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
“可是……我们不是还要去……茶饼……”
大手已经入了衣服,腰带轻松就被扯下,宿无逝眼眸含笑,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朝床铺走去:“没关系,等等也不急。”
夙溪瞥了一眼被宿无逝脱下丢到地上的外衣,顿时明白对方突然‘魔性大发’的原因,该死的为了针对季灵儿她竟然忘了把衣服换回来,也不知道宿无逝一进门看见她穿着他的衣服作何感想。
该不要想她是个满脑子只有那个想法的女人啊,她虽然很喜欢,但是不上瘾啊!
床幔垂下,遮住了一室风光,屋外伺候的两名侍女听见一声低吟,顿时封住了自己的耳朵和嘴巴,不听、不说。
而魔刹正门,准备好马车与一应用具的隆遥笔直地站在马车顶棚上,有几名魔族人已经提前朝鸾鸣山的方向而去。
烈阳在头顶上发热,隆遥伸手擦了擦汗,朝梅园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是说了只是去接一下主人吗?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来?
好热呀……
☆、我不是妖魔
夙溪躺在马车里,已经是午后的事儿了。
宿无逝早上又来了那么一遭,累的她直接睡了过去,中午起来吃了顿午饭,这才慢悠悠地钻进了马车。
夙溪这回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腰酸背痛腿抽经,她的腿终于有了反应,在被这样这样的姿势,那样那样的体位之后,活动了关节,好像离康复更近了。
宿无逝体凉了夙溪,换了四匹马来拉,马车稳了许多,且速度不快,就这样一路颠颠的往鸾鸣山方向而去。
宿无逝出了魔刹,且离开了江浪城,这对整个神火来说都是大消息。若按照帝国来算,宿无逝等于神火的皇帝,前往鸾鸣山,等于大张旗鼓的南巡。
季灵儿是在宿无逝走了之后半日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当即便问了宿无逝的去处,问了好些人才问到了他们是去了鸾鸣山。
季灵儿直觉这事不对劲,宿无逝在玄灵山上一年了,除去一开始需要他在场的战役之外,他从未离开过,夙溪才来了短短几日便将他带离了这里,就只带了隆遥一个人,三人躲开众多眼线难道就为了鸾鸣山附近的一个茶饼?
季灵儿不信,她匆匆写下一封信,再将信卷入了信筒中,唤来了一只鸽子妖,把信交给对方后嘱咐:“千万亲手送到夏苍手上。”
前往鸾鸣山的这一路有些长,他们也都不赶着,一路上停停走走看看也算享受。
去鸾鸣山必定要过棉城,在第三日日落时分,三人才在城门关闭前,匆匆赶到了棉城。
在棉城随便找了个客栈,住宿准备好了,晚餐也端上了桌。
恐怕真的是宿无逝在和夙溪开发新姿势的时候无意间打通了夙溪的任督二脉,短短两日的时间,夙溪竟然可以扶着墙走了。
腿是好了,腰更痛了。
于是夙溪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一手被宿无逝扶着,一手扶着自己的腰,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下来,再慢吞吞地朝客栈里头走去。
出了马车的那一瞬,周围许多人的眼睛都朝夙溪这边瞟过来,且都不太友善。
隆遥是先一步过来安排好一切的,他正在客栈里头,看见夙溪下了车,连忙出门去迎,谁料到他还没走近,站在门边上一只脸上长了斑的犬妖便直接拦住了夙溪的去路。
宿无逝的脸在那一瞬冷了下来,夙溪有些不解,朝客栈里的隆遥看了看,又朝那个犬妖小二看了看。
小二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对獠牙:“哪儿来的人类,想要命的就赶快滚开。”
宿无逝冷冷朝他瞧去,那目光能将人冻伤,夙溪眨眼的功夫,小二就已经跪在地上了,一双腿的膝盖被两根筷子刺穿,不是宿无逝干的,却是隆遥干的。
隆遥拍了拍手,无视整个客栈大厅内所有目光炯炯的其他妖,径直朝夙溪走来:“主人,我扶你。”
隆遥要扶,宿无逝便松开了手,先一步跨进了客栈。
掌柜的是个穿着暴露的妖媚狐狸,露出丰满的胸部,在瞧见宿无逝的那一瞬便笑脸嫣然地扭过来,手上执了一把花扇子,娇俏地遮住了半张脸:“哟,好俊俏的一位哥哥。”
那狐狸身后还拖了两条尾巴,正在一左一右地摇摆着,夙溪瞧清楚了,整个客栈里头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类,难不成棉城的人类都走光了?
“哥哥是住店还是吃饭呀?我来招呼你呀!”掌柜的两步一绕,走到了宿无逝的另一边,眼睛眨巴眨巴,恨不得贴在对方身上。
一个粗矿的大汉拍了拍桌子道:“娇娘,你家小二都被人钉在地上了,你还有心思调戏人?”
娇娘掌柜晃着扇子白了那大汉一眼:“你懂什么?我家这小二没眼力劲儿,瞧不出好歹来,受点儿教训是应该的。”她转而又朝宿无逝笑了笑:“只是不知道这位哥哥在魔刹做的是什么活计?可能为我指引指引?我也想去江浪城。”
周围的嘈杂声突然高了起来,夙溪听得清楚,多半都是惊讶江浪城魔刹来了人。
隆遥将她扶到了轮椅上,她的腿虽然好些了,但是也不能长时间走路。
娇娘见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宿无逝都不回应,她便娇嗔地一跺脚,狐狸眼闪过几丝不满,再将目光落在隆遥身上,开始打起了隆遥的主意。
恰好此时从外头进来了一个男人,身上锦衣华服的,若非是周身萦绕的妖气,这装扮竟然与人间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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