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陆工作会”组织印刷了大量多品种“心战品”,通过海漂、空漂、走私货船挟带、入境人员携带等多种途径向大陆输送。这些“心战品”,有的以海外某些民主团体名义出现,如“海外中国青年民主联合会”、“香港中国民主同盟会”等,有的冒名大陆民主运动组织,如“广州学生纪念‘四·五’暨‘五·四’活动指挥部”、“上海学生联合会”、“中华全国学生联盟”等;还有的直接伪造成大陆小报或地方报刊,把港、澳、台一些报刊上攻击诬蔑大陆现政权的文章加以剪辑、转载,大量印刷发行,诸如《泉州晚报》、《雷鸣》等报刊。1988年10月至1989年3月,拉萨发生大规模s乱之际,台湾“大陆工作会”组长高某某,率一个特务组潜伏在甘肃临夏自治州,频频向台湾
发报,请求输送“心战武器”,“越多越快越有威力”。并报告了他们煽动拉萨s乱的工作计划:“宣传舆论先导,聚集骨干参与,鼓动民众参加,迫使中共放弃四项原则。”
1989年4月至6月,中国学潮迭起。台湾当局头脑发热。
以为“政治反攻”“业已获得国际广泛的肯定与大陆同胞的回响”,“反共复国之机来临”,连续召开中常会,国民党全会,发表一连串声明:“推翻共产暴政乃统一的先决条件”,并拟定了所谓“支持援助大陆民主运动举措”,指令一切入境人员要“超负荷加速运转”,“强力推进大陆民主化之进程”。于是,一批批台湾“大陆工作会”骨干精英,频频出现在大陆“学潮”潮头上“大陆工作会”骨干陈某,打着“中国民联”旗号,组织了震惊一时的“三十三人签名事件”。
上海国家安全局曝光“周某案”:周某于1988年出境,接受了台湾特务机关专门训练,潜回大陆后秘密发展了曹某某等5人特别工作组。大陆闹起学潮风波后,周某根据台湾军事情报局事先约定的“漏格密函”,(即明信中第6个字、第8个字……)依次拣出的字系密令内容,查获函为“把握现状,参加学运,回报成果”。周某据此发动力量参与闹学潮,煽动暴乱,被公安机关一举查获。
从1989年5月中旬起,“大陆工作会”组长王某某率领一班人马驻扎在天安门广场上,随时向台湾“自由中国之声”传报电讯,以“来自天安门的消息”向全世界播放;如“5月20日,绝食团总指挥要向全世界宣布,天安门20万大学生将全体立即绝食……”“工自联”宣布:政府不在24小对内无条件接受学生的要求,从即日起举行全市工人总罢工……当一批批台湾“大陆工作会”派遣到大陆制造动乱的骨干被查获曝光后,连一贯抵赖的台湾当局也不得不表白辩解:“……我们确有一些工作人员进入大陆工作,但我们不能替中共证实他们所逮捕的是否为我敌后工作人员……”
在投资经商的背后
进入九十年代以来,随着中国大陆政治稳定、经济繁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台湾当局眼看过去强力推行的一套“民主运动”措施渐渐失效,于是,立即调整“战略方针”,积极“顺应”大陆改革开放政策,打着回大陆经商、投资办企业的幌子,以公开掩护秘密,以合法遮盖非法,以“企业化”掩护“政治化”,支持怂恿大批黑帮向大陆发动了新的攻势——1991年春天,仿佛是一夜之间,在海口市崛起了一座三星级大酒店——桃源酒店。大型ktv,装饰豪华,灯红酒绿,美女如云,周密服务,天天“不夜城”。外商、华侨、客商大贾以及各路头面人物纷至沓来。很快成了海口市一大景观,以致当地人形成了请客聚会到桃源,否则就没派头、没面子的观念。后来,警方在扫黄查赌行动中发现,凡头面人物到桃源,非赌即吸全嫖娼,全市有名气的“三陪女郎”大都来此傍大款,桃源成了地地道道的“红灯区”。于是,警方组织优势警力突然治安大清查,一举抓获吸毒、赌博、嫖客和卖y女数百名。随着审讯工作步步深入,“桃源”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承包桃源的朱总经理是来自台湾的黑帮头目,且听命于“大陆工作会”指令,他聘请当地黑道头目李某和张某为副总经理,边为其招呼生意,边与“四海帮”头目田某、“三环帮”堂口蒋某某密谋发展帮会组织,吸收当地一些屡经司法机关打击处理的地痞流氓为骨干,把桃源建成了黑帮据点。据查,全市当时发生的许多抢劫、qg、贩毒、流氓滋扰等刑事大案,大都是从这个黑据点中密谋,然后有组织、有计划实施的。
九十年代初,南京市繁华地段崛起了一舞厅”,豪华气派,生意兴隆,热闹非凡。董事长韦某某、副董事长陈某某均来自台湾,另一副总经理袁某某来自泰国。开业之初,人们对台湾同胞回大陆来投资经商不忘炎黄子孙之根基甚为赞佩,但后来随着“花都”生意的不断扩展,有头脑的人看出不对劲了。警方发现,韦出入形影不离的保镖高某是被公安机关打击处理的流氓头子:“花都”成立了一个保安队,从队长到队员几乎全是被打击处理的“两劳”释放解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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