到手,何必这般费尽心力。
阿苏勒对叔叔的提议嗤之以鼻,他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多大兴趣,就像他不喜欢用别人驯养的动物,海东青,战马,甚至自己大帐外的狼群都是他亲自驯养出来了,他的女人也不会例外。
至於为什麽会选上柳真真,恐怕和自己的老师也有几分关系。两年前,他和九王带着部下路过边境小镇时,在那里逗留过一会。有一日他和九王在街边的小酒肆里点了两碟小菜下酒时,意外看到了索朗丹增大师行色匆匆的从门口走过。这位僧人因为妙手回春被人尊称为大师,实则极为年轻。他曾经帮助难产的母狼生下幼崽,之後因为在暴风雪内迷路晕倒被狼群所救,并辗转送到了世子的帐内,才得以遇见他们,成为好友。
索朗丹增是北陆人给他的名字,意思是圣山,宁以才是他的法号。当阿苏勒和九王喊住这个云游四海难得碰面的好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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