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伸手环住了她的肩,示意主持人将手里的话筒举到我的唇边,我语带哽咽地说道:“卯儿,咱们小的时候吵过闹过,现在仍然还在一起工作,比起当年的其他姑娘我们实在是有缘,我希望这缘份能继续,有一天你拿影后时,我如果能给你颁奖,那就是人生很完美的事了。”绝对的孽缘,我和她都懂。
彼此的拥抱在看不到的位置用了力,如果不是顾及形象我相信我俩此刻一定是泼妇般撕了彼此的衣服和伪装。而二缺主持人还在乐,乐得跟他结婚似的,一边赞叹我们姐妹情深一边笑着伸手示意我们可以找个环境幽雅闲人免进的地儿继续情深别耽误他下班。
回到位置上,我把奖杯塞到栾修手里,一脸厌恶它有多脏似的。两秒钟后我反应过来这人不是龙铭幽,又笑嘻嘻地把奖杯抽了回来。栾修含笑地把放在唇边的手移开,问道:“把我当小幽了?我其实很羡慕你们俩,即使不在彼此身边,习惯和默契也如影随形。”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老兄,你是在开玩笑讽刺我吧。
他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掩在茂密黑发下的耳里拔出小巧的蓝牙耳机挂在我的耳上,我问:“干嘛啊?”那端突然出声,是冰块儿的声音,不阴不阳地说了句,“没想到你能拿到年度最佳女歌手。”潜台词就是,他们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把这个奖给你。
我气愤极了,再次把奖杯塞给栾修起身假装去卫生间走出演播厅,一出门我便低声对他说:“你就这么看不得我有实力啊?你一天不讽刺我你难受啊?”
冰块儿在那边一顿,片刻说道:“有吗?”我靠,这语气,我吐血!
我问他:“你不是一直不愿意别人看到我和栾修在一起吗?这次怎么愿意了?”
他回答我,“因为你是第一次走红毯。”
我更怒了,“你什么意思啊你,你嘲笑我还是怎么地,不就是在红色的地毯上走两步吗?我回国那天不是走过吗?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见不得世面上不了台面吗?”
他答:“我想让你这回的第一次,风风光光。”
我惊了,惊得只会站在马桶蹲位里低声对他喊,“你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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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典礼的第二天,我意外接到了齐大志的电话,他说他在我公司附近,问是否可以约出来见见聊聊。其实那个时候我还在家里睡觉,昨晚颁奖典礼是在近十点半的时候才结束,事后又要做新闻采访,离开电视台的时候已经快11点半了。我说要感谢栾修,他说他还没吃饭,于是我请他在龙铭幽旗下的酒店西餐厅搓了一顿,回到家睡下时,已经两点多了。
即使我很困时差还在调整中,但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必要跟齐大志见上一见,一是好奇他找我的目的,二是我实在想问问他,和我的妈妈到底是什么关系。
正中午,我开车赶到公司附近的日本和风料理餐厅,落座,齐大志便笑眯眯看起来相当慈爱地说道:“雅崎从日本回来,我也猜不中你喜欢吃什么,想来吃日料,错不太多。”
我笑,喝一口麦茶开门见山:“齐——先生,今天找我有何指教。”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他,这多少让我有点忧伤,我们此刻是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不管曾经或者未来会是什么。
齐大志招来服务生把菜谱递给我,我沉着气点了几份寿司和一个寿喜锅后略有不耐地看着他。他点好料理才言归正传,“我也是前几天才听甄甄说你原来是我们公司旗下的艺人,呵呵,没想到我放走了一个歌后,现在想想觉得很是心疼啊。”
我在心里翻白眼,面上还得笑着说:“哪里的话,我不是什么歌后,也没想过当歌后,以前在贵公司承蒙照顾,呵呵呵~”
我俩一来二去又客套了一番,寿司锅已经开始冒泡,我转着手里的清酒杯说道:“我想,齐先生今天约我出来,不是为了叙旧吧。”
“哦?何以见得?”齐大志笑得眼睛眯了起来,眼角的皱纹深深,我看到他不知道为啥脑里浮出现两个字——屌丝~
我说:“很简单,想来以齐先生的能力,要查到我现在所在公司的老板其实就是我本人,并非难事吧?我们之间,难道还有合作可谈?”我先发制人,表明我不会和他合作的态度。
齐大志倒不介意,看来他也没看上我的公司,肤浅的男人,如果他知道我公司的后台,怕要巴结我都来不及呢,我妈妈当初就是为了这种男人背负骂名?果然看男人眼光极差是我们家的遗传。
他也晃着手里的清酒杯,垂眸片刻说道:“其实今天约钟小姐出来,是有事拜托你。”连昵称都不用了,呵呵,我坐直身子,愿闻其详的态度。他继续说道,“我想请钟小姐,离阿修远一点。”
“嗯?”事情是怎么转到栾修身上的?我压下欲抬起掏耳朵的手,一脸不明所以、虚心请教。
齐大志低低笑出声,又是一副慈爱的样子说道:“钟小姐怕也听阿修说了,我们俩家是世交,其实简单地说,我和阿修的妈妈是从小一个院子长大的,我们情同兄妹,他妈妈去世后,他的爸爸也远走,我便自我感觉对他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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