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加蔓擦了擦手,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项链,奢侈华丽的款式,闪亮的钻石,彰显其高贵与高价。这种项链,他确定不是买给欧阳洛洛的?
她丝毫没有惊艳感,默默地把它推回去,说:“我不要,这不适合我。”
辛远第一次吃瘪,强忍怒气,好言相劝:“这是生日礼物,你又没说你喜欢什么,我既然买了你就拿着!”
“我可以转手卖掉吗?”
“你!”他瞪她,“你别不识好歹!”
“那我不要。”
辛远也来气了,手一甩,盒子便摔在了地上,“你不要?那就扔了吧!”那副弃如敝履的模样,仿佛他扔的只是垃圾一般。
余加蔓也不去理他,头一转继续炒菜。轰隆隆的油烟机在厨房里响起,辛远抓了抓头发,无奈地转身出门。
饭间他又问了一遍:“你不喜欢项链,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成不?”
她看了他一眼,堵着气道:“我都不喜欢,你别买了。”
他啪地放下筷子,眉毛都竖了起来,声音里蕴着怒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我吃饱了撑的才给你买礼物!”
余加蔓哼一声,理也不理。
辛远磨了磨牙,越吃越不是滋味,嚯得站起来,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一直到了快10点才回来。看到女人给他的留的灯,他的面色好了些,洗了澡掀被上床,女人背对着他发出平缓的呼吸声。辛远想了想,翻身压过去,在她耳边呢喃:“你究竟在发什么脾气?是因为洛洛?还是因为我没陪你吃饭?”
女人蹭了蹭枕头,好梦正酣。
辛远郁闷地摸了一把她的胸,这女人都跟他闹了好些天了,发脾气也得有个限度是不是?平时看着脾气挺好的,犟起来跟头牛似的。明天要跟莫北扬说,不要轻易结婚,一旦结了婚,要忍受老婆的臭脾气不说,自己也会变得很奇怪。
比如说自从三亚回来后,他一下就对其他女人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就像,就像猫儿尝过了鱼的滋味后,便不肯再碰猫粮……
又比如说,虽然嘴上说着不过问对方的事,可是当她每天发短信问他今晚想吃什么的时候,他竟然会觉得心间有丝丝甜蜜蔓延……
奇怪的辛远撩开她的衣服,凑过去叼住她的rǔ_jiān,狎昵地反复tiǎn_shǔn。坚信床头吵架床尾合的他身体力行地证明这一点。余加蔓被他弄醒,伸手推了推他的头,睡意惺忪地喃喃:“别,你不要这样……”
他听到她软绵绵的声音,就像一支催情剂,身体一下就来了劲,大手罩住她的胸乳,将它们挤在手里,挤出深深一条沟壑。舌头陷进乳沟中轻轻搅动,拇指拨弄着rǔ_tóu,将他们刺激得挺立起来,衬着雪白的肌肤,仿佛寒冬绽放的料峭红梅,在白雪皑皑里怒放。
女人的睡意被这么一折腾早已消失,她看清这个男人又伏在她的身上对她上下其手,心里恼怒,一下用力坐起来。辛远没注意,唇舌一下子落了空,傻呆呆地抬头看她,唇边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津液。
“我不想做!”她语气坚定。
辛远眯起狭长的双眼,幽深的眸子倏地跃起一簇火花,“你说什么?”
她拍开他仍旧抓住她胸部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不想做!”
“理由?”
她恨恨道:“没心情!”
他深呼吸一口,似在极力平复心情,半晌才说:“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余加蔓也不怕他,把推到脖子上的睡衣拉好,甚至穿上胸罩,裹得严严实实,声音意外地平静:“是你说的,我们按着约定来,婚姻守则第二条,一方若有需求,要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进行,而现在,我不同意!”
该死!辛远低咒一声,这女人真是现学现卖,用他的话把他堵死,他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能说会道?枉他之前还觉得对她歉疚,可如今……歉疚?她需要这玩意儿?!
“你真不愿意?”他的语气像淬了冰,眼里的毒箭嗖嗖嗖在她身上戳出一个一个窟窿。
余加蔓咬牙撇嘴,仰起下巴“真不愿意!”
“好!好!”辛远气得连说两个好,翻身下床,气咻咻地在房里踏了几步,回过头恶狠狠地?说:“你翅膀硬了不少啊,以后想怎么样,和我一直闹下去吗?”
“哼!”某人的下巴仰得比鼻孔高。
辛远被气走了。
冷战第一天,余加蔓做饭做了一个人的份,辛远饿着肚子发脾气。余加蔓一个人睡客房。
冷战第二天,余加蔓依旧做一个人的饭,辛远拎着某某饭店的外卖回家。余加蔓一个人睡客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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