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不是那天白嫖他的人吗?
姜晓风揉揉眼睛,仔细看清楚,没错,就是那个变态男,还往他身体里打那麽疼得药,疼得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哥你怎麽了,怎麽不进去?”姜晓霜不明所以,奇怪哥哥看著医生脸色怪怪的。
“啊?没、没事!我们进去吧!”事到如今,姜晓风也只好硬著头皮进来了。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这个人是医生!还是省医院的医生!还是省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
把妹妹送到这种人手上可不可靠啊!怎麽刚才那老头跑到哪里去了!看这家夥年纪轻轻,可别是滥竽充数的!
姜晓风胡思乱想著,把手上的报告单和x片递到男人面前,掐著腰,一副讨债的表情。
尉迟暖昨天早上有个手术,今天本来是休息,不过老前辈打电话给他,说家里老伴跌了一跤,下午要请假回家看看,麻烦他来替班。尉迟暖虽然是院长,但也不好驳老人家面子,这才来替班的。
尉迟暖看著桌上递过来的厚厚一叠检查报告单,抬头一看,不禁也愣了。
怎麽是这个人?是那天那个出来卖,又差点上了自己儿子,後来又被自己上了的牛郎!
他来看病还是捣乱?不过看看手里一大叠得单子,应该不是来捣乱的!
“你……”尉迟暖侧目打量著姜晓风,又看了看他旁边坐轮椅的女孩。
“喂!我们上午就来了,被那个医生叫去检验指标,才回来!呃……我说,怎麽换人了?”想起那天的事来,姜晓风还是觉得异常气愤。不过这个人既然是医生,是能给妹妹治病的人,火气只好先压一压,那天的账压到以後再算也无不可。
“哦,陈医生有点私事,我顶替他的。”
尉迟暖也没多说什麽,低下头专心的看起片子和报告单来,一点也没有还钱的觉悟,好像跟姜晓风之间只是普通的医者和病患的关系。
“多长时间了?”
“有、有两年了!”
尉迟暖看了检验报告,皱了皱眉头。
姜晓风看著尉迟暖的脸色,有点局促。
是不是妹妹病情恶化了?
“那个,是不是有什麽问题!”
尉迟暖没有回答他,又仔细看了一遍检验报告,然後翻了翻姜晓霜的病历本。
好半天,尉迟暖才缓缓开口。
“你这个病例,很奇怪啊!”
“啊?有什麽奇怪?”
“按常理来讲,高位截瘫的病人想要恢复都是很难的!不过她……”尉迟暖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姜晓霜,眯了眯眼睛。
“她是你什麽人啊?”
“啊?是、是我妹妹!医生,是不是情况有什麽不妥?”姜晓风这时也忘了生气和讨债的事情,听了尉迟暖的话心理顿时紧张起来,猛的窜上前握住尉迟暖的手臂摇晃。
“你……你先别激动!”跃动的年轻气息以及可怜的瞪大的双眼,让尉迟暖有点口干舌燥,身上一阵发热。他不是同x恋,可不知道怎麽,一被面前这个人碰,就觉得身上汗毛都立起来了。尉迟暖抽出自己的手臂,显得有点尴尬。
“啊!对不起对不起,那您快说!我妹妹她到底怎麽样啊!”
“这种疑难的病症可能要先专家会诊,然後才能确定!”
“啊?那、那要等到什麽时候啊!”姜晓风还以为到了医院就可以马上做手术呢,可现在看来还不行。
“呃……这样吧,我先召集本院的专家研讨一下,大概……”尉迟暖本来想说一个月,不过想了想,说:“半个月之後来复诊吧!”
“这麽久!”姜晓风皱起鼻子,这种说等等,然後就无限期的往後拖延的事情他见得多了,面前这个年轻的医生不会是冒充专家来敷衍他吧!
“医院又不是只有一个病人,你出去看看,门口排的人多著呢!”
“……”姜晓风顿时没了词,有求於人,又怎麽敢冒犯,别说那天的钱不要了,就是让他倒贴钱,只要妹妹的病能治好,他也愿意。
“哥,那我们过些日子再来吧!等了这麽长时间,也不差这半个月”姜晓霜柔顺的安慰著哥哥。
姜晓风想,也只能先这样了!
跟医生告了辞,推著妹妹正要出去。
“等一下!”尉迟暖忽然叫住他。
“嗯?还有事?”
“你……留个联系方式吧!等会诊完就联系你!”
“噢!”姜晓风过去,在台历上写下自己的电话,想了想,又把夜店的住址写上了。
“这是我工作的地址,有什麽需要直接找我吧!”姜晓风对著尉迟暖挤挤眼睛,虽然这个医生恐怖了点,不过要是能把他套牢,那麽专家会诊也不会是拖延的幌子了。
尉迟暖看看台历上的地址和眉飞色舞的男人,心里就想笑,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勾引麽?这人胆子也够大的,做生意都做到医院来了!
姜晓风走了以後,尉迟暖看著台历的地址发了一会呆,想了想,撕掉了那页台历回到自己办公室锁进抽屉里。他可不像让别人看见有夜店的地址大大方方的写在台历上。
这天晚上,尉迟暖做完了手术回到办公室,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他坐在办公室里揉著眉心,从中午一直站到晚上,手上不停的j细活,j力再旺盛的人,也著实是有点累了。不过好在手术很成功,应该有一段时间的休假。
尉迟暖忽然又想起姜晓霜的病例。他开了抽屉的锁拿出那张纸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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