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了?”果然,他很快出现在我的面前。
整理好鞋袜,我站起身来,正对着他。
“是的,我决定了。我要问清楚,是走是留都不要有遗憾。”我肯定地盯着他的脸准确的说是面具,一副连眼睛和嘴巴都看不到的面具。
“跟我走。”
又是这句话!
没有问我为什么走,没有问我为什么回,他就这样转身在前面带路。
他不问,我自然就没有说。但心里却疑云四起:这个人为什么要帮我,他道底是谁?跟我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他不说,我便也没问因为问了也白问,我连自己的过去都不知道,问了岂不是越发尴尬?
绕来绕去,像是迷宫一样,我跟在他身后一步也不敢走错:这里决对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这里的布暑深蕰着五行八邽,一步之差可能会误了性命!
出了峡谷,再回头看:别说山涧泉水了,我连那呆了一天一夜的地方的方位在哪都不能确定了,好像那个地方根本不存在一样。
待我从惊异中回过神来,这个面具人也已经像他所在的地方一样,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向着暗天的方向走去,我最先遇到的竟然是晴天!
惶恐、不安写在我的眼中,也写在他的眼里。
冲上前,伸出手来拉我,不着痕迹地让开:对他突然的转变,我陌生,也害怕。
眼中写着失望与自责,他叹一口气:“零星,我们聊一下!”
“好,但我要先见楚木原!”避开他的眼神,我坚定地说。
“你听完后再见他不迟!”见我不肯让步,他紧接着说:“当然你可以选择。请相信我,给我一个告诉你真相的机会。”
我心动:真相,这是我很想知道的。而且我会有完全的心理准备来接受这所有的、我所不知道的过去。
不再坚持,找了块干净的草地默默坐了下来:穿着陌生的男人为我洗净的衣服,不带任何情欲,有的只是无言的关怀,我很珍惜。
“你是零星。半年前你为负了你的宁峰弈帮忙驱除外敌,而首领为了你带着我们去跟武陵候府对抗。当初,仅以我们四人之力就牵住了武陵候大部分的注意,这样才解了宁府之围,得已将伤者和弱者转移。而你在首领与武陵候决战的时候,突然现身在悬崖边上,欲投崖自尽。”
“我为什么要投崖?”我忍不住c问。
他摇摇头,接着他的叙述:“首领的一声呼唤,惊醒了你,而他却陷入了危机:本来他早已有伤在身,而面对与他实力相当的武陵候,丝毫不可马虎,但却为了你分了心,眼看就要命丧在敌人掌下……”
那是多么危机的时刻!楚木原,你这个大傻瓜,这种时候你还管我干嘛!
泪流下……
“你却从崖下飞身上来,及时地替首领挡下了那至命的一掌。”
谢天谢地!虽然事情早就过了,而大木头还好好地在这世上活着,我却依然很庆幸他没事。
“当时你已经断了气了,但首领不相信,一口接一口地给你输送着真气,像头发怒的狂狮,绝望而又坚持。”
一向喜怒无颜色的大木头会有着那么生动与深刻的表情,该是什么样的情感,让他这样对我!不会是救命之恩。
“用上了我所有的续命丹药,费尽了首领的真气,才吊起了你一丝微弱的呼吸。”
[毛雨篇:第三十九章 一份爱:零星不知道,我知道]
“你被首领带回了暗天休养,在昏迷期间,首领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三个月,才将你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晴天转身盯着我矇胧的泪眼,叹口气。
“而这三个月的时间,却发生了许多无法预料的事情。先是红伯得知爱徒生死不知、下落不明,怒闯宁府,折伤宁峰弈三根肋骨;再有柳杨情经那一战惊了胎气,八月早产,生下一子,却被红伯抱走;还有你师姐、宁府大小姐,惜你受伤、痛你失爱、敬你援手,却又不忍斥责一手抚养长大的弟弟和生下宁府小主人的柳杨情,两难之下离家出走,去寻找那个可怜的婴孩。“
冷哼一声:“当初令人羡慕的结拜四姐妹,却成了江湖上的大笑话!”
“人人都称你大义、勇敢,谁知你醒来之后却失去了记忆!我晴天的医术不敢称江湖上排名第一,却也知道最浅薄的医理:你一没中毒、二没经受强烈刺激,清醒之后脉相平稳,思维清晰,何来失忆之状?”
“于是……”
“于是你就认为我欺骗了你,骗了所有的人。”我接过他的话,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来。
“那你现在还这样认为吗?”
紧盯着他的眼睛,我要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他摇了摇头。
“如果换了我现在的想法,放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我不会选择去自杀:那太愚蠢!”
不理会他的错谔,我转身离开。
“再多一句嘴:我虽然还是不清楚你为什么突然向我发难,但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轻易地原谅你!”
得知楚木原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的事,还差点丢了性命,我的心一阵接一阵也痛,但也温暖,更觉得雀跃!
如果真如晴天所说,我是一个被爱情伤得体无完肤的女子,那么我就不需要再对那已经过去的感情所负累,还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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