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凝望着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
五官轮廓棱角分明,眉宇如画,薄唇微抿,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睛最深处蕴着淡淡忧郁,薄薄寂寥,丝丝萧条。
她不知道他说的后悔,是指嫁给他,还是成为他的女人,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后悔与不后悔,也无法给予他任何答案。
眼眸流转,朝他俏皮一笑,“你帅气又多金,月城觊觎你的女人比蚂蚁还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我,我为什么要后悔?”
玺暮城唇角抽了抽,在她额头敲了下,“小财迷。偿”
“这年头,谁跟钱过不去?”
玺暮城被她气笑了,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与他坚硬厚实的身体紧贴,一张脸凑到她眼前,嗓音性/感撩人,“玺夫人,现在陪我,要多少钱?撄”
“没有十个亿,休想!”
他哈哈一笑,踢关厨房的门,将她压在琉璃台上,吻住了她。
墨初鸢羞恼地推他,“你疯了,这是厨房。”
“给你十个亿。”
吻,由她唇角辗转脖颈,一路往下。
她欲哭无泪,这是十个亿就把自己卖了吗?
由开始的抗争到无力推搡,再到最后的热情回应,两人像热恋中的情侣,一黏上就不愿分开。
这个吻很长,长到谁都不愿意结束,都有些欲罢不能。
她的手像是长了触角,不由自主的将他的衬衫从西裤扯出来,伸进他衬衫,抱住他的健硕的腰,迎合着他的炽热的吻。
玺暮城浑身血液像汹涌澎湃的潮浪,席卷而来,积聚小腹,关键时刻,握住在他腰腹的一只柔软小手。
他怕自己失控,没忘记她现在身体不适合再迎合他。
“怎么了?”她声音娇软。
“乖,抱一会儿。”他双臂将她牢牢收紧,埋首她颈窝,呼吸很重。
她知道,他在平息什么,安静回抱。
好一会儿,他呼吸平缓一些,从她身上起来,将她散在腰间的衣服穿好,刮了下她俏丽的鼻头,半似开玩笑的说,“鸢儿,我所有身家都给你,买你余生够不够?”
那一瞬,她心底被什么撞了一下,酸酸的,疼疼的。
她不知道玺暮城这句话带有几分认真,小嘴一撅,“才不要!每天被你折磨!这笔买卖我亏大了!”
他笑了笑,只是揉揉她的头发。
墨初鸢傻乎乎一笑,继而,嗔他一眼,“都怪你!我还没炒菜呢!”
他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琉璃台,“你确定做出的饭菜不会毒死我?”
“出去!”墨初鸢开门,将他推出去,“去客厅等,做好我叫你。”
玺暮城又看了一眼厨房,“你确定不用我帮忙?”
“走啦!你只会添乱!”
“真的不用?”
啪!墨初鸢将厨房门关上。
玺暮城望着紧闭的厨房门,哑声失笑。
去了二楼,给苏洵打了一通电话。
十多分钟之后,苏洵来到书房。
玺暮城正在书房看文件,静寞几秒,放落手中的文件,双手交叠搁在书桌上,看着苏洵,“苏洵,你曾经是个军人,思维敏锐,那段视频你也看到了,有什么发现?”
苏洵开口,“枪法极为精准,即使是特种部队出身的我也恐有不及。”
玺暮城眉头一蹙,“他,危险吗?”
苏洵回想玺暮城那时看他时冷厉的眼神,不寒而栗,那人戾气很重。
“对别人而言,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但是,对夫人不会,毕竟他救了夫人两次,而且,是奋不顾身。”
玺暮城眉头皱的更深了,站起身,走到窗前,点了一支烟,送到嘴边,猛吸了几口,烟雾缭绕,朦胧了幽暗不明的五官。
心思缭绕,难以缕清,他为什么救鸢儿?
片刻之后,他吸了一半的烟自指间捻灭,薄唇抿的极深,“苏洵,开车那个人呢?”
“在交警队扣着,最多也是关几天,据我了解,他是恒天集团的二公子,刚从国外回来。”
恒天集团?
玺暮城不禁地想起莫言提过,玺盛天和玺盛超最近和天恒集团走的比较近。
他薄唇勾起一抹诡笑,“还真是巧。”
苏洵吸了一口凉气,跟随玺暮城多年,知晓玺暮城在商场上的无情和狠辣,外表尔雅翩翩,实则腹黑深沉,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玺暮城浑身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戾气,凉薄开口,“动我的妻子,卸掉他一条胳膊算是轻的。”
苏洵走后,玺暮城给莫言打了一通电话。
“莫言,给我仔细盯着两位玺副总,还有,我要天恒集团股票崩盘。”
莫言劝谏,“总裁,现在股市行情并不稳,恶意收购,岂不是白白往里砸钱?”
玺暮城眉头一皱,声音冷寒,“给你三天时间,做不到,你可以不用来了。”
那头的莫言,望着挂断的手机,直直擦汗,这恒天集团是怎么得罪了总裁大人?
玺暮城在书房忙了一个小时,没等墨初鸢来喊,便迫不及待下楼。
餐厅。
墨初鸢正将菜一一往餐桌上端,见玺暮城走过来,朝他扬眉,“看,怎么样?”
玺暮城走过来,看着餐桌上四菜一汤,俯身在她唇上一吻,低声道,“秀色可餐。”
“……”这是说她还是说菜?
一旁的云姨看着恩恩爱爱的小两口,夸道,“这些都是夫人一个人做的,我啊,今天算是清闲,夫人对先生真是没的说,还一直追问我先生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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