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盯着祁成穆道:“这该不是皇上……他也来了吗,他,他跟你……”
祁成穆手如闪电般夺了她腰上荷包,又在她手臂上一点,祁舜华登时不能动弹了,眼睁睁看着祁徽走进来,一挥手,身边禁军将她带来的所有人等都抓了起来,押出门外。
浓重的阴影笼上心头,祁舜华勉强笑了笑:“皇上同臣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然为何无端端的这样对待臣女?”
祁徽看着她,目光冰冷。
祁舜华心头突突直跳,突然道:“堂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堂哥,我们之间情谊不比旁人啊,小妹被这般苛待,你能冷眼旁观吗?”
低低的,魅惑的声音,想要驱使他去救她。
祁成穆挑眉:“还想用迷心蛊不成?”
“什么!”祁舜华大惊,“你,你如何知道?”
这不可能,祁成穆明明已经中毒至深,失去理智,写信去福州调出兵马了,他怎么还能保持清醒,甚至知道这蛊毒的名字?
这不可能!
不可能!
祁舜华面无人色。
祁徽将手里佩剑扔在她脚下:“多亏你送的消息,靖王前几日领兵出了太原,行往京都……这剑,你认识吧?”
那是父亲专用的佩剑,她自小看到大的,岂会不认识?祁舜华只觉五雷轰顶,着实没有想到,自己设下的计策,竟是将父亲害死了。是了,父亲的剑都落在了他们手里,自然是没有命了。
父亲,她把父亲害死了!
她咯咯咯的笑起来,状若疯狂。
祁徽就是来看看她的惨状的,拜她所赐,叫自己忍受了这些天的折磨,看着祁成穆肖想陈韫玉,却毫无办法,今日,她终于也尝到了恶果。
“推出去,午门斩首!”祁徽高声喝令。
禁军立刻就将祁舜华押走了。
祁徽看一眼祁成穆:“赶紧去叫傅大夫治病罢。”实在是不想再看他中毒的样子。
祁成穆也是松了口气,大步走去太医院。
听说祁舜华被砍头,陈韫玉目瞪口呆,与宋嬷嬷道:“你该不会听错了吧,前日与藩王们聚会,皇上也请了她的,我还跟她,跟成王妃几个一起去喂鱼了呢。”
御花园的水榭下面养了好多的锦鲤,成群的游来游去,十分肥大。
宋嬷嬷道:“这么大的事儿还能有假?那是谋逆罪啊,谁敢造谣?”
“谋逆?”陈韫玉道,“她造反吗?”
“可不是,听说靖王都走到红玉河了,要不是武将军去堵截,那是径直就攻向京都了啊,这祁舜华就是靖王派到宫里来的,准备里应外合,将京都一举拿下,好让靖王当皇帝。”
陈韫玉震惊。
回想起这小姑娘的模样,活泼开朗,能说会道,没想竟然包藏祸心,要造反,到底为何这般想不通呢?白白丢了自己的命,她轻叹口气。
这件事之后,藩王们陆续都离京了,成王走得时候尤其不舍,恨不得想握住祁徽的手不放,祁徽笑道:“四叔,你若是愿意,每年来过端午也无妨。”
成王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君无戏言啊,皇上,那臣就叨扰了。”
这丈夫,成王妃无奈,轻声与陈韫玉道:“你与皇上说说,相公啊,他别无他意,只是皇家无情,早早离开家,他对这种亲情血脉难以割舍。”
“四婶您放心,皇上也是诚意邀请呢。”陈韫玉看得出来,祁徽是真心实意。
这对夫妇为人和善,她也很喜欢成王妃,多多来往,想必祁徽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像那靖王一家,太过野心勃勃了。
成王妃笑起来,拍拍陈韫玉的手:“那我们明年再见,希望到时宫里能热闹些。”
听出是什么意思,陈韫玉脸一红。
成王又与周王告别:“年纪轻轻的,怎么身体这般差,叫傅大夫看这些日还未痊愈?不过你留在这里,多陪陪皇上也好,我就先行一步了。”
祁成穆中蛊毒的事情,谁也没说,故而都不知,他笑道:“再会。”
成王与成王妃便是带着两个孩子告别而去。
祁徽三人站在文德殿的重檐下。
想起陈溶的话,陈韫玉忍不住朝祁成穆打量了几眼,暗道虽然宋嬷嬷叫她拒绝,可还是有点疑惑,到底是姑母的意思,还是表妹真喜欢上这周王了?说起来,这周王也真是高傲,她挑得一个都看不上,白费了多少力气啊!
她目光飘过来好几次,祁成穆虽然蛊毒差不多清了,可还是被看得脸红,毕竟记忆是不能消除的,只能淡忘,所以他的那些绮念还存在脑海里,对她总是有些异样。
是不是该找个借口告退?
祁成穆有点头疼。
正想着,耳边听到祁徽的声音:“你先走吧,朕与皇后有话说。”
“是。”祁成穆巴不得,连忙告辞。
看着男人的背影走远了,陈韫玉正好想跟祁徽说话,谁料未开口,男人便是逼近了一步,抬起下颌道:“当着朕的面,你在看什么呢?”
胆大包天了!
陈韫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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