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并不长,只是过程太猛烈,一阵马达般冲刺后,徐霖低吼一声,终于泄了,带着小汗的身子失力地压到陈晓娇小的身躬上,最后感叹一句:“我差点就死了!”
奋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陈晓回答的很艰难,“你再压在我身上,我马上就死了。”
还在回味激情的徐霖这才发觉身下小人被自己压得要喘不过去,忙侧了身,但下半身还是缠在一起,那东西也没有出来。
陈晓想起身,可是下半身被压得死死,感觉到那人还没从自己体内退出,她很是尴尬,“快出来,我要去洗洗,你干才都没带套!”
徐霖的身体夹往更紧,“先休息会!”洗来洗去,也不嫌麻烦,马上还要再做,等着一会一起洗。
陈晓撅嘴,“我先说,我是不做了,你有什么想法自己搞定!”刚才差点把自己弄死,下面现在还有些疼呢。
那大手又开始上下乱摸,才清润的嗓音又变得暗哑,“不用你做,我自己做!”
陈晓挣扎着想起来,却不料自己此举反倒促进了那物的觉醒,摩擦中她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东西的涨大,害怕得她动也不敢动,只能低呵道:“你赶紧出来,我。。。,我那里不太舒服。”
健壮的身躯再次压了上来,男人笑得邪魅,“马上你就舒服!”
陈晓真是又羞又恼,偏被那大手及那利物捣弄得又酥又麻,混身泛粉,爱|液横流,嘴上仍忍不住要扳回点气势,“徐霖!你公报私仇!”
一个挺身,徐霖狠狠地撞了她一下,感到她甬道不自觉的收缩,他暖昧地看着身下被欲|望与理智挣扎得痛苦的脸庞,“看你多喜欢我的私仇,绞得我都出不来。”
这回徐霖不再像上次的粗暴,但同样是折磨,只是上一次是折磨两人,现在却是他折磨陈晓。
动作放缓了许动,力道却并未减少,每一次进入都那么刚硬,直抵最深处,研磨着缓缓退出,再进入时,顶着花|心进入。陈晓被那磨死人的速度和刺得人发狂的快|感刺激得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只剩下娇人的呻|吟,绵延。
陈晓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徐霖将她服伺得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洗身擦脸全全包下,毫无怨言不说,还做得兴致勃勃,一脸幸福。
谁让他把人家整得那么狠,第二次做完,陈晓腰都要断成两截,在徐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咬出血痕才松口,却还没解气。
想找些食物给陈晓煮点汤,打开冰箱一看,徐霖无语,冲着卧房里那休养身体的娘儿咆哮,“你买的都是些什么,烤鸡,熏火腿,腊肠。。。,没一根菜叶,陈晓,你至于饥饿到这种样子吗?”
卧床休息的陈小姐不屑,“你两个多月没做都饥渴得把我渣成这样,我两个多月没实实在在的滴荤未沾,吃这点肉又算了什么,又不是要一天吃完。”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徐霖呆久了,闷骚的陈晓也能说出这么没皮没脸皮的话,还大言不惭,毫无羞色,让身为“师付”的徐霖很是无语。
好吧,谁让自己把她整得下不了床,心痛的又是自己,徐同学无耐地摇摇头,穿上外套,换了鞋子,“我去超市买点东西给你炖汤,你在床上好好躺着,有什么要弄的,等我回来再说!”
晚上睡觉前,徐霖还体贴地帮陈晓做了个全身按摩,手法虽然很拙劣,但力道还不错,对于很长时间没做过运作,突然运动过量的陈晓来说,总了胜于无,她可不想明早起来还是全身酸痛。
陈晓趴在床上,脑袋抵着枕头上,侧着脸问徐霖,“那次我去找你,你干嘛去了,怎么几天都不回来,也没消息?”
侧跪在陈晓身旁的徐霖大掌在纤细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眼里是不带一丝□的专注,“公司临时派给我个任务,我后面有给你打电话,是你没回,我再打你就关机,再然后你就跑了,不能怪我。”
想想自己每次出什么事就爱关机逃跑,陈晓突然发现自己很幼稚,都快30年了,可一遇到问题不是装傻充愣就是逃跑,自己好像从没有正面的积极的想要解决问题的时候。如果没有徐霖,自己跟赵易臣的婚姻或许不会早早结束,但依两人的性格及处事方式,他们也未必有幸福可言。若没有徐霖的帮助,自己哪能那么干净利落的离婚,没有徐霖对自己一次包容,一次次锲而不舍的追随,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在干什么。
如此想着,陈晓忽然很想知道徐霖的感受,“徐霖,你总这样追着我,被我无理取闹,你觉得累吗?”烦吗?
“当然累了!”徐霖笑了笑,“可谁叫我就是喜欢你呢,唉,我这死脑子,要是花心点也没这么累啦。”
陈晓闻言立刻转头瞪眼,“你要是真花心,这累也用不着你受。”
徐霖忙舔着脸哄道:“我觉得我天生就是受虐体质,不然怎么被你拉来甩去的还紧巴着你不放。”
实在忍不住好奇,陈晓把憋在心里一直想问的话轻轻地问出:“你男男爱时是攻还是受啊?”
什么?她问我什么?才泛起柔情的心又恼了,徐霖手上的力道猛地一重,陈晓啊地一声,“你要把我腰捏断啊!”
徐霖恨恨地说:“我还想把你脑袋捏爆!你再跟我提过去的事,我就把做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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