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昨天累著了,还在睡呢,大宝别吵他,一会儿吃过了饭,就去玩吧。」
张大宝点点头,爬起来洗漱去。
萧凌远把热腾腾的早饭都准备好了,才去大屋里叫张阿牛。
抬眼望去,男人正好翻了个身,怀里的先生不见了,英气的眉皱了起来,嘴里嘟囔:「唔,先生,亲一个。」
萧凌远随手拿了个软枕塞进了他怀里,满是柔情地望著这个梦里都叫著他的男人,用手揉开了他的眉心,又调皮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自己喜欢的人,真是越看越顺眼,就连睡成这副口水横流的模样,都让人觉得喜欢。只是他昨晚太过不温柔了,他现在走路连腿g都是颤抖的,一旦相互摩擦,就灼热地疼著,後面更像是难受的不行。
都怪这混蛋,他都说了轻一点了他都不听,一副想把人吃干净的模样,明明也没饿到他,真不知他昨晚为何要这麽凶,还说了那麽多让人听了耳朵都红的话语。
似乎是想到了昨夜自己被这家夥怎麽欺负了,萧凌远重重地捏了一下张阿牛的鼻子,张阿牛喘不过气来,张嘴呼气,又被萧凌远用另外个手堵住了,整张脸变得奇形怪状,鼓囊囊的像个气球,好玩之极。
萧凌远笑了出来,张阿牛也憋不住了,睁开眼睛没法睡了。
「你,唔,你怎麽起了,这什麽时辰了?」张阿牛就势拿著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亲,也不恼他一大早的就使坏,懒洋洋地望著他。
「你不起,我难道同你一块儿睡麽?成何体统。」萧凌远瞥了他一眼道。
「嘿嘿,昨晚让先生受累了,我起了,我来给先生做好吃的。」
「等你起,黄花菜都凉了。」萧凌远指指桌上的饭菜,张阿牛一看,不得了,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黄河倒流了,先生竟然为他洗手做羹汤?他没做梦吧!
「还楞著做什麽,不许再赖床了。回头你儿子有样学样,也不知早起了。」
嗯,先生瞪他的样子还是那麽好看,肯定是他娘子没错了。张阿牛傻乎乎地爬起来,一开始心里还挺乐呵,毕竟喜欢的人为自己做饭伺候自己,是个男人都会高兴的。
他的先生不仅仅知书达理,学识渊博,还温柔贤惠,简直是所有男人都想娶回家的对象。
他正美著呢,洗脸洗到一半,张阿牛突然想到了些别的。以前先生什麽家务都不会做,甚至给自己做个饭都不会,那时自己是他不可或缺的人,他依赖著自己照顾他,当然自己也是甘之如饴的。可先生现在都能做饭喂饱自己了,那他张阿牛还有什麽用?更何况先生如果回家的话,有的是小厮丫鬟伺候他,更没有非跟著他不可的必要了。
哎,早知道,当初是打死也不该教先生点火折子,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粥和小菜都在桌上放著,我和大宝先去学堂了。」
「爹爹再见。」
张阿牛起晚了,萧凌远和张大宝便没等他,吃完饭打算先走,他还想拉住先生说什麽,手举到一半僵住了,话语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看著他们一大一小,大手牵著小手头也不回地往学堂方向走去,把洗脸的帕子往水盆里一甩,张阿牛心里的恐慌比起昨晚只有增无减。
58
对於这一切,萧凌远一无所知。到了中午的时候,没有像平时一样等张阿牛来给他送饭,而是快步往村口走去。
「先生,不回家吃饭进城去啊?」路上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萧凌远低著头敷衍著应了,只想快点见到人。
出了张家村大约两里地的地方,有个茶铺,因为没什麽人来往,茶铺也被荒废了,茶铺後的空地也是萧凌远和萧家手下约好的地方。
到了茶铺,萧凌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下却还没到。
这是很反常的事,虽说从城里赶到村子需要时间,但他的信号一早便发出了,现在还不见人影,萧凌远有点不安,不住地抬头往官道上远眺著。
在他耐心马上要告罄之际,一辆马车从官道奔来,一看,驾车的正是他在徐州的联络人萧三。
奇怪,萧三一个人来,骑马就行了,为何要驱一辆马车,车上是何人?
萧三一跃下车,朝他行了个礼,道:「三少爷,属下来晚,让少爷久等了。」
「不妨,只怕来的不止你一个吧,车里是何人?」
素来稳重的萧三露出个狡黠的笑:「三少爷去看看便知道了,定是让少爷高兴的人。」
怀著疑惑,萧凌远走近马车,掀开车帘,看到个熟悉的人,含笑地望著他,高兴得脸都红了起来,又有些惊喜的激动,鼻子一酸,表情又哭又笑的,古怪得很。
「楞著做什麽,上车。」男人见他这幅模样,招了招手,萧凌远想都没想,大步跳上车,扑进了华服男子的怀抱。
「大哥……」这声称呼中,竟是有著委屈一般的哭音,更多的是弟弟跟哥哥撒娇,跟个孩童没两样。
萧凌孤没说话,一直冷淡著的嘴角,竟是有一点微微上扬著,任由萧凌远抱著自己。
「我见到大哥,太过喜出望外了。」
萧凌孤淡淡笑了下,他年纪看著比萧凌远大上一些,气质却比萧凌远稳重老成上许多。兄弟俩长得有些像,但如果说萧凌远是那种让人看到便移不开目光的美,萧凌孤冷中带煞,让人不敢去亲近的美。
他生x冷淡,除了自己的家人,对他人都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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