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廓,惠苒卿挥拳砸他,被他一把接住,反剪她的两只手臂到背后,乱吻一通。
抹着她亮晶晶的唇,霍昶软语问:“除了找even,刚才还有没有别的事发生……”
惠苒卿的双眼被折腾得水泠泠,与詹子桓那短暂不到一秒的眼神碰撞确实不算“别的事”,她迷迷茫茫地摇头,还想固执追问even的下落,欲说还休地盯着他。
霍昶的手向她空荡的胸口摸去,渐渐往下,欲掬起那方柔软,惠苒卿应激地向后缩,他的牙齿力度轻柔地啃过漂亮的锁骨,唇间呢喃着:
“其实,我只是把even送到一个他发情时不会找到我老婆的地方,不仅死不了,还会很快乐,要是真的死,也是因为纵欲过度而一命呜呼。”
惠苒卿身子细微地抖,霍昶扒开松松的斜肩肩带,低头似有还无地吻在了软绵与腋窝相交接的地方,她忍不住“嗯”一声。
“你是担心我被判间接杀人罪?还是真的那么惦记even的安全?”
她难忍地喘息,语不成声,若是只回答前者,霍昶肯定不满,因为那明摆着是假话,而单单选后者又会再次惹怒他,于是,她选两者皆是。
》霍昶似很自豪地露出孩子般得意的笑。
惠苒卿心尖产生了一股被什么微微震动的酥舒,霍昶莫不是也有自欺欺人的一面?可那个他甘愿被欺骗的人竟是自己,她有点迷惑,值得毒蛇臣服的女人究竟是原来的惠苒卿呢,还是现在的惠苒卿?
?
回霍氏的路上,惠苒卿闷闷不乐一声不吭地望着窗外发呆。
霍昶打开音乐,对方继续保持充耳不闻、熟视无睹的状态。
耳边飘荡过“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这句歌词,惠苒卿有气无力地叹声,深有感慨,她正在被押回笼子里,外面的色彩斑斓又将变回一片灰蒙,希望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远在天边。
路过一个地方,惠苒卿霍地兴趣备至,甚至有点依依不舍抻脖子,扒窗户遥看,霍昶察觉出来,车速慢下来,靠近路边。
“你干嘛?”她不解。
他才更想问她:“你在看什么?”
惠苒卿无趣地耸肩摇头。“没什么。赶快回去吧。”
霍昶不疾不徐说:“反正霍氏的晚宴已经被你搞砸,早回晚回改变不了什么。”
惠苒卿被噎得无语,霍昶见她气吼吼,将车子熄火,探手摸过她红艳的唇,在她妄想挣扎时把脸掰过来,轻轻覆上,温柔而缱绻地唇瓣相接。
她“呜呜呜”地叫几声,就觉得烦了,也累了,最后任他勾挑盘转,极尽缠绵。
惠苒卿一再认为以霍昶兴致一来、必有所至的习惯,一场车震是避免不了了,所以闭上眼睛,敞开自己,准备就义,可他却一反常态,细致又悱恻地吻后,伸手把她身边的车门推开,寒风徐徐灌进来,惠苒卿打个哆嗦。
“想去吗,下车。”他眉梢挑着,扬起嘴角。
惠苒卿刚才眼神停留的地方是一个冰场,她只是单纯向往外面甘冽的空气而已,冬天清新而干净的空气,她深吸一口,瑟瑟围紧大衣,霍昶从另一边过来,把她的衣襟合上,搓了搓她的脸颊。
惠苒卿矮身一躲,用别的说法掩盖过去,恋人的感觉可不是工具和主人该有的。“那个冰场,不知道平安夜有没有什么活动?”
霍昶走在她身后。“我是想问你冷不冷。”
“不冷。”她坚定回答,又岔开话题,“不知道开放吗,好像没看见周
围有什么人。”
听见她话里的自相矛盾和颤抖,霍昶将人拉回,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
“我不冷。你穿吧,没必要对我这样。”她默默补一个字“假”。
“好,你要是担心我也冷的话,车后背箱里有雪衣,你要不要穿?”
惠苒卿把衣服还他。“后备箱里?”将雪衣放在后备箱里,多么古怪的行径。
霍昶耸耸肩,回到车尾巴,把后备箱打开,从整理箱中拿出一套橘黄色的雪衣。
“登山用的雪衣?你都登上过那座雪山?”她有点吃惊,没想到霍昶居然也有这等冒险的爱好,果然不同凡响。
他一边给她拉好拉链,一边把帽子也扣到她头上。“上次登的是珠峰。下次想试试云南梅里雪山。”拿出一副护目镜架在惠苒卿的鼻梁,“怎么样,敢参加吗?”
惠苒卿抬头看他一眼,霍昶嘴边是抹不开的狡黠的笑容,她心一紧,脱口说:“梅里雪山上不知死过多少冒险家,探险者,我可不想再送死,连个尸体都找不到,多凄凉,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吧,别捎上我。”
霍昶轻笑:“不对,那里应该叫一片神秘而未探发过的地域,有些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根本没办法用科学解释。”
他这番说法激起惠苒卿心中的涟漪,默默低下头去,把护目镜摘下来递给他,超自然的力量是确实存在而且无法解释的,要不然她怎么会成为惠苒卿呢。
“勇敢的人都很伟大,如果可以死的其所,我不介意献身。”
见霍昶越说越认真,惠苒卿不禁嗤笑:“我以为有钱人都是惜命的,你却把身家性命赌在这种可能不着边际的事情上,难道一点不觉得不值得吗?”
霍昶把后备箱锁好,回头时来到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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