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做吗?”我已经浑身无力的躺在花丛上,看着他的手还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段义从下至上一点点的亲吻我的肌肤,不悦的埋怨“刚才你到了,我还没呢。”
听听,这是一个沙场上杀敌不眨眼,手下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能说出的撒娇话嘛?!
“每天都做那麽多次才够,完全不知道不满足似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吃春药了啊,是不是?”
“你就是我的春药,在你身上,我永远都要不够…”
他抱起我背冲着自己坐在身上,两条腿分别跨在他的身体两边。“草丛里凉,还是我在下面吧。”
不等我回过神来,他的手臂已经穿越过来抚上我胀痛的房,另一只手扶着涨得紫红的对准洞冲了进去。
手掌握着我的腰紧压住前後摩擦,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细嫩的颈後,他自己不动,双手捏着我上下的提压,那壮的子就像跟铁杵一样直直的捣进去,往深处顶。
每提起三次落下的时候还配合着重重往上一顶,已经泄了一次身的我呜咽着被顶的要死要活,***,老娘跟你拼了,让你折磨我!
不顾他的手按在腰间,我双手撑住上半身开始套弄他的,挂在他的一半处上上下下的含弄,直到身後的男人隐忍的低吟,我邪笑着用力坐下,在他的低吼的同时画着圈的扭着腰,连接处抵死般的厮磨着。
段义的呼吸在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我知道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我缩紧小腹发疯的前後大开的摆动,闭起眼咬着牙跟他较量。
急促的呻吟在背後发出,他在我的磨合同时不断的往上抽,“离儿,离儿,你要榨干我的髓吗,给你给你,都给你!”
手指配合的拧在我红肿的花上,一时间我浑身发抖,只能向後仰着头,任凭暴风雨一样的猛烈席卷着全身。
这花园里的静幽都被我们浪的交合声音打乱,段义在我到了之後还咬着牙闷哼着狠了几次才肯放。
那一股子热烫的我直往上躲,却被他双手压住不愿放过一滴华的都进我的身子里。
热浪过去,我瘫靠在段义怀中,动了动屁股,浊白的顺着私处蜿蜒而下,他不悦的啧声,一挺腰又将浓浊的体堵了回去。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麽,也不吭声,这几天逮着空就往死里做,做完还得堵上为的是啥,不就是想让我给他生出个娃,把我捆在身边不离开他嘛。这人啊,钻牛角尖的时候还真没法跟他沟通。
咱俩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他只是把裤子褪在腿间,离远看就像两人坐在花丛里赏花一样,其实却连结在一起做着无比乱的事情。
他随手者了朵芍药花在我的发髻间,轻抬着我的下颚吻着我的唇,“你这样真美,脸上的红晕未退,媚眼如丝,人比花儿艳。”
“我若是花,你就是那配衬花儿的大绿叶!”我也摘了片叶子在他脑袋上,看着他呵呵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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