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她想上了他,身体力行的给这个还是少年的男人上一课,什么叫世间险恶。苏绛年清晰地感到腿间隐秘处开始发烫,穴口逐渐酥软,嫩肉磨蹭出一层yín_dàng的水液。
她向前走出阴影,行走中包裹着xiǎo_xué的丁字裤已经被彻底打湿,传来一阵水意。但从少年的角度看,她仍是曳着端庄长裙的苏姐姐,天生精致的面容仿佛拒人于千里外。
苏绛年淡淡一笑:“记得他曾经跟我说,他小时候常常在这里画画,所以上来转转。”她姿色明丽,一笑起来如同冰霜消融,露出浅淡的温柔。
江辞一直觉得这个嫂子高冷,今天见她也会为心上人而多一丝娇柔,忍不住微怔,内心浮上来些微的躁动与郁气。他也理不清其中情绪。
大概是天太热了吧……
江辞一边走向窗边,一边礼貌地接话:“嗯,我和哥哥从小就一起学画。那个时候我就比哥哥调皮,四处捣乱,所以有时候一间画室还容不下两个人。”
少年说到这歉然的一笑。“后来哥哥大概是被我烦怕了,长大就不怎么画画了。反倒是我,一直学到现在。”
从小就比哥哥调皮捣蛋吗……那体力是不是也比他哥哥好呢?好想尝尝他的ròu_bàng,兄弟俩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是不是会更硬一点?
苏绛年在他身后望着他关窗的背影,微微倾身的动作下,衬衫显出年轻人的腰线,精壮有力的所谓公狗腰。苏绛年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唔,她猜他肯定有腹肌。视线扫过休闲裤显出的长腿,女子舔了舔唇。
“这是你画的画吗?”带着绵绵春意的女声,清冷的音色里也掺着惑人的味道。江辞方觉得有些微妙,视线就撞到了她说的画。
简洁的写生是陌生的笔触。
“不,这是哥的!”江辞面上一瞬都是惊喜,他太多年不见哥哥画过一幅画,一直觉得他妨碍了哥哥的梦想,内心颇有愧疚。如今见他竟也重拾画笔,不禁欣然。
苏绛年没有说话,静静上前与他并肩而立,看他从画架上掀起夹在一摞的画纸。
身边随着女人的接近,一股幽香在空间中浮动。江辞悄悄瞥了她一眼,只见她沉静的美丽侧脸。他这才发现苏姐姐才刚到他胸口,平素看起来高不可攀,此时却好像他微一用力就能把她揽进怀中,和凹凸有致的身子紧紧贴合,小鸟依人无比。
江辞心口一跳,顿时觉得方才就有的那股郁躁此时更是冲动。
他收回视线,掩饰般把那张花瓶的速写翻了上去,顿时,下面一幅画跃入眼帘——
一个女人全身光裸地躺在黑底的床上,肌肤如雪,两条长腿微弯,腰背弓起,雪乳上的两点小娇娇翘得高耸,随意对着画面。她的神情似嗔非嗔,红唇诱惑得半开,面容极尽风情。
而这仅仅只是一副速写。
江辞的手僵在那里,一团热气从下腹涌起,把整个人都烧得不知所措。他猜他现在脸红得一定很可笑,但根本不敢看身边的人。
因为那画上的,就是苏绛年!
角的女票是我的缪斯(二)
如果不是抱着极大的爱意和欲念,那活色生香的女人面容不可能那么栩栩如生,以致两人一瞬间都反应过来画中人是谁。
苏绛年转过脸来,见少年满脸通红,目光都不敢移动,眼底似乎浮起了不知所措的水光,愉悦一笑。
呀,怎么就一直盯着画上的她两腿间瞧呢?现在的她,yín_shuǐ儿夹着腿都止不住流淌下大腿,莫非就比不上这样子?
美丽的侧脸神色平淡如雪山上的莲花,忽然绽开一个笑:“画得真好看,可是怎么看都不大相像。”
江辞身体一抖,没有接话。
女子却继续下去:“不过,出现在别人画上,这感觉很有意思。”
江辞脊背绷直,只听她笑语嫣然地道:“现在你哥哥出差一星期又回不来,不如你来画我?”神色妩媚,恍然间就是画上的诱人沉沦。
长裙剪裁的裙裾优雅而美丽,布帛飘逸地贴在女子的身上,松松得仿佛一扯就能扯下来。
指尖缓缓探到腰间隐蔽的拉链处,动作利落得一个下拉,瞬间布料委顿,腰间露出一大片洁白肌肤。
上身顿时半遮半掩,盈盈一握的腰肢却分外清楚得展现在白日下,甚至在他看来的时候,纤长玉指一拨,沿着肩头布料完整滑下,堆在她腰窝,像盛开一朵情欲的花。
江辞猝然转身,背上承受着苏绛年的注视,艰难地出口:“不行,这样……”话语破碎,嗓音不复少年的清朗,沙哑又低沉。
他听得她轻笑出声:“你难道之前没有画过人体模特么?”
“有,有的。”他艰难地承认。
“那……跟画我有什么区别?”尾音上挑,清冷的声音带了一把小钩子,媚意涌动。出口却是全然无辜的语气,纯洁得好像那幅裸画全然无关情欲,而只是艺术。
江辞犹豫了,苏绛年却也没有继续激他。安静的画室中,布料摩挲肌肤,轻轻坠地的沙沙声分外明显。
苏绛年把胸罩也脱下,雪乳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完美的形状如同一件艺术品。她伸手抚上自己的一只奶子,指尖点上rǔ_jiān,慢慢旋转捻动。粉嫩的花蕊在自己的玩弄下慢慢充血,乳晕可爱的被压下然后更加涨大艳丽。
她微眯着眼看着少年肌肉紧绷的背影,想象打在她身上的阳光是他炽热的视线,而刚挺立起的朱果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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