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国安一听,找不到人?厉声问:“你最近都干嘛了?”
“哦,那个,去朋友家住的。”
“哪个朋友?”
“就朋友嘛!”
何国安对于他打太极的方式有些恼火,他总嫌弃自己的儿子不够爷们儿,太孩子气。甚至性格方面太像她老婆,耍小聪明,狡猾。正要吹胡子瞪眼之时。
施眉推了一下祁晴,祁晴有所领悟的插嘴道:“是以前在国外的好些同学最近回来了,我也去见了几个。”
何国安听祁晴如此说了,也不好再教训什么,再说外人在场,他总得给儿子留点面子,尽管以前从未留过。
何国安话锋一转,“我和你叔叔阿姨商量了,下个月十六为你们正式举行婚礼。”
什么?!“妈妈还没有回来呢!”妈妈是他唯一的挡箭牌,兴许她回来了,他也不用和祁晴结婚了。
“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着她!”说到夏竹云他就来气,都出去了半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太爱玩了。
“可是……”
“没有可是!下个月十六号!”何国安提高声音说完,与祁、施二人相互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何承锡呆愣在坐着,祁晴微笑的看一眼何承锡随之出去。
片刻后,何承锡反应过来,急忙抓起座机,拨通电话,叫来助理寻问总裁夫人去处,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拨打,一无所获。他气急败坏的扔掉手中的电话。
唯一可以改变何国安看法的总裁夫人一生爱玩,若是不想让人找到,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何承锡苦恼的双手抱头,难道他真的要和祁晴结婚吗?那闫后雪,闫后雪怎么办?
下了班,正准备按时回家的何承锡,在开门的那一刹那被何国安的秘书撞个满怀。
张秘书拍着受到惊讶的胸脯同时又庆幸自己来的真是时候,还差一步这小太子可就走了,那时候上哪儿去找去。
何承锡挑眉问道:“张秘书,你这是干嘛?”
张秘书毕恭毕敬的说:“何总,何总裁请你回家住两天。”
于是,何承锡不情不愿的跟着张秘书来到自家大门。
何国安戴着眼镜,眼皮也不抬一下,听到门响,便说:“过来。”
何承锡看了一眼张秘书,听话的走向沙发处。
突地,老头子二话不说,握着手中的报纸狠狠的甩向儿子的脸上,站在旁边的张秘书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说打都不带预报的。
不但不带预报,还不间断。
何承锡抱头大叫,“爸!你这干嘛?”
何老头子气喘吁吁的说:“我干嘛?你问问你做的什么好事?!教子无方啊!”
“我干嘛了?!”何承锡猛地打掉何老头手中的报纸,反驳道。
何老头一愣,立马变得凶神恶煞,何承锡一看,不妙!气势上先弱一点好了,“爸,您又生什么气,气坏了可不好。”
“说!你和祁晴是怎么回事?闫后雪是谁?”
闫后雪?何承锡一惊,老头子怎么会知道?“爸,我不会和祁晴结婚的!”
“你说什么?”何老头气的要再次扬手,却发现身高是个问题,随手拿起茶几上一个烟灰缸,准确无误砸到何承锡的额头上。
“啊!”一阵痛呼。
室内的人均震惊不已,从来老头打儿子都是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可是见血这事儿——头一回。
连何国安本人也愣住了。
何承锡看着沾着鲜血的手指,狠狠的说:“反正我是不会娶她的!”捂着伤口头也不回的离开。
、四十三,超市相遇
正在厨房做饭的后雪听到门铃声,抹了下手上的水去开门,刚打开门就被面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何承锡来不及处理伤口,他想见她,他快一点见到她。真的见到了她,她安然的系着围裙,为她开门,这个房子因为有她而富于了温暖的味道。他很开心。
何承锡摸着额头“嘶”的一声,转而笑着说:“刚刚不小心撞到头了……”
一点都不好笑,后雪拿开他的手,看着很深的伤口蹙眉。“别用手碰它。”
还好因为明辉的关系,她随身带用跌打损伤的药啊用具之类的。
“嘶!”她只是用清水擦一下伤口,他就这样疼。“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像你这样怕疼,怕痒的。”
本是一句讽刺的话,何承锡当是夸奖很自豪的回答说:“我姥姥说了,怕疼怕痒的人都是用情很深的人。”
没想到是后雪的脸色一沉,却不知后雪是因为看到那个伤口明显不能是撞到而受伤。心中卷一团迷雾。
何承锡只当她是心情不好,很有兴致的说:“喂,我跟你讲个童话故事呗。”
“好吧,你说。”后雪开始瓶瓶罐罐的捯饬,看用哪种药比较合适,还是去医院呢?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吃货小孩子,特别爱吃,有一天他看到一座用蛋糕做成的城堡,兴奋的流着口水奔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咬,他不知道那座城堡是巫婆变来为了吃小孩子的,最后掉入巫婆的圈套,巫婆……”
后雪脸部有些抽搐的说:“你小时候都是看这种童话的?”
“嗯!”
“那你的人生是有多阴暗呀!”
“……”
“这叫从小就认清现实,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后面还没有说完呢,是公主救了小孩子的……”
呃?……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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