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博士,我想是因为她有时让你感到自己被需要。”
“但是杰伊,你被一个消极的、软弱的女人吸引着,她对谁都那样,所以你才会被从自己的家里赶出来。并且,如果她改变了……那么她还会需要你吗?”
“问得好……我想我是该好好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了。”
托尼总是被人“不以为然”。他有一段维持了一年半的关系,当她承认自己错了并开始挣脱她的麻烦后,他们又重修旧好。托尼接受了。然后她开始不断地说他掌握着一切—每次她同意戒毒而又没有做到时,她都抱怨他太唠叨。他觉得他只是帮她说到做到……但是你知道当一个女人把你视为主宰时,你该有多大的压力呀。
鲍勃30岁,从不索取,所得更少。他像块擦鞋布。他希望他那风s的妻子能回来,一切成为现实,如果他真的那么“好”的话。
戴夫,31岁,努力像希腊神话中的皮格马利翁热恋自己所雕的出女像一样。他遇到一位带着一个5岁孩子的女子,他们靠福利生活。“我像对一个女王一样对待她,然后她保持其中精义。”他很生气,因为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好事,提供了一种服务,让他对她的疼爱是因为欠她的。
41岁的比尔想给出他的婚姻发展背景:“我们1992年9月结的婚。我们结婚前,我被告知她有5 000美元的信用卡债务。然而,婚后3个月,我发现债务高达1。7万美元!当她觉得自己快要失业时才告诉我这些。我只好又把结婚前我拥有的房产抵押了3年。接着我就陷入她和我儿子争风吃醋的斗争中,儿子是我和前妻的。最近她从我钱包里偷钱时被我撞见。我和她结婚前,她和父母住在一起,一无所有。她32岁了。最后,她做的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是不断地跟我说她爱我,一天二三十遍。这简直让我发疯,她撒谎,偷我的钱,仇视我的儿子,怎么还能这样大言不惭地说爱我。”
乔的故事是这样的:“7。5万美元的美容费,5年后我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我拥有了一个‘全新的’妻子!我的新妻子上进、挑剔、对任何事都很刻薄、敌对、花起钱来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一样、憎恨我们的老朋友、把性作为获取她想要的东西的工具,还坚持不懈地想改造我以及其他一些东西。美容让我明白,这个‘新’老婆是从童年时期被包裹起来的她,我应该慢慢去适应。在地狱里煎熬了三年多之后,为了希望并真的使生活对我们俩来说都好过一些,我和她离了婚。婚姻到了这个份儿上,我终于明白她一直寄希望于我能让她觉得自己不错。我没能做到,她就指责我不能‘满足她的需要’。我想,指望别人‘使她们快乐’,是完完全全、彻头彻尾不现实、不成熟的。”
我也这么认为,但是这好像并不能阻止你们男人认为自己应该并且能够做到:
亲爱的劳拉博士:
我可以告诉你一件我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我依旧相信事实上我可以带给我妻子幸福。似乎男人总承受着给他们的妻子幸福的压力。如果她觉得寂寞,是因为我不够重视她;如果她没有实现她的愿望,是因为我没有注意到她的需要。为什么女人有这么多需求?为什么我们男人大都认为自己能够满足她们的愿望?
唉!
人猿泰山也有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
这是一封非常重要的信件,如果你只看到了它的表面价值,那你就会远离主旨。正如我反复所说,我相信提供保护已经成为男性根深蒂固的观念。在非人类的雄性动物中,这只是个身体条件的问题,雄性保护雌性免受别的雄性的侵扰,以便于它们能够交配,使它的基因得以延续和发展。好吧,它的目的似乎很自私—但那仅仅是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的。
人类性j和两性关系的意图可比基因遗传要复杂得多,我们的两性关系服务于情感和精神的需要。那么,男性保护功能包括在其中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了。我想,将勤奋、热情和强大视为男性发展的终极目标是很自然而然的,这样一来也可以增加“赢得女性青睐”的几率。
就像你在《国家地理》(ogra)杂志上看到的一样,雄性动物为了争夺交配权的战斗有时甚至是你死我活的。当你像一个骑士一样地消灭她的敌人,你希望得到她的赞赏。然而,人类的行为和生活远比那些低级动物复杂。对你来说,那不仅仅是性j的事,那是你的生活。骑士精神没什么问题。有些女人过于不成熟,自我为中心,过于关注她自己的“灾难”,或者对展现于面前的机会视而不见。男人盲目地充当骑士,去解救这样的女人实在是犯傻。
有一个百试不爽的真理:如果她不付出,那么她就是个无用的人。你们这些骑士的问题是,你们既没有意识到也不承认,在一段亲密关系中你们想从女人那里得到什么。得到她还不够,有性生活、有人陪伴也不够,你想要的更多。那些永远需要帮助的女人通常都是善于伪装的邪恶女巫。不信?那好,尽管反对,尽管不同意,尽管失望好了—唉!马上转变观念吧!
男人不是救世主
知道吗?男人和女人一样充满了对浪漫爱情的幻想—就像唱片的另一面。女人们想当公主,而男人们总为成为英雄的念头摩拳擦掌。长久的幸福只存在于成熟、健康的男人和女人之间,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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