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属下亦看了会儿这两名女子,滞了滞才说:“有人在游艇等您。”
丹尼原本交叠着的双腿慢慢放平来,动作僵了僵,忽的站起来朝着那两位美人大步走去,边走边嚷嚷:“谁?让她等着。”
属下听出来,是“她”,而非“他”。口是心非的男人——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老板像一个人。
有正常人的情绪了。
这是一个进步。
可是这个骄傲的男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心思被点破的,属下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灰溜溜地走出了套房
经理随后也退了出去,并且悉心地为丹尼关好了门。
“宝贝,开始吧!”
说着轻佻的话,眼睛却是冷的,丹尼没有碰触她们,坐回沙发上,下巴点一点面前的茶几。
其中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地踏上宽大的茶几,缓缓地解开黑色风衣的腰带,接着,蜕皮一般脱去外套,内里只穿蕾丝的黑色胸衣、内k以及吊带袜,猫一样趴在茶几上,妖娆地扭着身体,再缓缓站起来,跳妖艳的舞。
另一个坐上沙发,整个丰满的胸脯贴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随着身体的律动,红唇若有似无地扫过男人尖削的下颚。
腰,臀,腿,哪一处不是极致的诱惑?一周都没有好心情光顾的丹尼,终于将自己包裹进了性欲的糖衣之中。
天堂
波涛荡漾的海面,停泊在港的游艇,仿佛夜幕中甜睡的婴儿,安稳地停靠在海岸沉静的臂弯中。
雏站在游艇尖端上,因风的吹拂,艇身微微晃动,她则微微眯着眼,夜黑如墨,看不清远方。女人身上,简单的t恤与素色宽松裤,一边裤脚拉至膝盖处,随意而无拘束。脚上一双底面极薄的船鞋,头发短,被风吹得贴在脸上,很乱。
背影看,像是来度假的富家孩子,看不出男女,说是身材矮小的男孩子亦可。
闲适的模样,似乎毫不在意时间的流逝。
实际上,雏一直在看手表。
有人从背后靠近,脚步声传上甲板,她回头看。不是丹尼。
雏又看了看表,“你老板呢?”
来人敛眸看看面前这个女子。
某种介于女人与女孩之间的混乱,美是美,却让人犹豫着该不该靠近。骨子里透出魅惑,脸上、身上,却见不到一丝妖娆。这种女人,轻易碰不得,会有瘾。
大概真的就只适合强势的男人。
嫩草,嫩的爽口,老板的痴迷,也并非毫无道理。
娇艳,鲜嫩,是他,也想要呵护。
“老板在‘天堂’。”
“他说好一周后给我任务,现在却迟迟不到。什么意思?”雏不满,该死的墨西哥佬。
他耸耸肩。
“‘天堂’?地狱才是。带我去找他。我不想再拖延时间。”雏嗤一声,绕过他就要走。
他伸臂拦在她面前,尴尬地笑,“可能不方便。”
“嗯?”
想到正在享乐的老板,再看看这苦等的女子,他劣心顿起,却状似无奈,“老板正在办事,和,女人。”
原来如此!雏不耐地闭一闭眼,“我可以在隔壁房,等他——办完了事。”
她的时间真的不多,办完了事之后就得立刻赶回去。
越多拖一日,沙玛越不安全。
男人笑笑:要去捉j吗?
好吧!何乐而不为?
老板,对不起了……
雏到达“天堂”的顶层套房时,一名服务生正推着香槟车,从她身后过。推车滚轮的声音,被华丽厚实的地毯敛去。
隔壁、丹尼的套房门外有保镖,人数不多,就两个。但也许整个楼层藏着不下10个保镖。
轻易不出现而已。
没办法,世道不好,危机重重,老板出来玩,带太少人,指不定什么时候没命。
带雏来的人偏头朝那边的保镖打了声招呼。那两名保镖看见雏,恭敬地颔首。老板的女人之一,不常出现,却是跟在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位。光这一点,雏就值得尊重。
雏却鄙视这样的尊重。
那服务生停在了隔壁房门外,保镖身手熟练,雏取出房卡开门的短短时间,已经摸遍服务生的全身,确信他没有带武器。另一名保镖检查了推车与香槟酒瓶之后,才过去替他按响门铃。
“叮咚!”
雏被这严阵以待的阵仗逗乐了,这些墨西哥佬草木皆兵的蠢样!然而,雏不过是微微瞥一眼那边,视线顺道带过那服务生,服务生竟然就毫无预兆地转过头来。
正对上了雏的视线。
雏疑惑地拧起眉,这服务生异乎寻常的机敏引起了她的怀疑。
雏预见了某种可能性,却没有声张。
一来她不想多管闲事,二来……好吧,她承认丹尼确实佷难搞定。
门开,雏闪身进入房间。
“叮咚!”
又按了一次铃,门才打开,金发妞探出半个身子,妖娆地问,“什么事?”
保镖下巴点点那香槟车:“客房服务。”
女人妩媚一笑,接过香槟和冰桶,扭着腰臀进去了,鞋跟勾上门,很快回到那对已经很h的男女之中。
房内,强烈震撼的rap音乐。丹尼伸手要去冰桶里拿冰,却被女人温柔地阻止。她将冰桶放置在自己脚边,捏出两枚冰块,一枚给丹尼,一枚含在自己嘴里。丹尼一把扯坏罩杯,粉红的r首跃出来,他两指夹着冰块,辗转着冰凉到她r上。看着蓓蕾快速充血挺立,他眼神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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