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肺部几乎要爆炸了,隔着翻腾出泡沫的波浪,他缺氧地看着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她的眼睛红透了。
太阳x,喉,后颈脊椎,心脏,腹,肋,尾椎——她招招都往致命处去。
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即将窒息的一刻,他忿忿地扯住她的项链,金属缠在手里,攥紧,一圈一圈地绕在手上,终于成功地把她拉了过来。
他的手扣住她后脑勺的同时吻住她的嘴,贪婪地汲取她的氧气。
雏瞪着眼睛直视着这个与自己一个眼帘之隔的男人,他唇堵住她的嘴,不仅在她的口中勾揉着海水与津y,而且还贪婪地汲取她肺里的氧气。
她趁机提膝盖撞他的小腹,他在她的唇上闷哼一声,却蓦地吻紧了,唇上更是用力一吸,将她最后一点氧气夺走。
她夺回自己的项链,同时把它从脖子上取下来,转而绕在他的脖子上,攥紧金属的两端,用力扯,要勒死他。
两个人都已经没有氧气了,却谁都不肯先认输,他的手挡在项链与脖子之间,掌心已经被勒出一条血印。
直到这时,游艇上的人才觉得大事不妙:他们在海里呆了未免也太长时间了。丹尼的两个手下跳下海,架开了雏。
雏没有反抗,她冷眼看着狼狈地吞着海水的丹尼,在水的波纹中,笑一笑。
服从
气息奄奄的丹尼自行爬上游艇,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雏被押着上了游艇,她坐在湿漉漉的甲板上,身子两旁站着丹尼的两个手下,各按着她一边肩头。她无法动弹,比基尼的绑带早已在刚才激烈的争斗中散开,留在了海里,此刻她上身真空着,双臂抱胸,险险护住胸前大好春光。
甲板上的男人们统统贪婪地窥伺着这半l的尤物。一个一个,动物一样的目光。
老大的女人,不知是何销魂滋味……。
丹尼连呼吸都来不及,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毛巾,却没有用,草草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待呼吸稍微顺畅了些,他才转身去寻找雏。
接触到这个女人目光的一瞬间,丹尼怔了怔。
雏正放肆地盯着这个脸色涨成青紫色的男人看。眼中,嘴角,都透着嘲讽,满满的。
“妈的!”
他低咒一声,迈着急促的步子来到她面前,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忽的蹲下身,扯下脖子上的毛巾,展开,转而摁在女人的胸前。
他的好意她却不领情,把毛巾丢回给他,继续以手掩胸。
丹尼瞪着这个女人,好一会儿,待他脸上的颜色恢复了,才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湿透的t恤,套在她的身上,同时揪过t恤领子,鼻尖贴着鼻尖的距离,恶狠狠地道:“你在我这么多手下面前给我难堪,就不怕我把你扔进海里?想想你远在天边的首领吧……”
话音一落便将她打横一抱,站起来就朝船舱方向走。雏原本要反抗,可是顺着丹尼肩头往旁边一望——那些男人们,眼睛跟豺狼似的,视线一直追随而来,想要生吞活剥了她。
她顿了顿,放弃了要继续争斗的想法,胳膊软软地环上男人宽厚的肩颈,脸一侧,面颊贴上丹尼的锁骨。
安静地呆着。
这个女人突如其来的依偎举动,丹尼很是受用,低眉看她,习惯性地吊起带着伤痕的那一边嘴角,笑,“你终于学聪明了。”
在他的属下面前挑战他的权威,实在不是上算。
丹尼收回视线加快步子,三步两步跨下台阶,进入舱门,脚一勾便将门关上了。
船舱内部是全木质地,与木色一致的沙发放在入门处,他松开手,直接把她当做包袱一样扔下。
她手臂一撑,身体一翻,没有摔倒,而是侧了侧身,稳稳坐在了沙发上。
他也不再管她,径自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了几口,喉管火辣辣地烧,再转身,开衣柜拿衣服。
这个男人上身本就赤着,沙滩裤湿透黏在腿上,他完全当她不存在,背对着她拽下外裤内k,再换上干的衣物。
他回头,正见她盯着自己看,扯了扯嘴角算是笑,“身材怎么样?”
从背后看,肩宽腰细臀翘腿长,肌r结实但不累赘,古铜色皮肤,肤质倒是细腻的。她冷着眼,据实以答,“不错。”
就当这是夸赞吧!他对她的回应还算满意,扯了件衣服丢给她,要她换上。
“说吧,要我做什么?”她把衣服搭在沙发扶手上,没有换,转过脸来看他,问到。
她原本要去墨西哥,他的属下却通知她老板要在美国与自己会面,她中途转机来到这里,却也没见到他的人,而是在这艘游艇上等了两天。1
直到今日,他姗姗来迟。
丹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走过来,酒杯递给她。
她接过,一口灌下。
是墨西哥人大多喜欢喝的龙舌兰酒。此种酒度数高,喝起来,辣而香甜的感觉绕于舌尖,缠绵于喉。
他眼睛颜色深了些:很豪爽的喝法,更重要的是,她的唇现在还贴在他喝过的那处杯口。〃
而且她还变本加厉,喝完竟舔了舔殷红的唇瓣。
该死的,他的青草是真的长大了!
他对此却不是很满意,身子一歪坐到她身旁,“帮我偷一样东西。”
“首领派我来是与你接洽欧洲毒品的事的。”她变相的拒绝。
丹尼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扶了扶额头,“现在你的主子是我,别再张口闭口都是你的首领。”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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