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那东西往深处吞去,一边翻了个白眼,塔克斯皱著眉正想该怎麽舔,发现那人居然两眼翻白吓昏了过去。
我靠,越写越难看了,给点动力~~~啊,就是那个票~~~(﹏)~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0 完结倒数三
塔克斯盯著男人昏死过去的惨无血色的脸看了会,其间手指很是随意地拨弄了下他全身上下唯一清醒的jj,一手拢了拢银发,眼珠打了个转,朝摇篮直s过来,而露出摇篮正偷窥的几双贼眼立即不见,男人冷笑一声,将身体慢吞吞地挪到篮子前,慵懒的目光在里面扫来扫去,似乎要从这群小p孩睡得香甜的姿势里发现破绽。
但这一字排开的五只小豹精在老大的熏陶下皆不是省油的灯,睡相无辜,模样可爱,从头到尾都是未经世事的自然,让人舍不得去审视的天真浪漫。不过再如何捉摸不透的妖孽,在塔克斯眼里,也是比小菜还要小菜一碟,何况是他生的,这些小兔崽子根本没胜算。
手指在某只身上掏了掏,再戳得它翻了个转,立刻就泄了底,没一会全部被翻过来面朝上的小家夥们无一例外地勃著那青涩的嫩芽,塔克斯几乎是满脸黑线,用手指一一将这些yg半硬的小jj弹了个焉。孩子们不敢吱声,只有老麽受不住痛而呜呜哭起来。
这是个温馨而y秽的夜晚,d里安安静静只偶尔有些暧昧不明的窸窣声。一家七口挤在一起,睡得特别和谐,一只大型猫科动物赖在男人怀里,幸福地打著呼噜,在梦中挠挠小痒什麽的,也格外安逸。而五个婴儿躺在爹爹柔软的肚皮上,还一只脚踏两条船地挨著塔克斯的大腿,媚笑著睡去。搭在塔克斯腰上的是黑豹的前肢,就算变成兽型也忘不了人类的习性。毛茸茸的脑袋卡在男人的r沟里,伸出舌头一勾就能占到便宜。而对方似乎也累了,没在意种种不公平,只沈迷在这只有家庭才能带来的温暖里,直到天明。
醒来时觉得头昏脑胀,腰酸背痛,有睡了很久以至於睡得疲劳了的感觉。
起身的时候,骨头差点散掉了,赶忙稳住,塔克斯用微微涣散的视线打量周围冷清的布景。
空气里隐隐萦绕著从没有过的清香,不知是何种植物,只是越嗅越觉得意识钝重,不容多想,男人就下了床出了d。
这才疑惑,孩子和卡萨尔
怎麽都不见踪影?明知道他们都不会有事,心底却不安起来,於是拣著错综复杂的路走,一个一个dx挨著找过去,不知为何,只有看到他们心里才踏实,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
一个人都没有,仿佛被抛弃,塔克斯压下这脆弱的感觉,在寻找的途中渐渐变得清醒,觉得自己真是无聊透顶,正要放弃,去听见隔壁d里传来怪异的声音,几步挪过去,再也压抑不住那迫不及待的心情。
但是d内的景象太过诡异,诡异得他研究了半天都没明白。还没来得及欣喜,期待就先一步四分五裂。
那些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装束,陌生的布景都充分说明,他们正进行著某种邪恶的仪式。
卡萨尔也在其中,从那架势看来定担当著不可或缺的角色。
五个睡得很沈的孩子,分散在各个角落,妖冶的火把映得它们的小脸比任何时候都要无辜。
这是个y谋,不,应该说,从头到尾他都身置陷阱中。事到如今,他也懒得明白,心碎不必说,悲伤不必有,该何去何从那个血性的塔克斯自会定夺。
自古以来,爱情都是一场不可靠的梦。生死都在梦中,情缘全在你我。一旦真实起来,即使有背叛亦不为过。他一向看得很淡,可淡著淡著就反而对这不该奢求的梦幻激烈起来,如果破灭了不过是一切回到原点,并没什麽可怕,也无缠绵的遗憾。
他退後一步,定定地看著那些口中念念有词的祭司不停地忙活,想起山下数不清的石碑,大概猜得出来他们是为了什麽。
转身回到d里,拿了挂在墙上的巨剑,套上了坚硬的盔甲,心里一片灰色。整整两年,原来那个战神早就不在了,剑在手中竟也惴惴,盔甲在身居然气短,不知这曾经贴身不离的兵器是否能挥舞得起来。重拾知己没半分愉悦,反而有穷途末路之感……
心底心里,手心手背,全是看得著摸不见的悲哀……
严肃到悲恸的面孔,布满忧心忡忡,卡萨尔顺从祭司的要求点燃祭坛,看上面冲出一团妖娆的紫火,他转过头,对著属下递上来的匕首有些不知所措。
旁边有人安慰道:“王,你别担心,我在d里点了迷香,等他醒来我们早就完成了祭祀,且绝不会让他发现蛛丝马迹,你们仍可以在一起。”
卡萨尔点头:“我知道。但是在他面前,我怕自己撒不了谎。”
听闻,那人声音变得凌厉,甚至於声声泣血:“塔克斯灭了我们全族,本罪该万死,你不记恨他已是很好的了,难道还要匍匐在他脚下?”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1 倒数二 虐心
“他为我生下孩子,也算弥补了罪过,而且我很珍惜目前的生活,你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完全不懂得……”
隐在火把後的人频频冷笑:“我们并没做亏心事,只是让我们的同伴死而复生罢了,这是天经地义,王你本该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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