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情,但他并没有因此软化,他要她跟他一样的煎熬。
他後退,双手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说,你想被当成母马或是母猫那样对待着吗?」
「颜佑飞,求你别这样!」她恳求,心中像有万只蚂蚁在钻动。
他做了个折磨她的动作,令她呻吟连连,然後再次退後,然後再问一次。「快说,你想被当成母马或是母猫那样对待着吗?」
她屈服了,她向身体强烈的yù_wàng屈服了。「是的,颜佑飞,我想被当成母马那样被你对待着。求求你,不要停。」
「很好!」颜佑飞再次去咬她的耳朵,「让我像野兽一样的占有你吧!」
他扶起她的身子,屈着她的双膝,让她跪趴在床上,唇和手在那白晳细嫩的後背流连不已,但这样还不够,她持续沸腾、持续呻吟、持续渴求。「求求你快点占有我。」
是的,颜佑飞就是想等她哀求他尽快占有她的身子,唯有如此,她才能体会他为了她忍受多少的煎熬,但他的饥渴也即将要到了崩溃的程度。
捧着她圆润的臀,他缓缓地从身後进入了她,那又紧又热的触感,让他的胸膛快要爆开。
一听见她满足的叹息声,他便快速奔驰起来,以便让她知道有更美好的感觉在等着她去发掘,果然她一边嘶喊一边配合着晃动身子,两人没一会都汗湿全身。
他们俩都需要休息会,他在停下来的同时,可不想她有分心想到别地方去的机会,抓起她一把秀发,让她侧脸过来,他狂烈地激吻她,他们的牙齿摩擦碰撞发出喀喀的声音,但彼此都不在乎,似乎都想吸取对方的所有。
他放开她的头发,双手向前移到她的双峰,在她此刻的姿势,那种触感不同以往,他让她的蓓蕾在二三四指的指缝间滑动,她的臀厥得更高,他也就更加深入。
方润娥觉得自己叫得实在太大声了,她试着咬住自己的下唇,但自制力敌不过猛烈的刺激,依旧止不住由体内发出那愉快的呐喊,最後她只好抓来枕头,将所有的声音都埋进枕头中。
她知道这次的姿势快感不亚於上次的体位,她甚至想到上回她「骑了」颜佑飞,而这次换他「骑住」她,既合理又公平。她只想为这次的做爱除罪,天知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恨颜佑飞。
当他们都迷失在激情的最深处,紧紧相拥着不愿放开,根本想不到天明後还有更严重的事情在房间外等着他们。
☆、54.野兽有未婚妻
晨光呼唤着方润娥醒来,她先是大大地伸展四肢,感觉到遍体舒活,接着下意识摸摸身侧,却是空荡荡、冰冷的床单;她猛然坐起身子,窥视後发现少爷套房内并无其他的人影。
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口中发出不可置信的喘息声。颜佑飞是个邪恶的混球,他走了,他就这样丢弃她了!
他不过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罢了,才会一声不响悄悄地离开。
方润娥鼻子一酸,眼里起了雾,薄雾中看见她昨晚被颜佑飞脱下--严格说起来算撕破的制服,被整齐地摺叠在床尾的角落,制服的旁边另外又放着一套她的衣服,看来是他到她房里拿来的。
他这麽做是不是代表他还是在乎她?方润娥吸吸鼻子,觉得心里舒坦一点。
她望向自己的脚趾头,昨晚的事记忆犹新,他狡滑地迫她说出他想听的话,她不但哀声恳求他的爱抚及滋润,甚至极尽地享受他残酷的冲击;这些放浪的反应令她现在连脚趾头都羞红了。
方润娥赶紧将衣服换上,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她竖起耳朵。
会是颜佑飞吗?不过不太可能,他离开前没留支字片语,说明他不会那麽快再跟她碰面。
她蹑手蹑脚步到门口细听,发现轻轻的敲门声还夹着低喊:「小润,你在这儿吗?」
是萱萱的声音,她立刻将门打开,迅速地走出去,再将门带上。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从昨晚舞会上突然消失,电话都打不通,我就猜到了。」何萱萱的语气跟眼神都相当暧昧。
方润红的脸再度浮上红潮,虽然萱萱猜对了,但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紧张关系已处在弓弦之上,一触及发。她刻意转移开话题。「昨晚舞会顺利落幕吗?」
舞会能顺利结束是她身为一个职员所期望的事,已经无关是否通过老板的考验。
「是算顺利……」可是何萱萱的表神却不是欣悦的,反而有些苦恼。「现在外面发生大事了!」
她们边走边道。「发生什麽事?」
「你知道昨晚舞会上出现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就像之前我们在小老板房间发现的那个面具一样。」
听萱萱的意思,她并没有发现那个人就是颜佑飞,不知道也好免得她又追问下去。方润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就有客人拍了那面具男的照片放上网路,结果一早就有一堆记者跑来采访,说那个面具男是维也纳失踪的音乐家,叫什麽『野兽』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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