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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前的小电视播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观赏的人却已无心,偏着头打起盹来。
「姊」
听到声音的汪若薇险些惊跳起来,她诧异的循声转头,意外的看见年仅十岁的弟弟正张大一双深邃的眼眸,不解的望着眼前一切。
「若彦」汪若薇激动的跪在病床前,手紧紧握着弟弟的小手,热泪涌出眼眶。「你醒了」
医生说,如果他再不醒的话,就得接受他成为植物人的事实每一天,她守在病床前都抱着忐忑的心,殷殷的祈祷。
她诚恳又卖力的祈祷终于到达天听,亲爱的弟弟回到她身边汪若薇兴奋感动得泪流满腮。
「姊,这里是哪里呀」什么都是白色的,感觉好刺眼喔。
「这里是医院。」
「医院」汪若彦不解的眨眨眼,「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汪若薇眼眸微暗,「因为我们发生车祸了。」
「车祸」刚清醒的汪若彦还不太能够理解姊姊说的话。「那爸妈呢他们也在医院吗」
汪若薇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她不晓得怎么跟年纪尚小的弟弟解释父母自杀死亡的事实。
「姊,你为什么不讲话」汪若彦想翻身去推推保持沉默的姊姊,却发现他的身体无法自由行动。「姊,我的脚好像不能动」
汪若薇惊愕的抬眼。
上天还给她弟弟,可是他的脚,它却还是讨了去
「姊」怎样都无法移动双脚的汪若彦哭出声来。「我的脚不能动不能动」
「你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来」
汪若薇掩住满脸热泪,转身冲出病房时,被一个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
「哭什么」麦席军抓住她的肩膀。
「我弟弟他的脚不能动」
「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吗」麦席军的声音平平板板的,没什么感情。
汪若彦能救回一条命已属万幸,医生也早就诊断出他即便恢复神智,也会失去双脚,这事他们都知道的。然而明白归明白,真的面对事实时,不能承受的心情依然是无法承受。
「他才十岁,就要承受失去双脚的痛苦,他的未来怎么办」汪若薇刻意压低的嗓音有着愤怒。
「外头多少个断手断脚的人,还不是活过来了」麦席军丝毫不受汪若薇情绪所影响。「况且他还比那些人幸运,有你这个姊姊。而你这个姊姊正被我包养着,不仅衣食无虞,医药费更不用愁。」
「如果你敢告诉他我被你包养,我跟你势不两立」汪若薇狠瞪他。
「喔」麦席军颇有兴味的挑眉,「你要怎么跟我势不两立」
不想再搭理他的汪若薇侧身走出病房。
「告诉我,你想怎么跟我势不两立我很有兴趣知道。」麦席军扫住她的肩,将她转过身来。
「到时你就会知道了。」汪若薇扭着肩膀,想挣开他的掌握。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你弟弟,你跟我的关系。」麦席军果然往病床的方向走去。
汪若薇见状大惊失色,慌忙追上。
「不准说」她用力拽住他的手往外拉。
「不说可以。」麦席军点点自己的唇,「亲一下就不说。」
汪若薇咬着牙,不肯就范。
「不亲那我去跟他说」
俊脸被小手强硬转回,柔软的粉唇贴上他的。
「我亲了,你要守信用。」
「这样不够。」麦席军扣住她的小脸,「把舌头伸出来。」蜻蜓点水似的亲吻怎可能满足他
「我要去找医生,等我回来再说。」
「找不找医生,你弟弟的情况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他此刻的微笑在她眼里像极了恶魔的微笑。「乖,照着我的话做,不只你,连你弟弟都能好过。」
这个男人够冷酷,够无情她弟弟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躺在床上哭诉着他的脚不能动,而他不只无丝毫同情心,竟然还讲得出那么残酷的话
即便他说的是事实,汪若薇的.口仍泛着高张的怒火。
她不想受到他的威胁,但这男人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不照着他的话做,他就不可能放她走。
汪若薇只得踮起脚尖,粉唇贴近他的,丁香小舌伸出檀口,轻触他的薄唇。
当她的柔软一碰触到他,他立刻张嘴吸入,不管旁边经过的护士、病人如何投以好奇的目光,激烈的吮吻她的唇舌,汲取她口中香津,几乎夺走她的呼吸。
待麦席军终于餍足将她放开时,汪若薇的俏脸因他过于深入的拥吻而布满红晕。
「这样就可以了吧」汪若薇喘着气问。
「行。」麦席军做出「请」的动作。
快速转过身,汪若薇掩着.口,小跑步到护理站寻找主治医生。
她觉得她的身体好奇怪,当他深吻的时候,有种奇妙的感觉在小腹处流窜着,让她不自觉地将身体贴近了他健壮的身躯,还主动与他灵活的火舌纠缠。
那无血无泪、只想占有她身躯的男人,她是不可以对他产生任何感情的她殷殷告诫自己。
只要等她满十八岁,她就会前往兰生挣钱,将欠他的统统还给他,然后带着弟弟远走高飞,远离他的掌控
找着了主治医生,她诚恳的要求医生先别告知弟弟他这辈子将不良于行的事实,待他心情较为平静,甚圣等他长大些,她这个做姊姊的会亲自告诉他。
温和的医生点头应允了她的要求。
心中一块大石稍稍落了地的汪若薇跟着医生的脚步来到病房,赫然惊见麦席军坐在床沿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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