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哭腔说小样的,你终于进步了,看来我们真能过上几天安生的日子了,这阵子快被你折腾死了。
我赶紧打电话给朝晖,让他带上几个哥们,我们出去庆祝庆祝,朝晖问我是不是得奖学金了?我说得了吧,甭损我了,我能在毕业前把挂了的补上就不错了,咱不眼巴巴望着那口饭吃呢!
提起挂了的这几门课我就头疼,还有一门是从大一就挂到现在了都还没重修的《foxpro程序设计》,提起这门破课我就想自杀,我想自杀不是我学不了它,而是到了现在已经没人再用这个古老的程序了而我还得去学它。我也曾经跟老师表达过我想自杀的想法,他不仅不同情我反而还鼓励我去寻短见,我们那个圆鼓鼓的长得颇似汤圆的老师当时是这样跟我说的:你看看你,你们宿舍六个女生,就过了五个,像你这么另类的我还很少见。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看看你这种人,还有啥活头,大伙都能过就你不能过,死了算了吧!鹤顶红或者勒脖子,自己看着办吧?
和朝晖约好在学校大门口见面,然后出门往右拐,直奔零点。我到大门口的时候看见张立正跳着脚使劲猛踩地上的烟头,一副今天不弄死你丫我就不是人的模样!看见我来了才抬起头来,飞快地点点头,又朝地板上吐了口水,就表示打招呼了。我也朝他飞快地点头,表示我看见他了。
朝晖问我有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非到要出来庆祝的地步?
我趴在他耳朵边说了两个字儿:来了。
不出所料,他立刻笑得脸部肌r都抽搐了起来,笑过之后停下来,说以后你不用怕我了,估计咱俩,没戏!
这让我想起以前陪同学去医院看病,她跟医生说肚子疼,医生第一句话就问:来了没有?
她摇头。
医生接着问:有男朋友没有?
她点头。
医生再问:有没有性生活?
她再点头。
医生拿个小杯子出来,递给她:去接杯n来。
她无辜地看着医生,问医生吃了过期的番茄酱拉肚子要吃什么药?
医生快要愤怒了,说你早说嘛,去吧去吧,到腹泻门诊去,我这里是妇科。
所以后来我们大概有一点确信的是,医生看到你是个成年女子的话,你如果向她询问到有关妇科的问题,她肯定第一个问题就问你:有男朋友没有?
有一次朝晖跟我说肚子疼,我严肃地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他点头,说有。
我又问:有没有性生活。
他又点头,说有。
我说去吧,让她陪你去看医生……
零点里面还是乌烟瘴气,乐声震天,人声鼎沸,酒气熏天。
我每次走到这里都会摇头感叹一下:末法时代,妖孽横生啊!
我们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帮人围着个细腰女人拍手欢呼,吹风打哨,众人越是呼声高,此女越是沉醉其中,竟然目露痛苦之神,腰也越发扭得带劲儿。所以我说的是从一进来我仿佛看到的就是一帮人围着一个〃s〃不停地叫喊。
我们在靠墙边的卡座里坐了下来,要了一打嘉士伯,张立抱怨说今年的夏天走得真慢,都这会儿了还这么热!说着拿瓶啤酒咕噜噜当矿泉水喝了,喝完还咂了咂嘴唇,若有所思地喃喃:哎呀,真不错,爽呀!其表情神态让旁人看了都有种想伸着脖子使劲儿吞口水的感觉,弄得就跟他是嘉士伯的代言似的。
张立说林朝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不去蹦两圈?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蹦不了了。
他哈哈大笑,说刚才还想请你吃冰淇淋来着呢,这下看来可以省了。
我想小丫挺的还真y险,连这也猜得出来。
我把手伸进朝晖的衬衣口袋里,拿出七星,问张立抽不抽?他撇着嘴巴说不抽,受不了,女人抽的烟,淡得要命!
这时卖雪茄的女孩过来,问我们抽不抽雪茄?我指着张立给她,这位哥哥就喜欢抽雪茄。
于是雪茄妹妹便和张立纠缠了起来,一个口若悬河,一个滔滔不绝,双方都不甘示弱,力争上游。雪茄妹妹最后以美色打赢了这场口水战,五十块钱卖了一只还没有小指头粗的雪茄给张立,然后满意地笑着离开了。
张立把手伸到我面前来:给钱,报销!
我说我又不是开银行的!
唉唯女子与小人难缠也。
我说得了吧你,经不起诱惑还把责任推别人身上来了。像你这样的人,难不成让别人怀孕了还说是别人qg了你?
张立把雪茄拿在鼻子和上嘴皮之间嗅了一下,说真香啊,立马拿火柴点上,吸了两口,随即一股淡淡的奶油香味儿就飘了过来,像风中带来的奶油红塘爆米花的味道。
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面前走过,我抓着朝晖让他看看那是不是叶旖旎?朝晖借着混乱的灯光辨认了半天,点点头。于是我冲上前去,朝晖一把把我拉住,我在一秒钟之内回头,刚好和朝晖的眼神碰上,冰冰的感觉。一瞬间,我觉得他的眼神像在欺骗,而我双眼充满了疑惑。
不知道怎么的,我常常会怀疑叶旖旎这小呢子跟朝晖有点什么不对劲儿,当然我说这话除了女人的直觉外,还有某些隐隐约约的不作为证据的证据。比如我就觉得以前叶旖旎老喜欢呆在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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