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青人连忙喝止她:“舒柔,不要乱说话!”
转向紫琼道:“我这个妹子向来刁横,姑娘请勿见罪。在下李隆基,这是我妹妹李舒柔,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辛钘生怕那李隆基打紫琼主意,忙截住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姓名可不能说你知,总而言之,我就是辛钘,不是什么杨峭天,信与不信由你,这顿饭之后,大家便各行各路。”
众人一听紫琼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尽皆愕然,小雀儿倏地站起身来,指住辛钘骂道:“姓杨的,你……你可对得起我,先前说会正式娶我回去,现在竟……”
接着哇一声哭将起来。
马元霸骂道:“臭小子,今日我不把你生吞活剥,我就不姓马!”
说着一捋衣袖,便要冲过去。
李隆基坐在他身旁,忙即站起身挡住,说道:“老兄不要动怒,有事好说,且平心静气先问个清楚。”
说着把他按回坐位。
马元霸只给他随手一按,陡觉一股劲力压将过来,竟然站脚不稳,心下不由一惊,暗忖:“这人外表斯斯文文,没想功夫会如此了得,可不能小觑他!”
李隆基向辛钘道:“你说你不是峭天,可有什么凭据?”
那个杨峭天是方是扁,辛钘根本不知道,登时哑口无言,忽听得紫琼道:“关中杨门乃武林八大家族之一,而飘曶十三剑,正是杨门的祖传秘技,杨峭天身为杨门少主,又岂会不懂这武功。据我所知,杨峭天身上就有一柄家传宝剑,名叫‘天光’。这柄宝剑,杨峭天从来不会离身,正是人在剑在。大家既是他的好朋友,可有见过他不带剑在身?”
辛钘见紫琼说得如此详细,不由越听越感奇怪,暗道:“神仙果然不同,什么事都能知道!”
众人均想这确是事实,齐齐望向辛钘,果见他双手空空,也不禁觉得奇怪。
李隆基道:“姑娘虽然说得合情合理,但这也不能说是什么凭据。”
马元霸在旁附和,指住辛钘道:“不错,这个小子的三脚猫功夫,我马元霸可真不敢领教了,说到那柄‘天光’宝剑,他也只是用来陪衬,作个样子,这小子若非仗恃关中杨门的名头,那敢四处耀武扬威,宝剑给人抢了去,一点也不稀奇。”
辛钘见他不住小子前,小子后的叫,又向自己指鼻瞪眼,满肚子火立时涌上脑门,骂道:“喂!你说那个杨峭天怎样,我可不理你,你干么对我指指点点!”
马元霸呵呵大笑:“好小子,若不是看在我女儿分上,早就有得你看了。”
紫琼含笑道:“听马爷这样说,瞧来那个杨峭天的武功,相信都是一般吧。”
马元霸一脸鄙夷之色,瞪着辛钘说道:“何只一般,简直就不堪一击。”
紫琼向其他人问道:“大家认为呢,杨峭天的武功如何?”
舒柔掩着嘴巴,摇头笑道:“他呀,真是黄肿脚,不消提‘蹄’了!”
紫琼点头道:“这就易办了,想要证明辛钘不是杨峭天,只须让他显露一下武功,要是他能胜过杨峭天,那不是清楚了么。”
马元霸又是哈哈大笑,说道:“武功要高过杨峭天有何艰难,除非他能胜过老子。”
接着向辛钘道:“臭小子,有胆量就出来和我过两招。”
小雀儿听见大惊,他素知杨峭天的底子,就连自己也胜过他,如何是老爹的敌手,相信不消三招两式,便要叫他头破骨折,不禁担心起来,扯着父亲的衣袖道:“爹,还是算了吧……”
马元霸道:“放心吧,我不会要了这小子的命!”
舒柔也是一脸忧色,一对美目忙转向李隆基,希望他能出声阻止。
孰料辛钘冷笑一声,说道:“比武就不必了,要是我有个闪失伤了你,心中也过意不去。”
马元霸听得须眉倒竖,睁大一对虎眼吼道:“好大的口气,你有多少斤两,众所皆知,我会怕你失手。你既然不敢和我动手,就大大方方说出来。”
辛钘也不理会他,缓缓站起身来,指着庭院一座三人围抱的假山道:“你站在这里,能够把那座假山从中劈开两截吗?”
堂上除了紫琼外,余人听见,莫不骇然,马元霸咧嘴笑道:“那假山距离这里少说也有三四丈,莫说是这么远,便是放在身前,要将它劈成两截,已是没可能的事,你要是开玩笑,也得有个谱儿!”
辛钘微微一笑,问道:“这样说,你是做不来了?”
马元霸哼了一声,道:“难道你就能做到,要是你做得到,我就叫你声爷爷!”
辛钘道:“乖孙儿,看清楚了!”
话罢右掌在胸膛一竖,暗运掌握五雷第一式“金光掌”倏地大腿一分,弓步侧身,左掌横劈而出,只见一道金芒迳往假山s去,当真速如疾雷,接着“轰”一声响过,随见石屑纷飞,上半截假山直飞出一丈有余。
众人看得呆在当场,咋舌不已,个个做声不得。
那个店伙听得声响,连忙奔将过来,看见院中的假山东一块,西一块,碎石散满一地,不由张大嘴巴,叫道:“这个……这个……”
辛钘从怀中取出那枚金子,在手上抛了一下,递给那店伙道:“先收下这个,届时一发儿计算。”
店伙接过金子,登时满脸喜色,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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