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沙哑起来。“我又想要了……”
“滚!”女人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他的脑袋上,又让被外的空气冷得一哆嗦,抖索着往他怀里钻。“禁-欲!禁-欲懂不?这种事小孩做多了长不高的!”
“我已经够高了。”言耿犹不放弃。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她立场十分坚定。“不听话以后就自己睡~!”
“……”明明是她嫌冬日天气冷,硬将他拉过来‘暖-床’的。
她微凉的手心往下,将言耿那充-血抬-头的某物往下按了按,不满地嘟囔:“缩回去缩回去,硌得难受。”
“……”好吧,他忍了。
“蠢、蠢蛋!你勒得我没办法呼吸了!”那边犹不满意,戳戳他硬邦邦的手臂调整姿势。
“对不起。”
“……哼!”
粗重的呼吸在他刻意控制下终于平缓下来,嗅着她的味道,言耿再次睡去。
时值年尾,言倾城南下巡视分铺。昨晚才抵达的杭城便是最后一站。
虽然口上说的是巡视查账,在言耿看来她更像是出来玩的,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便拉着他到处吃喝游玩,将账本一股脑堆给跟随前来的无忌。
“今天就去城南的听雨楼吧!”拉着言耿在床上赖到中午才起床,吃饱午饭的言倾城一抹嘴巴,叉腰定下了下午游玩的目的地。
言耿自然没有意见,由她牵着走出门,往听雨楼而去。
“听说那听雨楼的招牌是一名琴师。”言倾城一边走一边乐呵呵地向他介绍,“去年在南王寿宴上一曲走红,听说弹的曲子能让鸟儿在身边起舞,哈哈,这吹得也太神了吧。”
“琴师?”他皱眉,心里莫名觉得不安。
“嗯,叫做梁什么来着……啊、梁飞宇!”她说道。“还被起了什么儒雅公子之类的名号……怎么了?”
感觉到言耿突然停下,她疑惑地回头。
“我记得姑娘爱吃城北的灌汤包,不若现在就去那里吧。”
“包子什么的晚点再说啦!”刚刚才吃饱,此时一点也不馋的言倾城摆摆手,“据说那‘儒雅公子’特有排场,一月才在听雨楼出场演奏那么一次,可不能错过——”
“别去!”他又拉住她的手。
“为什么?”
“……”言耿张了张嘴,却也说不出是什么理由。“别去。”他只能重复道,“你不能去……”
言倾城歪了歪头,随即想起什么,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难不成你嫉妒了?”
“对。”他毫不犹豫地承认。这个答案出现得太快,让他自己也感到有些惊讶。
“有什么好嫉妒的呢?我又不认识那个梁飞宇。”她又笑了,牵起言耿的手继续往前走。
“姑娘!”
“行行,不去就算了,我们去城北吃包子吧。”
“以后也不能见他!”言耿不知这种陌生的恐惧从何而来,只能讷讷地强调。
“你这蠢蛋,那琴师又不是什么勾栏红牌,也能让你紧张成这样。”
“总之绝对不可接近他!一眼也不能看!”他一再地索要保证。
“行行,不见就不见。”
一阵风拂过言倾城的脸颊,带上她的发香,又朝南吹去。
揉拨琴弦的长指一顿,坐在窗边的儒雅男人似有所感,抬头望向楼外,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公子,怎么了?”侍立在一旁的琴童立刻上前问道。
“……无事。”那人一笑,低头继续抚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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