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妳没有照他所说的去……做,爸爸担心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有愧疚之心,而且爸爸的……公司……妳答应爸爸好吗?白崧岳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女儿,彷佛女儿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芸嫣不懂父亲和阎天梵之间的纠葛,但是,她不想看父亲这般失望、痛苦的模样。
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是父亲一手将她带大的,这份恩情和慈爱,是她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思及此,芸嫣轻轻地点了下头。
第二章
白崧岳载着女儿来到阎氏大宅的门外。
芸嫣,爸爸……就送到这里了。他的眼神闪选着女儿纯稚的眸光,不敢面对面的看着她。
好!她勇敢的说。
芸嫣,爸.爸希望尽量照天梵说的话去做,不然爸爸的公司就……危险了。白崧岳殷殷叮咛。
我知道。芸嫣乖巧的对父亲道别后就下车了。
白崧岳看着女儿离去,心中虽有百般不舍,也只能无言的叹息了。
怀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芸嫣按下阎宅大门的门铃。
不久,一个仆人来替芸嫣开门,并且对她说:先生在二缕的书房,就在右转最后一间房间,先生请直接上去。
芸嫣依照仆人给她的指示上楼,来到了书房门口。
叩、叩!
进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自书房内传出。
芸嫣推开门进入,面对她的是一个高大、结实的男性背影。
他站在窗边,穿著一身的黑衣黑裤,迎着耀眼的阳光,在幽暗和光明的对比下,她不禁看得出神。
阎天梵倏地转过身面对她,不发一言,并且对她投以轻蔑的一眼。
芸嫣抑下自己心悸的感觉,平静的说:我想恳求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你有那么多的公司,有那么多钱,应该不缺我父亲这一家,我求求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好吗?
他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真的女孩,不由得笑出声,那声音充满了轻蔑,而这种不带温度的笑意,又让人不由得自心底发寒起来。
你在……笑什么?她嗫嚅的问道,脸上浮现出一丝畏惧的神情。
我在笑没有人会对自己所赚的钱感到满足,我当然也不例外。只有金钱和权力可以让他感觉到无上的尊祟,可以陪伴他度过漫漫无眠的长夜。
那你想要怎样呢?你又为什么要见我?她可以十分肯定,除了在之前的丧礼和他正式见过面外,他对她没有半分记忆。
父亲既然要来这里,难道他没有告诉我希望怎么做吗?他不屑的问道。
你想怎样?她的眼神有一丝惧意,但仍鼓起所有的勇气,望着他那张冰冷且没有生气的脸庞。
为什么会愿意来?父亲懦弱得不敢面对我,呸!这种人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出卖,我真瞧不起他。他口气鄙夷的说。
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的父亲!她不容许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批评她的父亲,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阎天梵进一步站到她的面前,睥睨着她说:倒是很有勇气嘛!好,从今天起,就是我的情妇。他会将她那一身令他厌恶的天使般的气息彻底洗涤掉,让她与他一起在地狱底沉沦、堕落。
尽管对他身上那股骇人的霸气有一丝惧意,但芸嫣仍强自镇定的说:你不能当自己是神,动不动就想为所欲为。
他攫起她的下巴,悍然的说:我就是神,想反抗我吗?
你……放开我!她惊骇的轻嚷。
在这栋屋子内,所有的人都要听从我的吩咐。他霸气的说。
如果……我不呢?她惶恐的问。
想要的父亲活着,还是死呢?他眉毛都不皱一下,冷冷的让她自行选择。
这里是个法治的国家,你不能为所欲为。她鼓起一丝勇气,怯生生的提醒。
很多事并不见得要我亲自动手,我可以花钱请别人做,而且做得不留下丝毫痕迹,阎天梵大剌刺的说,一点也不心虚。
你不能这么做!
父亲那已经将卖给我!还想反抗什么?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爱我的父亲,并不表示我要出卖我所有的尊严。芸嫣忍不住大声喊她的权益。
很好!很有骨气,我想在明天的报纸上,就会看见父亲变得一文不名,被大家追着讨债。他向来清楚如何善用他手上所有的筹码。
我父亲的公司只是经营不善,哪有积欠许多债务呢?她惶然不解。
父亲一直在赌博,难道不知道吗?
你到底想怎样?她不想再听他诚毁父亲,可为了父亲,她又不得不留在这里任他奚落,唉!她真想落荒而逃。
来当我的情妇。女人,只有在帮他暖床的时候才有用处,看她那么矫小,他还真有点担心自己会将她压垮。
我才十八岁。芸嫣下禁低下头,回避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
法伟上只有明确规定结婚的年龄,可没规定当情妇的,我想在我的调教下,会成为一名杰出的情妇。他的唇畔扬起一抹邪恶的噬血冷笑。
你真残忍!她从来没遇过像他这样浑身充满危险因子的男人,有点不知所措。
残忍?的父亲跟我母亲上床,让我父亲这么痛苦,而且还害死他,这就不残忍?!我也要让他尝尝那种稚心之痛。阎天梵恨恨的说。
你不可以这样说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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