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样的人和事,竟然会被人如此逼迫陷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翔……”
怔怔望着眼前之人,却见他面容一整,正色道:“小……公主殿下放心,过去我没有能力保护你,让你受那么多苦,从今往后,不论是谁,要是敢再欺负你,我一定会与他拼命!”
老天,这个小贺,哦,不,小翔,说话真是该死的……感动人。
从繁花似锦的药庐到略带滇域风情的荣城,从最初贺立翔孤身前往迎接,到越来越多的侍卫宫女环绕左右,一直到步进金碧辉煌的火象皇宫大殿,坐在自己专属寝宫内那象牙木雕的床榻之上,都仍是有丝恍惚,回不过神来。
这一切,都如同是在做梦,那样的不真实。
没想到,这次令他诅咒的穿越,居然能麻雀变凤凰,自己还真的是一个公主,是这火象皇帝唯一的子嗣,并且即将认祖归宗,入得端木皇室族谱,这册封之日就定在十日之后。
在薛伯伯的药庐过得自由自在,一旦进了皇宫,却是颇不习惯,清早一醒来,就有成群宫女在床边候着,奉上一杯蜂蜜润喉凝露,然后侍候沐浴更衣。
这寝宫之中便是一处汉白玉石砌成的浴池,每日有人专门负责清扫换水,采集新鲜花瓣药草置入其中,香气袭人,洗漱沐浴过后,只需张开双臂,一旁的宫女便是取来华美的服饰,小心替她穿戴整齐,再细致为她梳发妆扮。
待得镜中之人焕然一新,早膳已经传来,各式精致美食由十几二十位宫女尽数端上桌来,每样菜式只尝得一口,便已经是腹中饱胀,无力站起,只想再次躺倒。
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两天,便是受不了,直接冲进了端木清远的御书房。
“皇帝老爹,你再是对我母亲愧疚,也不必这般宠我吧,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我可过不习惯,还有,在我嗓音恢复如初之前,我还真不想当什么公主,免得别人说我女相男声,实是妖孽惑世,这册封仪式,既然有人反对,那就无限期延后好了。”
端木清远正在批阅奏章,闻言放下朱笔,皱眉道:“你是朕唯一的女儿,是朕的掌上明珠,朕自然要宠你,加倍宠你,旁人敢说什么?这册封仪式,是朕的旨意,纵然有人反对,朕主意已定,势在必行,无人能阻拦!”
端木澈笑了笑说,“别说得那么绝对,人家要反对,总会有人家的道理……”
根据可靠消息,这个反对之臣,居然还是个身居高位之人,却不知究竟是谁?
这一天,天上冬阳高挂,暖和无比。
端木澈被数名宫女带着,在那皇宫之中一路观赏玩着,走得脚都痛了,才看了不到一半的景致,正坐在一处庭树下的玉石凳上歇口气,旁边有人猛然跳出,挡在面前,只手按住腰刀手柄,喝道:“来者何人?”
正是火凤卫尹方,这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却是随时随地守护在她的身边。
“是我。”一人从长廊后面转了出来,头戴银冠,身着岐黄儒袍,眉目清朗,身形颀长,虽显得清高而又孤傲,但却是一表人才,甚为俊美醒目。
端木澈看得一呆,只听得尹方在耳边说得一句:“这是当朝大祭司,名唤萨朗,常年住在宫内神庙之中,在朝中地位甚高,为人极为倨傲。”
萨朗走近跟前,问道:“你就是随陛下归来的女王殿下?”
端木澈看着她,轻笑道:“你就是随陛下归来的公主殿下?”
那萨朗闻言却不跪拜,只双手合什道:“萨朗心有疑虑,有些问题,还想请公主殿下明示。”
端木澈见他虽然口称殿下,眼里却没有一丝尊敬之意,转念一想,当即明白过来,那个反对册封自己为公主的权臣,便是眼前之人了。
大祭司?不过是个神棍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想到这里,便是淡淡说道:“有话就说,大祭司不必客气。”
萨朗应了一声,垂手伫立,正视于她,问道:“据说公主殿下是被皇帝陛下从金耀境内寻回,确有此事?”
“正是。”有些明白他的心思了。
果然,他的下一句话随即而来:“殿下身为女子容貌,娇柔妩媚,却是一副低沉男子嗓音,如此妖魅奇特之事,萨朗却是生平仅见——”他顿了一下,又道,“而此前两国正值对峙交战之际,殿下贸然出现在病重的陛下面前,恐有混淆视听,乘虚而入之嫌……”
话音未落,尹方已是一声怒喝:“大胆!”
端木澈挥手制止,朝萨朗笑道:“这两个罪名有些轻描淡写了,还有没有更直接一些的?”
萨朗看了看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似是有些奇怪,面前之人竟是不惧不怒,谈笑风生,思忖间,又说道:“王后娘娘离奇失踪,已然多年,与他人结为夫妇,诞下子嗣,也是极有可能……”
啪的一声脆响,萨朗被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端木澈抚了抚手掌,背脊挺得笔直,冷声道:“你之前那句,是揣测我的心思,我可以不予计较;但是你后面却是在侮辱先人,实在忍无可忍!这回就到此为止,若是下次再让我听到,小心你的舌头不保!”
说罢,昂首挺胸而去,宫女侍卫随即跟上,尹方频频回头一阵,只见那萨朗立在原地,摸了摸脸颊,若有所思。
又转了一会,回到寝宫,过不多久,端木清远匆匆而至,一进门便是问道:“澈儿,听说你与萨朗在花园里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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