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随从能得到青王殿下亲手做的糕点?”
我把玩着手里的绵香糕,挑眼望着地上不断求饶的人,心里玩味十足,真是难怪辰会那么喜欢玩游戏,这种看着别人一点点被逼到角落里的感觉真是舒爽,不过,我可不是他那个疯子,我没有那么大的变态**。
现在,我想要知道的是这块糕点主人的秘密。
绵香糕,香甜可口,精致美观,制作麻烦又耗时间,这种糕点让人吃过一遍就很难忘记它的味道,听郁泽说过,这可是青王的拿手糕点,我可不相信一个普通随从身上会有青王做出的点心,更何况其中一块还给咬了一口。
“还不说实话?!”
一旁的火烈不耐烦的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人,手掌已经抚到身后背着的黑刃上,吓得地上的人胆怯不已。
“饶命!饶命!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只要你们放过我的性命!”
“你觉得我们想要的是钱吗?”
我嗤笑一声,为这样俊俏的脸蛋此刻因为害怕扭曲成这副德行,着实看不下去,真是可惜了一张好脸蛋。
“我,我,我,啊—!你们要是杀了我,青王殿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什么味道?我抽动着鼻翼,隐约闻到一股尿骚味,垂眼一看,才发现那个家伙的身下不知什么时候溢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好恶心!
“再不说,你这个人类就不用说了!”
“啊—!”
咦,怎么不动了?难道是死了?
我懵逼的望了望火烈,又看了看他手里拿的树枝,见他也是一脸惊奇,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耸了耸肩膀。
不是吧,那个叫绳肆的家伙就这样被吓挂了?胆子也太小了吧。
“好像没有死耶。”
我学着爹爹以前给人诊病的样子摸了摸绳肆的鼻子,发现还有气息流动,心才略微安了一下。
“真是没用的人类。”
没办法,我和火烈只能先不管那个家伙,找了几块番薯架在火上烤着当晚餐,吃完后,火烈又看了看他,在他的身上除了搜到一些价值不菲的玉器金饰外,还有一些香粉绣囊。
“这个家伙还真是爱美。”
我摩挲着火烈搜出的一柄木梳,看着上面精致小巧的刻画以及镶缀的玛瑙玉石,不能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如此爱美,不过,这倒也说明我的猜测没错,这个人可不是个简单的小随从,光是这些金金银银,就很是价值不菲。
“他醒了。”
不错嘛,省去了再把他丢进河里的麻烦,我望着地上慢慢清醒的人,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还不”
“我说,我说,我都说,我不旦是青王殿下夫婿的贴身随从,也是殿下的贴身随从,这次是给暮光城的炎王殿下送礼物来的,殿下有感于炎王殿下多年照顾,特地让我来看望一下炎王殿下。”
还不等我问话,绳肆就麻溜的将此行的目的全吐了出来,眼睛还不时的偷偷望向一旁的火烈,好像怕他随时会发火再施加酷刑。
这也难怪,火烈的表情很是不耐烦,要不是我一直拦着,怕是火烈早就想一刀劈了他。
嘿嘿,这个火一样的少年还真是暴躁,不过吓唬人也很是厉害哦。
“不止如此吧。”
我将火烈搜到的绣囊丢到绳肆的身旁,眼睛朝其中的一个刻意瞥了几眼,立刻让畏缩在地上的人身子又抖颤了几下。
“这,这,这”
“喏?”
火烈的脚步略微前挪了一下,瞬间吓得绳肆更是抖曳个不停,这个家伙还真是窝囊,我看见火烈望着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还是殿下的,殿下的,亲,亲信。”
“呵呵呵,你这个亲信都亲到有青王殿下的名字绣囊了,还真是不一般。”
我又瞅了眼地上的那个绣囊,绣囊很是精巧,正反各有一个字,显示着绣囊主人的名字,虽然上面没有青王的名字,可是却有一个小小的地方暴露了刺绣的人是谁。
之前辰送糕点给郁泽的时候,我见装糕点的盒子很是精巧,便多看了几眼,没成想看到盒子底下有一个小小的花朵样图案,于是就好奇的问郁泽,郁泽说青王很是喜欢鲜花,可是她所在的封地贫瘠寒冷,花草难以生长,所以慕莎殿下刻意培植出了一种耐寒冷的鲜花,在严寒下也能勉强开放,叫人送给了青王。
青王得到后爱不释手,总是将它绘制在自己的物件上。
现在,我在这个香囊的上又看到了这个花形。
“我,我,我”
“你跟青王什么关系我没兴趣知道,不过我要知道辰的事情,想必你是会告诉我的吧,哦—?”
我朝火烈望了一眼,看到他朝地上瘫坐的绳肆扬了下手里的木棍,立马吓得地上的人向后退缩不已,连连不停的点头。
“我说,我说,辰是青王殿下的亲信,可是他太不安分,总是撺掇殿下离开封地,后来主人在跟殿下订亲后,辰还想妄图妄图”
“妄图私奔。”
我一语点破,惊的绳肆慌张的望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惊讶。
“然后呢?”
“私,私奔被阻拦后,青王殿下不多久就成亲了,然后主人不喜欢辰继续呆在宫殿里,就让青王殿下逐辰出了宫殿在外居住。”
“只是这样吗?你还真是会讲故事,挑挑拣拣说的真是有趣。辰不是被青王夫婿逐出了宫殿,是被你吧。”
“你”
我无视着绳肆惊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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