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嫉妒人家白姑娘长得比你好看?”白玉堂舒服的坐在椅子上,自在的跟在自己家似的。
“比我好看的人多了,我这小身板儿哪能盛得下那么多的妒忌心。”丁三白了他一眼,瞧着白玉堂大模大样的磕着她的松子,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可是女同志的闺房,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丁三倒不是纠结男女授受不亲,只是刚才白玉堂在客栈逗了她那么一下,让她既尴尬又心烦。
“你有女人样么。”白玉堂嘲笑她。
丁三被白玉堂气的要死,没好气儿的甩了一句,“我没有女人样,你有!你们全家都有!”
白玉堂不怒反笑:“你为什么烦那个白如梦,是因为喜欢展小猫么?”
“谁喜欢他?”丁三跟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面皮红了红。
“切,还说不喜欢,重点都不在白如梦身上。”白玉堂鄙视的看着她。
说到白如梦,丁三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也不是烦她,就是......觉得她太好了。”
“你有病吧,人家太好了你不自在什么劲?”白玉堂惊讶的差点儿被松子呛到,万没想到不喜欢一个人居然可以用这样一个理由,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说不上来,就是害怕。”丁三动物型的第六感在一靠近白如梦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下意识的排斥感,可能是前世的职场经验,越是看上去纯良的人,发起大招来越让人心寒,她们的纯良只是技能冷却,无关人性。
“我看你就是喜欢展小猫,就是吃醋。”白玉堂翘着二郎腿,打着扇子幽幽的看着她。
丁三叹了口气,无奈的趴在桌子上,“我不可能喜欢谁的。”
听她这口气好像是认真的,白玉堂不由得停下了手,“为什么?难道你爹曾经给你定了娃娃亲?”
丁三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定了,把我定给你了。”
白玉堂乐了,“那感情好,跟爷去陷空岛亏不着你。”
“别闹了好么,我没心情。”丁三突然觉得有些失落,穿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跟古人解释清楚,她只能耸了耸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的人,哪儿能有什么未来去喜欢他人。”
白玉堂虽然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听出她话语中的无奈,见她没什么精神就劝她别胡思乱想,之后又坐了一会儿,便回了客栈。他走后丁三躲在屋子里宅了小半天,开封府上下都以为她出去玩儿没回来呢,中午也没人喊她吃饭,她饿着肚子挺在床上,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想着白如梦,又想起展昭觉得闹心,索性早早的钻进被窝里睡觉。
人睡着了,胃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下午就闹腾着把丁三饿醒了。
开封府下午一般都没什么人,巡街的巡街,办案的办案,偌大的开封府也没几个人。
也好,省的被发现偷吃,丁三一边想着一边溜溜达达的往后厨走,突然一个身影在远处一晃而过,她有些纳闷,刚才那个人影好像是白姑娘!现在开封府里没人,她不好好在屋歇着,干嘛去?
丁三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她怕惊动了白如梦,只能远远的跟着,呆了这么久,开封府的地形她熟,但她感觉白姑娘比她更熟。她小心翼翼的跟着白如梦,只见她左顾右盼的居然溜进了公孙先生的跨院。丁三有些错愕,她眼瞧着白如梦进了公孙先生的屋,过了没多会儿又拿着一个布包出来了。
她走出公孙先生的跨院鬼鬼祟祟的往回走,丁三不敢打草惊蛇,刚想跟上去谁料一转身,不巧碰倒了旁边的一个扫把,弄出了动静,白如梦听到动静警惕的回过头——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个倒了的扫把,她眯了眯眼,慢慢的朝扫把走了过去。
脚步越来越近,丁三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完了要被发现了,只要白如梦走过来多撒目一眼就能看见藏在拐角的丁三。丁三在心里把能认识的东西两方大神都默念了个遍,心跳的跟擂鼓似的。
白如梦走到扫把前凝视了半晌,最终将扫把捡起来扶正后转身离去,听她的脚步声渐远,丁三这才松了口气。
白如梦是走了,可问题来了,她潜入开封府到底有何企图?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进公孙先生的房间?想着想着,丁三突然想到了那两张羊皮,这白如梦该不会是觊觎宝藏来偷地图的吧?
带着疑惑,丁三觉得有必要跟展昭聊聊这事儿。
草草的在后厨填饱了肚子,丁三出去遛了半天弯儿。她在街上随意的逛了逛,买了点儿小玩意儿又买了些厚实点儿的冬衣,后来想了想,白姑娘似乎也没什么衣服穿,索性做了一把好人,给她买了件特严实的成衣,省的她穿着个抹胸到处乱逛。
华灯初上,这点钟应该吃晚上饭了,溜达了一下午都没碰着展昭,想是这会儿应该回了,她也急急忙忙的往回赶,自己都不清楚这是急个什么劲儿。
......
刚下值,王朝饿坏了,正往嘴里塞着饭,离老远就瞧见丁三跟踩着风火轮儿似的来了,见着他就问:“老王,展大人呢?”
“展大人给白姑娘送饭去了。”王朝嘴里塞着饭,含含糊糊的回了她一句,抬头再等看她人的时候,发现人家已经提着大包小包的风风火火的走了。
展昭的房间半掩着门,里面传来阵阵的说话声。
“白姑娘,你的伤好些了么?”
“多些展大哥关心,好多了。”
“你专心养病,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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