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改善自己和这家人的关系似乎也不是很难啊。
……
晚上,张阿绣洗好了脸,正准备睡觉呢,却听见陈云梅在门外叫唤。
“云梅,这么晚了,怎么还来三嫂这儿?”张阿绣披着衣服走了出来,为她开门。
“三嫂,刚才你给娘的那叫螺蛳的东西太好吃了,明天还能摸到吗?”因为之前她有听张阿绣提过,于是她便馋念一起,怎么也睡不着,就干脆走到张阿绣房门口来了。
张阿绣叹了口气,如果是在现代,像陈云梅这样啃鸡翅,哪里有像她这样半夜三更去馋螺蛳的?
“可以摸到。明天三嫂就带你去那条小河摸螺蛳好吗?”张阿绣回神后笑道。
“三嫂,你真好,真是奇怪,为什么你这么好的人,她们要说你懒呢?”陈云梅不解的眼神瞅了瞅在月光下宛如月下仙子的张阿绣,问道。
“厄,这么说吧,她们不了解我,如果时间长了,她们也就不会这么说我了,对吧,云梅?”张阿绣伸出纤纤玉手去捏了一把陈云梅的白皙脸颊。
只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这白皙之中还带着一丝蜡黄,这脸形显得瘦削了些。
“三嫂,三嫂,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还不说话?”陈云梅觉得好奇怪,于是问道。
“厄……夜深了,今儿就不陪你挑线蹦儿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张阿绣抬手摸了摸陈云梅的头,淡笑道。
陈云梅见张阿绣打呵欠了,便识趣的推开房门走出去了。
陈云梅回到另外一件房,在门口听见大姐在和母亲徐氏说话,便停止了脚步,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
只听陈云栀说:“娘,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前张阿绣只知道好吃懒做,但是经过上回被那士兵踹了一脚后,她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前我说她,她总是不怎么搭理我的,唯一的动作就吃,现在却还会弄这么好吃的螺蛳,你说她是不是中邪了啊?娘,你怎么不说话?娘,你说话啊?”
“云栀,兴许你三嫂她想明白了呢?”徐氏闻言,身子微微一僵,接着她抬起眸子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猜测道。
“娘,我怎么觉得不太可能啊?那懒病是这么容易治的吗?娘,你说她是不是贪图你的那只玉镯子啊?那可是当年爹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啊,你可要藏好了,可不能被她给偷去了。”陈云栀轻声交代母亲徐氏。
徐氏皱了皱眉,心道,莫非最近那张阿绣对自己好,是有所图?
陈云梅听不下去了,便清咳了几声,才走进去。
“娘,大姐,你们在胡说什么,我瞧着三嫂人现在挺好的,而且——”陈云梅为张阿绣辩解道。
“小妹,你莫要被那懒女人的表象给骗了,我反正觉得这个张阿绣有点作假的嫌疑。”陈云栀训斥陈云梅道。
“好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先睡觉吧,明儿一早,还有很多活计要做呢。”徐氏发话了,如此,两个女儿也不斗嘴了,各自脱鞋子上木板床睡觉了。
天不亮,张阿绣就起床了。
她一边喝着糊糊,一边瞧着家里的茅草房子,心里很是着急,这夏天和秋天还能凑合着过,可若是冬天来了,她该怎么办呢?
这身体原主的相公去被抓去当兵丁了,她可是还要在这茅草房里过日子的。
只是一想起这一穷二白的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大嫂,这是我家的扫帚,就这么一把了,你可不能拿走啊!”门外传来小姑子陈云梅稚嫩的嗓音,还有陈大郎媳妇宁氏的咒骂声。
“什么叫我家的扫帚?你可是女孩子家,等年龄一到,就会嫁出去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吗?也就是说扫帚,是陈家的,你虽姓陈,可到底是要嫁人的!所以,这扫帚,我非拿走不可!”宁氏一边呵斥,一边从陈云梅的手里抢扫帚。
张阿绣闻言,脸上挂满黑线,这古代竟然还有人拼命抢扫帚的?
于是张阿绣疾步走了出去,在看到宁氏凶悍的将陈云梅推倒在地后,她忙上前去搀扶陈云梅。
只是宁氏素来是个泼辣货儿,见张阿绣出来搅局,在看见从附近茅草房里走出来的陈云栀后,忙呼天抢的说道,“哎呀呀,我说三弟妹啊,你怎么可以推倒小姑子呢,你也太卑鄙了吧……”宁氏一边骂,一边还用扫帚指着张阿绣的方向,一脸的小人得志样。
张阿绣被宁氏这般颠倒黑白的说法气得差点血溅三尺,但是,但是,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一定要好好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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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04哑口无言
“大嫂,明明是你推到我的,怎么硬是赖在三嫂的身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陈云梅见宁氏胡乱骂人还不算,还要颠倒黑白,真是可气。
“大嫂,我可是听说怀了孕的女人最好不要动胎气,否则啊小产是轻的,若是没了孩子,大哥说不定真要休了你,那岂不是……岂不是便宜了隔壁村柳寡妇?”张阿绣掩嘴笑道。
这些话还是张阿绣从陈云梅小姑娘那儿听来的。
“你……你说什么?”宁氏听到顿时恼羞成怒,双手叉腰,恨不得把眼前的张阿秀给推倒泄愤,但是,但是她不能那么做,她还怀孕着呢,她阿娘也说了,怀孕了的女人不能太使力的,否则很容易小产。
但是现在这个懒的出了虫子的女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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