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火烈赶往伤溅城的一路勉强算是顺利,途中遇到的劫匪、流寇和逃兵都被火烈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他们的下场要么是死的惨烈,要么是生不如死,这也偶尔引得我有些埋怨火烈的暴躁,不过,每一次看到他那么保护我,我还是开心的要死。
嘿嘿,谁让我是小女孩儿呢,喜欢被帅哥保护也是正常的啦。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个比较烦人的声音一直存在,那就是绳肆这个家伙。
按理说,我和火烈往伤溅城的方向去,他应该是最开心的人,因为青王就在那里,到了那里他想逃走要容易的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一路哭脸,越是靠近伤溅城越是脸皱到了极点,很让人感到奇怪。
“原来如此啊,难怪你会怕回去哦。”
我轻点着脑袋,看着面前猥琐的家伙,眼神里充满玩味儿,要不是火烈抓到了一个从伤溅城逃跑出的士兵,我还不知道原来绳肆身上还有这么劲爆的“故事”。
“你胆子还真是不小哦,竟然敢谋害青王夫婿,看来你去暮光城可不只是送礼那么简单。”
之前我就觉得这个绳肆鬼鬼祟祟,总感到他哪里不对劲儿,现在看来,他在伤溅城的时候不定折腾的怎样厉害,不过,看他到现在都没被青王下令追捕的样子,想必他和青王之间的关系并非只是主仆那么简单。
我不由得想入非非,充分发挥脑力猜测着他们之间的桃色故事,越想越是露出坏笑,一点儿没注意到面前的两个人都在好奇的望着我坏魅的表情。
“这都是谣言,谣言,我根本没有谋害主人,况且他现在还活着,我,我根本没有谋害,青王殿下英明,会还我公道的。”
嘿嘿,绳肆,你还真是会狡辩哦,青王夫婿是没被害死,不过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听说都瘫痪在床不能动弹了。
我懒得搭理绳肆的狡辩,不过倒是注意到了一个地方,那就是虽然绳肆一脸苦相,不怎么愿意重返伤溅城,但是他好像并不害怕回到那里,只是畏缩于城里青王夫婿留存的少量军队。
咦,奇怪了,难道青王对一个想要谋害自己丈夫的人如此宽容吗?
这让我很是好奇,但是与此同时,我更加开心一件事,那就是绳肆的用处远比我想象中的大。
“火烈你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吗?”
我偷偷看了眼四周,小心的把火烈拉扯到房间角落里,问他打听出了什么消息,不过我这种担心也纯属多余,因为所谓的房间,也还是四壁漏风,就是有人偷听,都不好防备。
“咳咳,咳咳咳”
真是的,漏风就漏风吧,还时不时的掉落灰尘,搞得我一脸灰溜溜,只能无奈的望着摇摇欲坠的房梁,祈祷它不要噗通一声塌下来才好。
虽然来之前就听说过伤溅城贫瘠异常,终年只有大风和严寒两个极端天气,可是真等到了这里,纵然是我这个见多了苦地方的贫民,也不由得两眼懵逼。
乖乖,这个地方能活人吗?整日大风呼啸不说,天气变化的还异常迅速,一会儿太阳高悬,和气温暖,片刻就急转即变,冰雹飞降,老天,原本我和火烈还想找个树洞休息一下,乖乖,别说树洞了,连棵完整的树都看不到,整座城的植物都被恶劣的天气摧毁的不成样子,看着都很是愁人。
所幸我们还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一处破烂的房屋,说是破烂也并不确切,因为这里恐怕除了城池末端的青王宫殿,好像还真看不到哪里不破破烂烂的。
真是难以想象一个亲王会被派到这么个鬼地方,想必青王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我望了眼风沙肆虐的窗外,忽然想起那个充满王者之气的少年,怨允,你也不被自己的父亲喜欢,你所在的封地是不是也是这么残酷的地方,或者,是比这里还要恶劣的地方?
心,不自觉的揪了起来,我不由的用手摸到心脏的位置,轻轻按压着。
“允命?”
“哦?没,没什么。对啦,火烈,你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我将远飞的神绪收回,问火烈打听到什么消息没,可是心神还是在牵挂着那个少年。
真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
“炎王他们确实来到了这里,不过没有打听到你说的赤王有没有来,但是有人看到队伍里有一个穿着五彩花衣的人。”
五彩花衣?太好了,看来没错,哲他果然来到了这里。
我望着火烈,大大的眼眸里透出喜悦的色彩,但是却很奇怪的看到他的眼睛里有一丝迟疑,好像是有些心事。
心事?火烈?算了,我肯定是看错了,这个家伙要是有心事,天都能塌呢,我摇了摇脑袋,果然再看向火烈的时候,这个家伙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反常。
“你还想要我们放你走吗,愚蠢的人类。”
“这,这个”
房间角落里蹲着的绳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眼神来回望着我和火烈,又不时的向窗外瞥去,看样子很是想走却又犹豫万分。
“行了吧,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的好,小心青王夫婿的士兵要了你的命哦。”
我嘲讽的说道,眼睛看向桌子上捡到的悬赏榜单,上面的人物肖像画的还真是惟妙惟肖,把绳肆的猥琐刻画的逼真至极,这样一个小白脸,也不知道怎么掺合在青王两夫妻里,搞得他们行为做事很是让人费解。
说来也搞笑,我们刚进城的时候就看到有士兵在张贴悬赏榜单,可是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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