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瘪三!变……唔!啊……啊!停下!啊!”
在没有任何扩张前戏的情况下将一整根粗壮坚的器捅到她身体最深处,谢欢还恶质地抬手戳了戳她的脸,问道:“还有呢?”
“你……我好痛……”秋溯眼里的泪水无法抑制地大串滚落。她完全不想在他面前哭得这麽狼狈的,可是身体的疼痛根本无法忽视,眼睛还来不及发酸,自己就已经自发地捧出一汪汪清泉往外扔。她僵硬着身子,双手紧紧抓着床褥,咬牙克制了许久才没有发出更多的声音。
谢欢其实也不好过。交欢并不是单方面的行为,她的道干涩,被会感觉到刺痛,他的棒进去一样也被摩擦得生疼。然而他硬是扛住一声不吭,挺腰腰竟然直接干了起来。
秋溯咬着唇间或无奈地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响,下被疼痛和充盈不断翻来覆去地占据,也不知新溢出的液体是血液还是滑液。她的嘴唇从发白到漫上淡淡的血色,最後被谢欢垂头完全吻住。
谢欢在她嘴里细致又强硬地舔弄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将她小而软的舌头逼在下颚无法伸展,口涎只能无助地顺着嘴角流出。稀薄的空气在少女的内残留,被棒干似乎带出了更多鲜活的气息,她的眼前渐渐模糊,意态昏沈。
谢欢见她已没了凌虐自己嘴唇的意思,才缓缓放开少女柔软带血的唇舌,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为什麽不咬我?”
秋溯皱着眉,身体虚软,大脑空白,她需要想很久才能明白压在身上的男人在说什麽。
谢欢安安静静地等,也不催着她回答。今时今刻,他已经不再天真地期待着秋溯会温顺地对他说,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他疼这种话。彼此伤害成了相处的惯有模式,那麽就算被刺几句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他该习惯了。
果然,秋溯缓缓地舔了舔自己嘴唇上残留的血渍,似乎是被疼痛弄皱了眉,却又无谓地看着谢欢轻轻笑了笑:“早说过了,嫌你的血脏。”
八十六凤穿牡丹(微h)
第二日清晨,谢欢如勤於处理事的往常一样早醒。感受到手臂里充实的重量,眼睫稍微交错着眨了一会,头脑渐渐清醒,垂着眼认真看怀里的人。少女紧闭的月牙眼眼角已经没有泪痕,但是眼睑稍微有些肿,一旦闭上就傻乎乎地凸起着。整张脸因为苍白而稍显柔弱,只有鼻尖还红通通的,仿佛被狠狠欺负过似的。少女的发丝乱糟糟地铺在身後,嘴唇的伤口已经干涸,只是也有一点红肿,被疼爱过的唇色引人更深一步触碰。清晨的念格外纯粹,无关外物,谢欢脑海里并没有闪过太多事情,感觉到自己想亲,就垂头轻轻碰了她一下。
昏沈中的少女还无法弄清亲吻自己的究竟是谁,既然来人温和,她也便微微张开嘴唇任他唇舌交融,舌尖勾挑进自己薄薄的腔膜。好久没有见过这样低眉顺目的秋溯,谢欢越吻越深,呼吸渐渐粗重,终於无法自制地翻身又压在了少女身上。被子从他背後曲折着勾勒出两个人重叠的曲线,光线从骤然张开的被角漏了进去。
突然产生的重压让秋溯终於皱眉睁开了眼,无知无念地盯着身上近可触吻的男人看了一会。两人离得太近,她能看到他令她沈醉的上挑眼角,和他墨黑纯净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刚被舔舐的水润红唇,白皙脸庞爬上的淡色红霞,以及眸子里来不及掩去的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懊丧排斥。
不,最可怕的是,从他眼眸里倒映着的,自己肩骨上露出的一小块叶!
谢欢静静地看完她脸上所有神色变换,最後伸手指上她的肩骨,沈声问道:“这是什麽?”
秋溯咽了口口水,艰难道:“……纹……”
“哦?”谢欢微微挑眉,一点一点掀开了被子。随着他自如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晨光逐渐洒落在少女赤而丰满的身体上。光线如有实质地舔咬过少女微凸的锁骨,圆润的脯,平坦的小,毛发稀疏的下……以及间延伸往秘之中的苞。
“原来是……凤穿牡丹啊……”谢欢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胴,食指带着热的温度从她肩膀的蕾一路下滑,在缘凤凰的首羽处反复摩挲,然後缓缓滑至凸起的凤头,加上麽指,两指一起揉捻住颤巍巍的凤目,不过片刻,那头充肿大,凤凰的眼眸也放开来,变得炯炯有神。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绽放在少女身体上,眼神肃穆地注视着近距离观察它的男人。
谢欢呼吸稍微加重,手指有些急躁地跳过了腹部的纹,直接来到绘满叶的下。从口延伸而出的牡丹雍容华贵,心却有一点透明的靡液。昨夜发过後他便取过丝巾为两人擦拭了身体,故而这新沁出的水液是在他方才的触摸下才出现的。
“被这麽多男人玩过,果然变成好敏的身体。”如实说出所想,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小的那残留着柱却无头的地方。凝眸略一打量,他便抬起手指顺着嫩黄的手绘柱沿着的缝隙往上挑了一下,秋溯腰腹一麻,小迅速收缩。
他的指尖不断按压着原应是头的那一处薄膜,辗转换着圈揉压,不过一会儿,那膜里果然怯生生地钻出一颗明黄涂色的粒,圆滚滚地凸出唇,伴随着口掉出一团透明的黏液。
整幅凤穿牡丹,这才算真正完成了。
“竟然连这里都被画了……”听不出是赞叹抑或讽刺的语气,谢欢直起身子,淡淡地看向秋溯:“蒂被画的时候喷了很多水吧?我记得你会喷呢,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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