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说:“这是不同发展阶段的不同需要。他们的品牌已经走向了大众市场,不需要在小众化个性市场上进行诉求了。这不正是我们的机会吗?我们需要这个市场的带动!”
姜灿说:“大家说的都很好,另有一个问题需要大家重视,就是品牌延伸的问题,我们究竟能在多大范围内做品牌延伸工作?”
“品牌衍生或者叫延伸,我看不能搞多搞烂。我个人不赞成像‘五粮y’那样的品牌衍生;当然,‘五粮y’的失常表现收到了市场的失常效果,所以,我说这是我的个人观点。”
阿弥的观点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大品牌的做法,常常是一个产品横扫天下。综观国外的烟草品牌,也都是以最多两个产品为主,除非有了技术上的革新,才推动产品换型。而目前国内花花绿中,彼此间的差距又在哪里呢?反倒失去了品牌识别和品牌忠诚!这一点跟盲目的市场有关,市场经济被很多人误认为是包装经济;从人的包装开始,艳俗不堪的服饰摧毁了大多数人的审美情趣,中国从此没有了潮流!没有潮流,是因为有太多的所谓潮流。什么都在被“哈”—香港、韩国的转口时尚,欧美的流行—最终没有了自己的性格!商业包装变脸似地粉墨登场,铺天盖地充斥了人们的视野;本位文化丧失了、话语权丧失了。一些商家拿投机当创意,将保健品当礼品促销;甚至通过传媒直接诊断出人们普遍缺钙!汽车成了宣扬血统的文化殖民工具,买房子成了买身份,小商品买卖成了娱乐项目。而中国广大的农民,在商品潮流绚烂的舞台之外。他们除了向那个舞台提供廉价的劳动力,从而偷窥到舞台之上的精彩之外,就只能回到寂静的乡村,从事养活自己的千年劳作。
对被市场误导的城市工薪阶层和被忽略的农民阶层,应该有切中他们需要的品牌设计。从市场的需要和品牌的占位来讲,这将是必要的,也是阿弥的职业良心所在。被误解的广告人通常等同于骗子,但有点知识分子良知的广告人,常常于生意之外、创意之中,透露着人文关怀的善举。
阿弥提出:“对于平民阶层—我暂且用这个提法,其实有一个巨大的品牌空间和产品市场,我们在他们中间大有可为。”
姜灿注意到阿弥的提议,从上次走访产烟区,以及多次跑市场的了解,平民阶层已经有了新的变化,也产生了新的需求。
阿弥接着说他的想法:“这么大一个群体,结合西部这样一个成长的市场,一定有空间去诉求的。烟草品牌的运作就像是意识形态的运作一样,我们可以归纳出这个群体的某种共同愿望和精神力量,就是挖掘存在于他们当中的某种‘气’,从而进行渲染和传播。做到了这一点,我们还可以避免‘吸烟有害健康’这个‘原罪’问题,在群体性的精神层面起到鼓动作用。你认为呢?姜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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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吸(3)
姜灿马上表示赞同。
coco接话道:“阿弥提到的几个概念非常有意思。一个是‘西部’,一个是‘平民’!西部大开发是一个广阔的背景,有很好的情感体验、奋斗理想、精神意志在里面;平民是社会的中坚力量,说大一点是一个地方、一个民族的精神之所系;围绕这两点绝对有大品牌的大创意产生。也可以结合混合型的思路啊!直接的目的就是降燥减害,充分体现对这个群体的支持和关爱嘛。”
文静说:“现在有一个‘国烟’的提法,我觉得跟你们说的挺相近的;但产品类型上是烤烟型的。”
姜灿说:“对,虽然‘国烟’ 主张的是烤烟型的独特配方和口感;但在精神层面应该是阿弥所讲的这些东西。”他接着说:“今天的讨论放得很开,这样下去,肯定能够创新。我惟一的担心是面比较广,接下来的工作需要重点突破,才能出彩!”
大家已经饥肠辘辘,阿弥点上一支烟,说今天发言兴奋,几乎连抽烟都忘了。姜灿说,那就暂时打住,下回再行分解,要不然会被兴奋冲昏头脑的。
大家相约,下次在“职工之家”再聚。无意间都感到“职工之家”这个名称与今天的落题很相合—原来有很多想法在潜移默化间构筑了今天在会议桌上的讨论。
改天在“职工之家”相聚的时候,k介绍说:“这位是著名的音乐人‘侠客’,这位是行为艺术家‘猿人’。”文静被面前的两个怪物吓得不敢言语。在姜灿看来,艺术家们人如其名。“侠客”的发式、皮衣、皮靴正如新古典电影造型中的江湖游侠;与阿弥相比,“侠客”离生活的距离更远,但音乐人永远比广告人收拾得干净!“猿人”,则是一幅再平常不过的老百姓行头,只有忽闪忽闪的眼眸透露着对于人类一切行为的怀疑,那眼神是在红尘之外、形而上的某处。音乐人和行为艺术家?他们加入讨论的用意何在?
阿弥跟两个怪诞的艺术家嘻哈之余,注意到姜灿狐疑的眼神。忙说:“‘侠客’兄对于西部,有着深厚的体悟和激情,他正在从事西部主题的音乐创作,不久,大家就会看到新一代的‘西部歌王’横空出世。‘猿人’嘛—对人群的研究是深入本质的,也有很多高见!我想这两位朋友能够给我们提出很多有质感、有深度的意见。姜灿、文静,他们不是外人,都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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