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解气。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後从牙缝中挤出:「我是负责配音的,刚刚是在配一个朋友拜托的剧本。」
闻子风恍然大悟,先前彷佛撞破前偶像不为人知秘密的霾一扫而空,他开始兴致勃勃地问:「我妹妹也有在网路上弄那些什麽中文广播剧的,之前我好奇问她她也给我讲过什麽cv啊、後期的。欸你们不是有什麽马甲啊腻称的麽?那在网上你叫什麽啊?」
原来是自己人啊!图飞一下松了口气,紧绷的神色终於和缓了下来,他有些虚脱的开口:「我在网路上用的名字是『木熙』。」
「木樨科植物的那个木樨吗?」闻子风立刻联想。
图飞笑了,第一次有人一次就理解他取名的想法,「对,就是那个木樨的意思,不过後面那个字我改成了光亮的那个『熙』。」
闻子风国文不好,思考了一下才理解过来,「噢,是那个字啊……」他偏头想了一下,後才问道:「怎麽想取这个名字啊?你很喜欢木樨科?」
「不算是吧,正确来说是我很喜欢桂花。」图飞开始比手画脚了起来,「你不觉得桂花很吗?那小小白白的花瓣,还有低调却浓郁无比的香气。最重要的是桂花糕实在太好吃了!」
「我看重点是最後一句吧!」闻子风觉得自己简直是明察秋毫,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图飞这麽勤於煮饭的原因,有一大半是因为自己是个吃货。
「哈哈,被你发现啦。」没想到这件事情可以这样简单地解决,图飞真的打从心底放松了下来。
闻子风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原本调笑的表情立刻被紧张代替,「这麽说起来,你最近不就忙著招呼我,有很多剧都没有配到吗?」
没想到对方机智的馀波可以荡漾这麽久,图飞愣了下,然後才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是有些有点赶……」
「哎唷你该早说的,你可以尽量配啊我没有关系的,毕竟我是客人嘛。」说完闻子风不觉又想起刚才尴尬的状况,脸又有些泛起了红,「不过如果你又要配刚才那种的话,可以跟我说一下,我可以戴耳机的。」
同样笑容揉进了一丝羞赧,图飞点点头,心里感激对方的包容。
-待续-
作家的话:
日安。
我们家风儿人很善良很好的,
我说过这是治愈文呀!
继续冲刺啊_(:3」∠)_
观览感谢。
☆、17
得到了闻子风的首肯後,图飞整个假日都花在了撸乾音上。
除了黄暴剧以外,图飞在演绎另外两个剧的时候,闻子风没事都会拉著小椅子坐在旁边听著,一开始他还分不清图飞何时才告一个段落,几次之後他已经可以准的抓到怎样的动作是录了一段稍做休息,怎样又是录完一整段在检查乾音。
第一次闻子风端著椅子过来问他可不可以观摩的时候,图飞还有些紧张,发现对方相当安分以後他便放了心。
不过几段之後闻子风突如其来的一句「我真的觉得你的声音好好听啊,真的是吃这行饭的。」让他一下子有些乱了心神,缓了一阵才有办法回复状态。
过了可以算是图飞人生中最奇怪的假日之後,星期一再度到来。
图飞如同每个上班日一样一大早起床,准备早餐之後和闻子风一同到学校,上完固定给大学部上的课後,两人便开著老板佛心留给他们的车子来到了郊外的农地。
他们规划第一次的田野调查为期两周,主要是搜集各种土壤、生态等等的条件,彻底了解这个地区的农作物生长条件之後,才能够更深入地去找到病原散播体。
於是他们在农田里搜集各种样本,趁著中午有农民给他们送饭时跟他们聊了两句,偶尔晚上回家时两人还会开著车,跑到附近有名的店家开开眼界。假日图飞一样是还著各种债,闻子风则是偶尔拿著饮料在一边听著,偶尔拿著一本书在旁边看;看著图飞配了这麽多天音,已经对这档事有些熟悉的他偶尔还会替他点评个两句。
两周飞也似地过去,图飞却在第一阶段的最後一天病倒了。
闻子风对此慌得不行,这可是家里伙食的主心骨倒了啊!
他眼见图飞虚弱的躺在床上发著烧,整个变身了贴心小看护,整天忙进忙出又是擦汗又是喂水,忙得不可开交,要不是二毛抗议自己饭碗空了,恐怕他自己会连饭都忘记吃。
傍晚图飞好不容易退了烧,待他意识清楚地醒来,闻子风正好替他擦身到一个段落,背过他在一旁洗毛巾。
图飞沙哑地喊了他一声,闻子风惊得毛巾掉进了脸盆里,一个俐落的转身冲著对方正要恭喜他醒来,映入眼帘的却是图飞刚被擦完身领口大开,脸有些酡红,刚睡醒的眼睛漾著水意,微微上挑的眼角因为睡得太久有些发红,衬得皮肤更加白皙的画面。
刚才睡著的时候明明连擦整个上身都没有这种神秘的气场,为什麽现在眼睛睁开就差了这麽多呢?!闻子风在心里深呼吸了好几十次才冷静下来,语气有些微颤抖地道:「恭喜你终於退烧了,你已经昏睡一天了啊……」
图飞看著对方在这样凉爽的天气硬是逼出了一些汗珠,细密地布在额头和发,心头一阵暖意,「谢谢你。」
闻子风连忙挥了挥手,「不会啦,这是应该的。你要快点好起来呀,不然我们全家都要喝西北风了!」眼角瞥到二毛正好踏进房间,他立刻眼明手快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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